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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對於二王子來說,那只是單純的摧毀人的意志,與在戰場上斬殺敵人並無不同,但對於有情人來說,這就是愛的表現。當你真正愛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會顧慮自己痛苦與否,都想把自己交給對方,讓相愛的二人合為一體的。”這話當然不可能是對男男,甚至男女之事都不瞭解的白瑪說出來的,至於是誰教給他的,那就不得而知了。總之,他只是半懂不懂的複述出來。
“也就是說,我害怕的,其實是愛情帶來的痛苦?可我並沒有想把自己交給阿羯……”圖蘭遲疑的推測著自己的心情,然而,白瑪也不能告訴他想的是對是錯,反正,愛情就是兩個人的事,他與申屠羯都互相瞭解對方,也沒有必要去學習這門高深的學問了吧……可他真的瞭解申屠羯嗎,似乎自己對他的所有都毫不知情,甚至連他喜歡什麼都不知道,相反的,自己的一切他卻都瞭如指掌,這樣,真的可以嗎?
圖蘭突然想起了哈倫的話,申屠羯是中原皇帝派來的細作,他難道真的……圖蘭用力搖搖頭,不可以,不可以亂想,一旦對他不信任,兩人的感情就會出現裂痕了,他不可以胡思亂想。
“王子,是織娘們叫我來請你過去的,大王子的登基大典在即,你需要做幾套正式的服裝,畢竟不是老可汗統治的時代了……你也不再是王子,而是王爺,該有個大人的樣子了,恰好中原的是使臣帶來了中原的絲織品,聽說比細羊皮還薄,能透著光,王子你也穿上中原絲織的禮服,一定會增進兩國友好的。”白瑪嘮嘮叨叨的唸叨著。
圖蘭知道,身為大漠的王子,他有這麼做的責任。
段繼臣見到圖蘭的時候,確實看著這位美人出神了許久,與中原人審美相不協調的異域美感,不同於西塞男子粗獷的那種陰柔,簡直比京城的名女支,不,甚至比宮裡的貴妃門還美,點綴在右頰的淚痣勾人心魄,此般尤物,定能討得皇上歡心,不過是個男子……也虧了是名男子,真是應得了白樂天的那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抱歉,罪臣失禮了,還望王子殿下贖罪。”段繼臣低頭致意,圖蘭能感覺到他動作的遲緩與不適,想必就是上午那場激戰……
“罪臣身體不適,多有冒犯,請王子殿下贖罪。此番出使邊塞,陛下特名我多攜了江南名產的絲綢,且隨從中多了幾位宮中的繡娘,本是期待和親,能為公主殿下做身華貴的嫁衣,既然王族中沒有公主,也只好作罷,繡娘們便為王子們織制我□□的服飾,以增進兩國友好關係。”
“你讓中原文化滲透到大漠王族的生活中是何居心,當真不是在同化我們?”圖蘭仰著脖頸質問道,這是他平生第一次以王子才有的威嚴面對別人,白瑪聽了暗自高興,想必哈倫聽到了,也是讚許的吧。
“王子殿下多慮了,陛下只是為慶新可汗登基才這般,其他御貢的禮品還有景德鎮的瓷器,西湖的龍井茶,亳州的藥材,以及飾品等物,為避嫌,陛下特意禁止了詩詞,扇藝等文化產物的流入,還望王子明鑑。”
圖蘭覺得有理,便沒再多問,段繼臣見狀,立刻吩咐秀娘上前為圖蘭量身體各處的尺寸,記下了數字,發現與景炎君喜歡的高矮胖瘦型別都相差無多。
“尤物,尤物啊……”
作者有話要說:
☆、〔柒〕出使中原
圖蘭發現申屠羯不見了,已經是登基大典的凌晨,兄長就要承襲王位,他會激動也是難免,何況他還從沒見過那麼大的場面,同時,也有一點沒有奪得王位,辜負了申屠羯期望的慚愧,這幾天因為自己鬧騰到昏迷,再到接待中原使臣,亂七八糟的事情太多,讓他都無暇去顧及申屠羯,等想起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他的人影了。
圖蘭焦急的到處找人詢問,白瑪自然也不知道,只能幫著圖蘭去問,因為忙著登基之事,哈倫與索烏塔都在緊張的準備中,不接見任何人。抓住了忙來忙去的老丞相塔西,後者一臉不耐煩的讓他去準備,顯然也是忙過了頭,最後,還是白瑪從一位侍衛那裡打探來了訊息:
“申屠將軍已經作為使臣,帶著御貢隊伍去往中原了。”見圖蘭有如遇到晴天霹靂一般,顫巍巍的幾乎跌倒,白瑪立刻扶住了圖蘭:
“王子先別急,南朝至今還未殺過御貢的使臣,而且景炎君還派使臣來大漠求親,暫時是不會傷害申屠將軍的。”
“誰……是誰提議要把阿羯派遣到中原的?”
“是……丞相塔西。”
——
身著一襲戰袍的哈倫緩緩走上高臺,接過塔西手中的玉璽,俯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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