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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做,躺著便好。”
玉憐心中的火苗瞬間被澆熄了,抬頭環視這空空蕩蕩的太子宮,不免心下一片荒涼,嘆人心難測,嘆人性涼薄。
不僅僅是別人,自己呢?自己又能逃得了屬於這深宮中的悲劇嗎?
未知之數。
今日,直到夜深,秦子墨也沒準玉憐來打點他更衣就寢,玉憐以為他又要和衣坐一晚,卻沒想到,待月將正中,太子宮來了個人。
此人進門後,什麼也不說,只是定定地與秦子墨對視半晌,便直截了當地牽起榻上的秦子墨離開了太子宮,從頭到尾,仍舊什麼都沒說。
玉憐站在殿門邊,看著那兩個身影逐漸消失在視線中,驚愕的臉上突然淡了下來,隨後浮現一抹譏諷的笑。
她笑那個精明的男人,終會為了單單一人,做出無數違背自己意願又幼稚的行為,
明明互相牽絆著,卻又互相傷害著,兩人卻都毫無怨言,即便有,也不會明說吧。
或許,結局是什麼,二人心裡從來都是心明如鏡的,所以啊。。。。。。
“就是因為知道,才不敢埋怨吧。。。。。。”
那又何必互相傷害呢,徒添煩惱,徒增糾葛,待到傷痕累累時,各自藏著,躲著,什麼也不說,再見面時,便是心照不宣,繼續一起釀一場持續一輩子的騙局,依舊毫無怨言。
呵。。。。。。何必呢。。。
何來一心人,必定不相離,何必。。。何必。
深秋的夜風呼嘯而過,捲起殿前幾片火紅楓葉,玉憐撿起一片,迎著月光看了許久,臉色逐漸緩和下來,嘴角甜甜地彎起了弧度,朱唇微啟:“殿下,生辰快樂。”
深夜的街頭空蕩冷清,除了寥寥幾個匆匆行人,便是彼時流連於花樓的酒醉之人,手裡提著酒罐子,一邊喝一邊踉蹌而行,似乎對自己的方向十分迷惘。
寬敞的街道上慢行著一匹馬,馬上馱著兩個人,仔細看會發現,那竟是兩個男人。
秦子墨其實並不確定齊譽今晚是否會來找他,事實上,他的心裡是矛盾的,他希望他能來,卻又不想他來。
畢竟今夜,是他娶親之日,而新嫁娘是李清雪,他不能讓李清雪因為齊譽的衝動而承擔後果。
可是,自己終究是期待著,而他也真的來了,什麼也不說,也不問問他願不願意就把他給帶出了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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