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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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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停下聲,喝一口茶,繼續道:“可說到喜好和武功,卻是一致,翼九愛九,殺人越貨,只要是他做的,現場必定有個‘九’字,至於武功,自然是他那身輕如燕的輕功以及出神入化的劍法。據說武林上自詡輕功最好的燕子飛曾放出狂言,若是讓他遇上天魔教教主,一定把他抓住,然後脫光了衣服掛在樹上,那時候武林人士還不知道翼九的名字,只知道他愛九。可第二天,不止武林人士,就連街上買糖葫蘆的小商販都知道了翼九的名字,只因為燕子飛追了翼九九條街都沒追上,最後還是翼九靠在樹邊等他,笑問:‘累麼?熱麼?’燕子飛氣喘吁吁,還未來及回答,就被翼九封住身上幾處大穴,然後脫光了外衣,只留一條褻褲固定在樹上。‘燕大俠慢慢乘涼,翼九先行一步。’”
陸半夏一人分飾兩角,活靈活現,聽者被他的語氣動作逗得哈哈笑。
突然一道聲音插進來,那人朗聲道:“魔教教主翼九當真有趣,夏先生說是麼?”
熟悉的聲音著實讓陸半夏心中一驚,下意識的想去摸自己的臉,手心的摺扇沒捏住,險些掉地,幸好來者接住,換予陸半夏。
陸半夏低頭道謝,那人不是秦隱又能是誰?
武林大會在即,天下英雄聚做一堂,為得就是誅殺魔教,而秦隱竟然在這個出現在這裡,他是想去送死麼?
秦隱道:“先生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陸半夏微愣,少頃才道:“的確,翼九是個妙人。”自己誇自己,陸半夏毫不含糊,隨口又添了一句,“只是不知道他為何要偷錢。”
“大概是沒錢花了吧。”秦隱回答的乾脆。
陸半夏怔了怔神,當年的自己正是沒錢花了,才去偷那錢家,沒想到秦隱竟然猜對了,他大笑起來,“這位兄臺果然與眾不同。”
“自是不同。”秦隱笑道,“只是那翼九已不再是天魔教教主,夏先生不如說說新任教主的趣事?”
江湖人對新教主瞭解的也不多,除了他殺了陸修武,其他一無所知,就是這一點,還是聽說的。
陸半夏知道再多,也不能說,於是他拱手道:“小弟孤陋寡聞,對新教主並不瞭解。”
“沒關係,武林大會一過,想必先生就會知道。”說完這話,秦隱也不在多說,走到櫃檯邊,要了一間上房。
陸半夏這才發現,秦隱竟然是一個人出行,而他剛才話中的含義,似乎是在邀請自己通往……
陸半夏摸了摸現在這張平凡無奇的臉,秦隱不可能認出自己,剛才的話,大概是他多心了。
秦隱跟隨店小二上樓,陸半夏回答原位接著說書,散場之後打算去廚房吃飯,剛巧碰上下樓而來的秦隱。
陸半夏禮貌性的點頭,秦隱道:“夏先生,我請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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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半夏本想回絕,畢竟是熟悉的人,雖然樣貌發生變化,聲音也故意壓低,但仍有被認出來的風險,誰知秦隱舉起手中酒罈,一句“我帶的可是家中上好的花雕酒”,就改變了陸半夏的堅持。
碰上秦隱,他大概永遠無法說不吧。陸半夏自嘲一聲,與秦隱一同入座。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回覆好少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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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天魔教逃出已有十餘日,陸半夏終日待在瑤城裡,平日好吃好睡,那傷口早就被他養好了,現下不用顧忌傷口,可以大口的喝酒,怎一個爽字了得。
二樓秦隱的房間裡,店小二還沒送上菜,陸半夏就用茶杯倒了一大杯酒,一乾而盡。
秦隱兩眼帶笑道:“沒想到夏先生不僅江湖事說得精彩,酒也喝得如此灑脫,若不是這一襲書生長袍,倒會讓人誤以為是哪門哪派的弟子。”
“這位大哥謬讚。”陸半夏放下茶杯,一口酒入肚,熟悉的味道漸漸回來,說起來,上一次喝酒也是與秦隱一同喝花雕,只是現在物是人非,“我只是個愛說書愛喝酒的書生。”
“方才在樓下聽到有人喚你一聲夏先生,在下便跟著叫了,看年紀,倒是在下略長几歲,不知道夏先生叫什麼,我這麼夏先生夏先生短的,顯得生分不說,還把夏先生叫老了。”
房門響了幾聲,是店小二進來送菜,不大的圓桌上擺滿了各色各樣的可口佳餚,陸半夏拿起送來的兩個倒扣小酒杯放好,滿滿倒了兩杯酒,雙手把其中一杯放到秦隱面前,酒杯放下的瞬間,一個主意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