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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呢。說到底,我不過是一個從小到大一直在為他們添麻煩的無用王子和王爺,能作為溝通兩國的橋樑就該謝天謝地了不是嗎。”
“你並不是一無是處的,至少你……”白瑪一停頓,想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令人信服的話。
圖蘭笑了:“你看,想不出來吧。沒必要哄我的。”
“……總之,大漠沒有你就是一件很困擾的事。”
“我知道王兄當初允許你和我一起來,就是為了能在我打不定主意的時候勸我回大漠,可我愛上景炎卻是他想不到的,計劃趕不上變化,倒不如就隨我開心,讓我留下來吧。”
白瑪一聽這話立刻變得激動,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帶著些委屈的哭腔問道:“王爺,你不相信我?就算可汗再怎麼隻手遮天,命令不容人違抗,可我的主子是你,要是連自己的主子都不能效忠,我還有什麼臉面繼續活下去啊!”
圖蘭一愣,隨即伸手將白瑪重新拉回石凳:“是我出言不慎,你別放在心上。”
白瑪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久沒哭了,胡亂抹了一把臉,淚痕亂的活像一隻小髒貓,圖蘭笑了出來:“別這樣,男子漢要頂天立地,不要哭啊。”
白瑪偏過臉去,噘著嘴不滿的說了一句:“你哭的次數可要比我多。”
此話一出,雖然圖蘭還是笑眯眯的,不痛不癢,可白瑪卻有些後悔,畢竟圖蘭遭受的,是他一輩子也無法想象的巨大痛苦,他哪兒有資格和圖蘭比較呢。
太陽偏西,下午的風有些涼,白瑪堅持要把圖蘭送回房間,圖蘭也拗不過他,只能打消出去玩的念頭,乖乖回房。
“連皇帝都把你當成寶的捧在手心,我們做下人的哪兒敢怠慢。”一句話裡的醋意已經表現的非常明顯,圖蘭的嘴角上翹。
已是申時,照往常這個時間,絕塵早該回來了,可至今沒有動靜,圖蘭不由得有些擔心,但看最坐立不安的是白瑪,他好像明白了什麼,拍拍那肩膀安問道:“放心吧,他是護國大將軍,武力過人,不會遭人黑手的。至於景炎,他很重用絕塵的,不會輕易懲罰他,如果真是他出了事的話,早有御林軍上門來抄家了。”
白瑪望著茶杯中自己的倒影點點頭,沉默著不再說話。
天色逐漸暗下來,可還是沒有絕塵的訊息,本來還算平靜的圖蘭心裡有些沒底了,就算再怎麼武功蓋世,也難保不會出什麼意外。雖然他們沒有擔心別人的能力,但來到中原之後,受了絕塵不少照顧,於情於理都該去探他的訊息。
取下掛在衣架上的狐裘,圖蘭緊了緊衣領,平靜道:“白瑪,你等在這裡,我要進宮看看。”
白瑪嚇得一下子站了起來:“王爺,你要做什麼?”
“這麼久都沒訊息,若不是絕塵出事,就是朝中有事,怎麼說我也是皇帝座下的御史卿,御林軍總不會不讓我進去。”
“可是……”
“你留在這裡,若是絕塵回來了,你還可以通告他說我進宮了。”
白瑪突然決絕的搖搖頭,平時總是填滿了慵懶的眸子,此時也透出了十分的堅定:“我是王爺的家臣,而不是絕塵的,若是您出了事,我要怎樣向可汗交代呢。”使用了敬語,顯然,白瑪已經認真了,“何況,這將軍府又不只有我們兩人,進退您要去皇宮都需要駕車的馬伕,有熟悉您的我跟去不是更好嗎?”
白瑪從小就是這樣,雖然懶散,卻事事都安排的非常到位,一旦決定了什麼,即使是圖蘭也拗不過他。無奈,圖蘭只好妥協。
“管家,若是將軍回來了,請代為轉告我進宮之事,讓他莫要擔心。”
已近而立之年的將軍府管家明之為人處世的經驗自然比二人多,也知道他們進宮一定與絕塵不歸有關。這個英俊而身體硬挺的男人細眼微眯,終是放他們離開了將軍府。
若是這位大漠的王爺與他的隨從出事,皇上與將軍都不會饒過他,同時,他也不能得罪這位聞名京城的小祖宗,那麼,也就只有跟著他們保護他們這一條路可以選了。當然,是不被發覺的。
白瑪備了馬車,二人匆匆出府,圖蘭緊握的雙手指節泛白,顯然內心也是緊張到了極點,甚至已經做好了應對所有局面的心理準備。
馬車幾乎離開了地面,那兩匹駿馬飛馳在京城的街道上,還好這個時間小販們都已經收了攤,不然一定會平添許多麻煩。
圖蘭朝御林軍亮出了腰間的玉牌,一路放行,連圖蘭都感覺有些太簡單了,雖然平時都是和景炎君或絕塵一起透過這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