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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橋上,見橋下無水,居然乾涸一片,皇帝不由得好奇問道:「軒轅,這橋下看樣子是座湖吧!」
軒轅閎恭敬回答:「陛下聖明,橋下正是座湖泊。」
「那怎麼無水?你不是說這宅子全完工了嗎?」
「回陛下,微臣該死,就差這處了。」
「是嗎?沒關係、沒關係,這麼大個宅子從無到有,比起皇宮內的些微翻修是繁雜了許多。區區數月便能完工,也難為你了,回頭朕賞你些東西,你好好替朕打嘗一打賞你手下那些工匠吧!」
「微臣代他們謝過陛下!」
皇帝笑著擺擺手,低頭又瞧了眼橋下空蕩蕩的凹陷。「只可惜,這橋下湖內若有幾簇白蓮,那就太好了。」
「請陛下恕罪,等湖水引流後,微臣必在湖中栽上白蓮,到時候再恭請陛下蒞臨觀賞。」
「好,就這麼辦,到時候派人來宮裡說一聲。」
「謝陛下不罪之恩!」
*****
入廳內觥籌交錯,君臣同歡,美食佳餚、陳年老酒紛紛端上桌,看來煞是熱鬧。
眾人舉杯同賀西疆長久來的征戰騷擾終於平歇,更同慶忽染重病的燕珩能夠痊癒康泰,席間舞姬隨著樂聲款擺腰肢,舞動著婀娜多姿的身段,眾人一路歡暢直至半夜。
喝得醉醺醺的皇帝,在皇后與宮女的攙扶下起身欲回宮;其餘官員見時辰已晚也一一拜別,眾人一出主廳,繞過迴廊,行至方才行過的曲橋,卻因眼前景象而驚楞在原地。
區區一個多時辰,原本乾涸無水的曲橋下方,已然出現一潭清澈湖泊,在銀白的月光映像下,閃動粼粼波光,而且湖中還有一大片白色蓮花,如碗般大小的花朵,散聚有序地立在湖中隨風搖曳。
見者無人不是睜大眼、張人了嘴,有的拼命揉揉眼、有的捏捏臉頰。
就連喝得醺醺然的皇帝,也吃驚地直指湖面白蓮問道:「這……朕沒眼花吧?」
一直隨侍在側的燕珩突然跪拜在地。「陛下金口,故而天降奇景,象徵我朝國運興隆、百姓安康,乃吉祥之兆也!陛下英明,臣等願效犬馬,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其餘官員一聽,也都紛紛跪拜,齊呼萬歲。
皇帝微微一笑,心知這其中必定又是軒轅閎的一番巧思,卻將功勞扔給燕珩,這兩人之間……定有問題!
當下他也不戳破,由著官員們藉機大拍「龍」屁,說了幾句客套話,才乘輦回宮。
【第七章】
待大部分的人都離去後,燕珩忽地址住微醺半醉的軒轅閎。「怎麼弄出來的?」
軒轅閎打了個酒嗝,呵呵問道:「什麼怎麼弄?」
「那蓮花,你到底怎麼變出來的?」
之前在酒席間,軒轅閎便附在他耳旁悄聲吩咐他待會兒到了曲橋上該怎麼說。他自然不知道軒轅閎在玩什麼把戲,但他會這麼交代一定有他的用意。怎知突然間湖中就冒出大片白蓮,而且仔細一瞧,還是皇上最喜歡的品種。
「你要是不說也行,看我怎麼罰你。」
軒轅閎瞪著特意加重語氣的燕珩,忍不住雙頰酡紅地啐了口,便拉著他跑到曲橋上叫喚,剎那間,便見二、三十人自西堤那排綠柳後現身。
「懂了嗎?」軒轅閎得意地看著恍然大悟的燕珩。
「這……我……」
燕珩開心地一把摟過軒轅閎,吻上那囂張的紅唇,賭氣地用力吸吮,站在一旁的那些人隨即識趣地離開現場,待吻得那嬌小身軀軟倒入懷後,燕珩才滿意地結束懲罰。
「你、你你——」軒轅閎指著明明心知肚明,卻佯裝不知的親吻狂魔。
「還不說……再吻!」燕珩好不快意地道,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霸道!」
燕珩點點那不滿撅起的小嘴,寵溺地道:「只有對你才這樣!」
軒轅閎羞紅了臉,指著大片白蓮。
「這有什麼難的?」
原來軒轅閎早差人將北入園子的那道支流先行封堵住,故而湖中無水,待所有人齊眾廳堂飲灑歡慶之際,二、三十人便將事先養在缸中的朵朵白蓮放在湖底,然後放水入池,直至水漫過缸口,這就是天降奇景。
至於那事前悉心栽養於大缸中的白蓮,會剛好是陛下心儀的品種,當然是詢問過皇后娘娘後,由一群植栽巧手的婦人們費時數月才完成的。
「數月?難道是建屋之前就已計畫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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