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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炎君本身就是高手,再加上對絕塵的瞭解,一看便知這美人被點了穴,在外人看來一動不動只是高貴的氣質,只有他看得出那雙眼睛裡的無助與驚恐,好,甚好!他就喜歡這種小鹿一般的無辜眼神,惹人憐愛,引人踐踏!
丞相李文時睜大了眼,這蠻夷之輩不都該是滿臉毛鬚鬍子的大漢麼,為何這小王爺傾國傾城,纖弱無比,莫非真的是女子?……隨即搖了搖頭,先皇也有來自大漠的王妃,比起這小王爺也要強壯一些,難道有什麼久治不愈的頑疾?
巧了,景炎君也想到了這點,低頭吩咐了幾句,李文時點點頭。
圖蘭的轎輦行至景炎君馬前時,景炎君破例沒有讓轎輦進入皇宮外院,而是馭馬上前,伸手抓住圖蘭蓮藕一般白皙纖細的手腕,順勢一拉,將那纖弱的身體攬入懷中,抱於馬上,人群立刻爆出一陣歡呼。景炎君意外的沒有昭告天下,而這份重任就落在了李文時的身上。
俯看懷中人,膚白如雪,畫眉如黛,絳唇如含朱丹一般鮮豔欲滴,誘人侵犯。景炎君解了圖蘭的穴,後者先是疲憊的癱軟在他懷裡,身體不如之前那般僵硬,隨即揮起手就要去打那稜角分明的臉。景炎君笑著接住,低頭就要去吻那因憤怒而微顫的朱唇。
“你!放開我!”聲音清亮悅人,這讓景炎君心情大好,這小東西真的很棒,早知道大漠藏著這般尤物,一定在登基之時就出兵去攻打那蠻夷之地了。
“放開!禽獸,我不是你的妃子!”
“現在是了。”低沉性感的聲音讓圖蘭一愣。
“你……”
“朕會說啻語,因為當年那個差點做了質子的皇子,就是朕。”
是你?那個會說啻語的護衛又是誰?圖蘭對這南朝皇室的疑惑更深一層。
李文時駕著馬趕來,五十多歲的人了,騎馬一顛一顛的,看得身後一幫芝麻官心驚肉跳,丞相大人要是摔著了該如何是好啊……
景炎君見善後的來了,下馬將圖蘭放在地上。
此時圖蘭才發現這個男人何止比他高了一頭,踮起腳尖也只能夠到他的胸口,和兄長差不多一般高,只是稍微瘦點,但肌肉卻很結實,臉……他不想評價,一旦用語言描述後,他一定會迷上他。
“絕塵,養心殿後的未央宮就是他的寢宮,好生伺候著,半月後臨幸。”
“臣遵旨。”絕塵跪地領旨。
白瑪被放了出來,一看到圖蘭,就立刻奔過去,看他有沒有受傷,確認無事後,又像個孩子一樣抱著圖蘭大哭,一看就是也給嚇著了,雖然當時表現得很強硬,心裡其實也很害怕吧。
“殿下,這邊請。”絕塵畢恭畢敬的為圖蘭解釋著皇宮的近況:“因我等下屬疏忽,路途中多有耽擱,誤了佳期,現正值先帝崩逝五週年祭月,陛下齋戒清心守忌,故不能臨幸後宮嬪妃,望殿下莫急。”
圖蘭突然止住了腳步:“臨幸?我本就是遷就貴朝才演了這出戏,為何假戲真做,甚至臨幸我?過分!”
絕塵跪倒在地:“是卑職欺瞞殿下,請殿下責罰。”
圖蘭是想,但是對於一介聽命行事的護衛,他又能怎樣,只能跺跺腳:“罷了!我要去見皇上,向他討個說法!”
絕塵將頭埋得更低:“皇上近日清心齋戒,除上朝外,一直在養心殿批摺子,不讓任何人打擾,還請殿下……”
“既然清心齋戒,又為何大動周章勞民傷財的‘迎娶’我這男子?”絕塵沒有回答,圖蘭又道:“說來,皇上為我安排的住處不就是養心殿內宮,出入難免會打照面,我一定要問個清楚,你先領路。”絕塵無法,只好聽命。
養心殿是皇帝處理政務的地方,少有嬪妃出入,歷朝歷代因寵愛妃子而允許其出入此地的,大都是些昏君傀儡,景炎君雖不在這二者之列,但在養心殿後院闢出一間內宮也是為方便與圖蘭相見,甚至臨幸,可見他對圖蘭的上心,而手下有一群忠心直諫的臣子,他也無須擔心自己會變為第二個周幽王。
與圖蘭所設想的不同,他並未如所願的見到景炎君,絕塵特意在御花園饒了一遭,走了小路進入內宮,避免了二人的碰面。同時,圖蘭也被從未見過的奇花異草,欄臺樓閣吸引了視線,畢竟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很快便忘了這這件事。
“好氣派的皇宮。”白瑪不由得發出一陣讚歎,伸手去摸那雕工精緻的雕花木門,龍飛鳳舞,鶯歌燕鳴,中原人真是心靈手巧。
圖蘭被請進了內宮,景炎君早在五年前登基之時就為這裡題好了匾額——未央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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