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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著對方寸步不離。
當夜詹荀便接到何倚來報,不日大軍就要啟程,他當夜須得回營安排諸多事宜。
在迴廊裡徘徊了良久,詹荀終究只是遠遠的望了望武櫻的房間,然後便要轉身離去,卻意外的發現沈寂溪正立在不遠處靜靜的望著自己。
詹荀不便悲喜的走向對方,然後衝對方微微一笑,便朝前繼續走去。可不知為何在沈寂溪看來這個微笑更像是苦笑。
“放不下就去告個別,再見可就不知要何年何月了。”沈寂溪立在原地並沒有回頭看對方,但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平和。
詹荀聞言停住了腳步,半晌後又抬腳走了回來,停在了沈寂溪身後。沈寂溪見對方也不言語,不由有些納悶,一回頭卻見對方正立在自己身後,饒有趣味的望著自己。
“想去便去,看我作甚。我臉上有花麼?” 沈寂溪道。
詹荀嘴角一勾,少有的露出了一抹笑意,看的沈寂溪一怔。尚未回過神來之際 ,沈寂溪便覺眼前一黑,唇間一熱,然後腦中轟的一下,一片空白。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更和下下更分別為週日和下週二的11:00
另外:週日那一更,可能有糖掉落~~也許是rou~~呵呵
PS:最近系統抽的厲害~~上午十一點發的文,下午四點了還沒顯示~~已醉
不得已重新發一遍,希望這次順利顯示出來。
ps:沈寂溪和詹荀的坑在此
☆、初見
待沈寂溪終於清醒了些許之時,詹荀早已走遠了。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上面好似還有方才那人的溫度。
沈寂溪恍惚間抬眼,於視線的盡頭卻只見燈火,不見那人。他輕嘆一聲,露出一絲笑意,方才心裡突然跳漏的一拍,便隨著這抹笑意,被他強行拋到了腦後。
就如他雖愛極了北江的白雪蒼茫,可他的身體始終適應不了這種氣候,他終究是要離開這裡。他心裡知道,有些人,也是一樣,不該動的念頭,還是不動為好。
勿以所思為執,勿以所欲為念。
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如此這般,畢竟當人陷入感情之中,所有的理智和矜持輕易間便會脫離控制,不知所蹤。
夜已過半,玄麒依舊難以成眠,一牆之隔,是早已熟睡的武櫻,哪怕對方如今安然無恙的睡在自己觸手可及之處,他仍然不敢回想今日的險境。
以往他素來冷清果決,從未有過後顧之憂,也無人能讓他牽掛到生死。可自從他第一次在武府見到武櫻之後,便屢次為此人破例。
得聞武堂獲罪當日,他跪在凝和殿外一整夜,才求得旨意,免了武櫻一死。本來以為保住了對方的性命,便能心安,可在刑房內看到對方蒼白的面色和倔強的眼睛之時,他又一次動了惻隱之心。
自那以後,對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便註定要讓他牽念終身。
玄麒既是全無睡意,索性便和衣起身,來到了隔壁武櫻的房門外。他並沒有打算進去,只是抱臂倚在房門一側 ,面帶柔和的望著院子裡厚厚的積雪。
“師父。。。”武櫻的夢囈斷斷續續的傳來,玄麒猶豫了片刻,最終將門輕輕一推,輕手輕腳的向著床邊走去。
屋內的光線極暗,不過慢慢的適應了黑暗之後,倒也能看清對方的輪廓。武櫻不知是做了噩夢還是手臂上的傷口疼,縱使在睡夢中也依然緊皺著眉頭,呼吸亦有些紊亂。
玄麒抬手輕輕撫上對方的額頭,也許是感應到了他的存在,不過片刻對方便鬆開眉頭,呼吸也漸漸平穩了。待對方終於睡熟,他便脫了靴子,小心翼翼的躺到了對方身邊。
不知是巧合還是以前養成的習慣,武櫻睡得極為靠裡,外面剛好空出了一個人的位置,床雖然不大,卻足夠兩個人並排躺著。
玄麒側著身子,藉著微弱的光線,勉強能看清武櫻的側臉,這讓他不禁想到了初見對方時的光景。
當時,適逢方敬言四處走動為厲王拉攏各方勢力,而武堂駐守西南多年,戍邊有功,軍事才能又過人,是以成了方敬言要拉攏之人的首選。
玄麒當時負責暗中監視方敬言,對方頻繁出入武府,是以他自然也少不了在武府來去,只是對方在明,他在暗。
有一回他趁夜潛入武堂的書房,尋找對方與方敬言的往來書信,正自小心翻找之際,卻聞屏風之後傳來了抽泣之聲。大驚失色之下,他不由懊惱自己一時心急,竟連房內有人都未曾發覺。
當時李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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