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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樣才能緩解陸半夏的痛,只能立在一邊乾著急的叫著,“公子!”
陸半夏臉色蒼白,額上佈滿一層薄汗,他緩了一會兒方才睜開眼四處看了看,發現秦隱已把他帶回了天魔教,便問道:“他呢?”
“他……”紫菀遲疑了一下道,“新教主剛上任,有許多不懂的地方要跟幾位堂主商量。”
陸半夏怔忡了片刻,心念一轉,便已瞭然,“教主之位他覬覦已久,只是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讓教中的兄弟肯聽命於他。”
紫菀絞了一塊手巾替陸半夏擦臉,道:“前幾日他抱著公子回來,說公子被陸修武所傷,他願意暫代教主之位,等公子恢復了,就還給公子。”
“那陸修武呢?”
“在地牢。”
還好秦隱聽了他的話,陸半夏懸在心上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放下,只要人沒死就有望被救出來。
陸半夏定心凝神打算運功替自己療傷,可體內好像有數堵高牆,使聚在丹田之中的真氣無法執行全身,如此一來,他便形同一個不會武功的廢人。
十之八九是被餵了什麼藥,陸半夏頗感好笑,秦隱在外面把話說得漂亮,對內卻讓自己無法恢復功力,到時候即便自己醒了,也沒法接管魔教,說不定自己連這個屋子都出不去。
紫菀跟陸半夏的時間最久,不論是在教中還是陸家,紫菀都是陸半夏的近身丫鬟,所以她不會相信秦隱關於陸修武刺傷陸半夏的言談。一來是因為,陸修武乃是陸半夏的大伯,陸半夏自小就跟這位大伯親侯;二來,是因為以陸半夏的武功,陸修武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那麼能讓陸半夏受傷的就只有一人。
書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試問有誰能比秦隱更加了解陸半夏?
紫菀見陸半夏沉默良久,又不敢細問其中緣由,只能說說話,分了陸半夏的神,緩解他的疼痛,“公子這幾日沒怎麼進食,想吃什麼,紫菀讓廚房的人去做。”
“我不餓,你先出去吧,讓我再睡一會兒。”
紫菀的嘴唇開了又闔,最終還是一句話都沒說的退下。
陸半夏盯著床頂,還是他熟悉的地方,如果十年前他沒有偷跑出陸府,如果他沒有看上秦隱脖子上的玉死皮賴臉的想要買來,如果莫問君沒有收他做徒弟,是不
2、2 。。。
是今天的一切都不會發生,而他……僅僅只是鄔城陸家的半夏公子。
大概不會吧,陸半夏嘆了口氣,秦隱有心要報滅門之仇,繼以潛入陸家,相遇只是早晚的問題,自己若早年沒見過他,依舊會被利用,否則重遇那天,秦隱也不會裝作不認識他,答應爹爹收他為徒學習廚藝。
陸半夏還記得重遇那天第一眼看到秦隱的驚愕,秦隱跟十年前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身體的每個部位比以前放大了一些,小小孩童成長為健壯結實的男人。
吃著他做的菜,陸半夏故意無視爹爹讓他去敬酒的眼神,卻換來桌底的一擊狠踢。
陸半夏無奈,只好舉起酒杯,嚥下嘴裡的東西走到秦隱身邊語帶笑意叫了聲“師傅”,然後把送出去酒杯停在半空中,明知故問道:“徒兒還不知道師傅叫什麼呢。”
“秦隱,隱藏的隱。”
果然沒認錯人!
陸半夏彎起眼眸抿唇一笑,半著彎腰把耳朵湊到秦隱嘴邊,“師傅要隱在何處?可否悄悄告訴徒兒。”
秦隱沒什麼反應,面上看來真的沒有認出陸半夏,只是主動碰了他的酒杯一下,算是喝了敬師酒。
陸半夏怎會輕易放過他,趕緊鉤住秦隱撤開的手臂,半個身子斜倚在他身上,一雙鳳眼笑得眉飛色舞,“師傅,這杯酒應該這麼喝。”
酒入肚,秦隱才發覺竟與陸半夏喝了合巹酒。
一旁的陸老爺氣得臉色鐵青,再也控制不住張口大罵道:“孽子!敬師酒與合巹酒你都分不清麼?”
“誰說我分不清?”陸半夏坐回原位,放下酒杯,習慣的拿起桌上扇子,逍遙自在地扇了扇道:“沒有拜天地,喝得便不是合巹酒,爹若想我與師傅喝合巹酒,我這就與師傅在你面前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如了願您老人家的願。”
“你……”
“從此以後,兒子便做他人婦。”一雙鳳眼含情脈脈地看了秦隱一眼,陸半夏故作嬌羞狀道,“酒樓就由女婿幫你打理,我也樂得清閒。”
當下男風盛行,男人嫁男人的事並不少見,可攤上自己的兒子,陸老爺自然又氣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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