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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於男人來說是個不可抵擋的誘惑。“景炎……抱我……”後者憋了很多天,被撩撥起欲*望自然不可能輕易消退,但他明白這個時候碰圖蘭,無疑是在殺他,不管多麼煎熬,他們兩個都必須忍。
“聽話,你現在身子虛,受不住,會生病的,等過幾天痊癒了,你想要幾次朕都給你。”
圖蘭撅起小嘴不樂意了:“你的嬪妃那麼多,當然不缺我一個,可是我只有你啊……”
“你這小傢伙真是。”景炎君笑著,眼中的寵溺彷彿快要溢位,親吻著圖蘭的唇安慰他:“你病得這麼重,朕哪兒有心情歡樂,每天向神佛祈禱著你不要出事,守的紅燭都換了幾宵,你還這般誤解朕,當真是冤枉啊。”這個一句話就能決定人生死的男人居然對他說冤枉!
圖蘭也知道他是為自己好,身處玉琢的手指輕點景炎君的唇:“你真是個自私的人。”
“朕若是真的自私,你就不會被別人奪走了。”
聞言,圖蘭垂下眼瞼,景炎君感受到他感情的變化,不由得吻了吻他的額頭:“心情不好,病可不容易痊癒。”
“景炎,阿羯他……真的是你的兄長嗎?”
景炎君的臉突然沉了下來:“你是怎麼知道的。”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景炎,你別騙我。“
“沒錯,他是朕同父異……母的兄弟。”景炎君望了望圖蘭的側顏,有些憂鬱的問道:“你要回到他的身邊嗎?”
“不,跟了你,我就不會再想別人了……”……若是見不到他,有你做替代品也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拾柒〕泠然之態
圖蘭在景炎君的悉心照顧下恢復得很快,雖然比中毒之前更瘦一圈,但是精神明顯好了不少,為了避免他再與其他多嘴的嬪妃見面,景炎君特地下令圖蘭在御花園散步時任何人不得打擾,圖蘭窩在他懷裡,軟軟的說他是暴君,可如果不做暴君,他要怎樣保護他呢?
身子養好了,自然煩心事也來了,就像那句話說的,沒吃飽只有一個煩惱,吃飽了卻會有無數個煩惱。
圖蘭近日一直在養心殿的小木榻上陪伴景炎君左右,他也知道邊關的戰事有多緊急,每次景炎君有意無意提及的時候,圖蘭都會用被子把自己蒙起來,或埋在他的懷中不想聽,直到景炎君在溫存過後,一臉嚴肅的說:“圖蘭,朕要親自去邊疆討伐斥晏。”這次是沒辦法逃避了。
“皇帝親征?不行,太危險了,我不讓你去!”圖蘭死死抓著景炎君的手臂,像是一鬆手他就會跑掉一般,“我不讓你走!”
“可朕是一國之君,容不得五胡戎狄侵佔朕的疆土。”
“……就沒有兩全的方法麼,那我要和你一起去。”
“別任性,萬一你出了事,朕要怎麼向哈倫交代。”
“你把我一個人獨自留在深宮,就不怕我被那些狠毒的女人吃了?”圖蘭煞有介事的認真表情逗笑了景炎君,這段時間太過寵溺這隻小貓,竟然完全恢復了本性,那清高不苟合的小王爺哪兒去了?
“罷了,若是連自己最愛的人都保護不了,朕也坐不成這把龍椅,隨你開心吧。”
景炎君的妥協讓圖蘭喜出望外,完全把嚴峻的戰事當成了出遊,無奈,景炎君還命人加急做了一件狐裘的長披風給圖蘭,就算從小生長在大漠的嚴寒中,現在習慣了中原的溫和,也很難抵禦寒氣吧。
“圖蘭,我們可不是去玩的,快調整好狀態,不然……”
“我知道啦。”圖蘭這些天也被景炎君唸叨的耳朵生繭子,捂著景炎君的嘴跑開了,後者伸手又將他攬回來,抱在懷裡不想動,希望時間就這樣停止。
“放開我,我要去看馬。”
怪不得他總想往外跑,被關在皇宮這麼久,心野也是正常。
“圖蘭,朕想為你取個漢名,你在朕的御書房裡沒少讀書,有喜歡的詩詞嗎?”
“沒有。”圖蘭如實回答,“看不懂,密密麻麻的,翻開就想睡覺。”
景炎君聞言哈哈大笑,說起來,確實每天在養心殿,這小東西只蜷在他腳下的矮榻上睡覺,像只偷懶正在曬太陽的小貓一樣。
景炎君心情大悅,取過狼毫在宣紙上大筆一揮,龍飛鳳舞的兩字立時躍然紙上。
——泠然。
“什麼意思?”圖蘭拿過那張宣紙,翻過來覆過去都沒看明白。
“出自莊周的《逍遙遊》,‘夫列子御風而行,泠然善也’,即輕快之意,無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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