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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挾對方籌碼,可事實卻恰恰相反,因此縱使放了玄麒,只要有武櫻攥在手裡,玄麒顧忌他的安危,自然是不敢輕舉妄動。
“詹大哥,我有幾句話想與師父說。”武櫻望著詹荀道。對方會意,雖有些不情願,但還是出去帶上了門。
門被合上的剎那,武櫻便跪在玄麒對面,捧著對方的臉將自己的唇印在了對方的唇上。他尚年少,未經情/事,自是吻得十分笨拙,而且只是象徵性的嘴唇相貼,吻的極淺。
但縱使如此,玄麒依然心中一動,不由氣血上湧,試了數次未曾衝開的穴道,竟在剎那間便解開了。他穴道解開後,終於行動自如,一把摟住武櫻,將對方的唇更緊密的壓向自己。
武櫻一滯,本來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卻覺對方的舌頭撬開了自己的牙關,探入了自己的口腔,不由心中一蕩,又重新閉上眼睛,有些生澀的回應著對方的吻。
兩人吻得忘情,都有些意亂情迷,武櫻卻不小心碰到了手上的傷口,痛撥出聲。玄麒聽聞對方的痛呼,立時清醒了過來,忙草草的結束了這個吻,一把拉住對方的手,心痛不已。
武櫻還沉浸在方才激烈的吻中沒有回過神來,本來蒼白不已的面色現在卻是通紅一片,呼吸也有些急促。玄麒抬眼望了他一眼,見對方的薄唇此刻有些微微的紅腫,不由抬手輕輕撫了上去,將對方嘴角的唾液擦掉。
武櫻臉卻更紅了幾分,不由低下頭有些害羞。想到方才還是自己主動吻的對方,更覺羞愧不已,一時竟不願抬頭看對方了。
“我帶你走。”玄麒低聲伏在對方耳邊耳語道,語氣帶著前所未有的堅決。沒想到武櫻卻抬起未受傷的手按住對方,壓低了聲音道:“你帶著我,誰也走不了。”
“我說什麼也不會把你撇下的。”玄麒依舊一臉的堅定,武櫻心中不由一暖,道:“我知道。可是我現在手上有傷,而且中了迷藥,根本使不出力。你若不先走,來日便也沒機會來帶我走。”
玄麒又想說什麼,武櫻忙制止他道:“詹荀不會讓我死的,你大可放心。出去把你該做的事做完。”說完轉頭望了一眼左側離門較遠的窗子。
玄麒還欲再說什麼,武櫻卻大力的抱了他一下,然後鬆開手起身向後退了一步,催促道:“快走。”
武櫻向著對方揮手之際,手上的傷口滲出的血透過帕子滴了出來,吧唧一聲落到了玄麒的腳上。玄麒低頭望了一眼,然後一狠心,便快速行至窗邊,觀察了一下外面的情形,然後回身深深望了武櫻一眼,越窗而出。
隨後武櫻便推開了門,見詹荀正立在門外幾丈遠的地方望著自己。對方見他出來,便提步迎了上去,還未等對方行至門前,武櫻便腳下一軟昏了過去。
夜已經深了,但詹荀的房內依舊亮著燈,兩個軍醫圍著武櫻嘀嘀咕咕半天,不由連連搖頭。
詹荀的耐心已經到了臨界點,他不悅的將兩人扒到一旁,俯身又看了看躺在床上雙目緊閉的武櫻,冷冷的道:“過了快兩個時辰了,怎的手上的傷口還在流血。這樣下去,血都要流乾了。”
“參將息怒,這武公子的傷口實屬稀奇,我二人已將最好的金瘡藥都使上了,可這傷口也僅僅是血流的稍慢了些,卻總是止不住。”
“還有臉說血流的稍慢了,眼看這帕子都浸透了幾條了。”詹荀一臉焦躁,而武櫻沉睡中的臉也越發蒼白。
“愣著做什麼,想辦法呀。”詹荀此時像極了一頭暴躁的獅子,可他卻又無處發洩。傷了武櫻的是章煜,他總不能跑去找對方理論。
“城中的緣溪醫館,似是有位年輕的郎中,對於治療疑難雜症頗有心得。屬下昔日去配藥之時,曾有緣與他交談過幾次,若能讓他醫治,武公子興許還有救。”其中一個軍醫道。
“快去請。”詹荀彷彿即將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的吼道。
“參將有所不知,那郎中雖年輕,脾氣卻古怪的緊,從不上門醫病,都是患者前去就診。”那軍醫又道。
“備馬。”詹荀也不再耽擱,吩咐了人備馬,便取過一件大氅,將武櫻裹住,然後打橫抱起對方便疾步出了門。那得令計程車兵動作較快,在詹荀出了住處之後便已牽了馬等在那裡。
詹荀拽過韁繩,將武櫻託到馬上,然後自己坐到武櫻背後,讓對方靠在自己懷裡,又用大氅將對方蓋了個嚴實,然後一手環住對方,一手提著韁繩,策馬奔向了夜色中。
那士兵隨後而去,卻是趕到了對方的前頭,先去敲開了醫館的門。待詹荀到了之後,那士兵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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