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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寂溪又道:“只是。。。”
“只是什麼?”玄麒忙問道。
“你且與我來,我要單獨與你說。”沈寂溪一臉神秘的道。
玄麒猶豫了片刻,見武櫻不以為意,衝他微微一點頭,他便依言隨著對方出了屋子。片刻後,他一臉如常的回來,武櫻不解,詢問他可有何不妥,他一臉的諱莫如深,支支吾吾半晌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只叫對方莫要擔心,一切有他在。
武櫻本也無甚掛慮,於是也不再追問,轉而道:“你既是見過章煜了,可曾問出了什麼?”
“你指的是方敬言之事?”玄麒問道。
“是韓荻之事。”武櫻當下便將他之前的疑惑一一說與對方聽,對方聞言也不由皺眉不已,他先前只顧著追問方敬言之事,竟是沒有留意到韓荻此人。
“如今韓荻已死,恐怕只能從章煜這裡問出點什麼。否則厲王與章煜之間的事,單憑咱們猜測怕是不能有個明瞭的結果。”武櫻道。
玄麒聞言,點頭稱是。同時心中也生出一絲別樣的感覺,從前他不敢放任自己想的太多,強迫自己只把對方當成自己的徒弟看待。但對方自始至終都讓他覺得是一個柔弱的需要自己呵護的人。現如今對方卻是能同他一起擔起這個擔子,放下猜忌和身份,心照不宣的一起為同一件事努力。
“明日,我去問章煜吧。”玄麒道 。
“我同你一起去。”武櫻道。
“也好。”玄麒點了點頭,伸手握住對方的手,動情的道:“待此事了結,你若肯,咱們便一起尋一個沒有是非的地方,再也不要理會這些事了。”
他說完,心中卻是有些沒底,雖然他對對方早已是萬分信任,可卻隱隱還是擔心對方有放不下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大叔你能不能霸道一點呀~~~怎的如此溫吞吞的!
大叔~:怪我嘍?
作者君~:好吧~~~五章之內,讓你霸道一次!!!
小正太~:你們。。。在說什麼?(一臉無辜狀)
PS:存稿中,所以下一更週四!!!
☆、雪無痕
武櫻聞言不由動容不已,對方任職麒衛期間,數次歷經生死,也從未見他生出過厭倦的念頭,如今卻是對著自己說出了這樣的話。
“你過了十幾年這種日子,倒是今日才有些厭倦了。”武櫻嘴上打趣,心中卻有些黯然,他先前一心想著報仇之事,卻是無心理會朝中之事。
如今經過章煜一事,他才體會到,麒麟衛之責並非關乎李離一人的成敗,關乎的還是整個大餘江山的穩固。
若說他先前一心想著武家之仇,其實也不過是一個執念罷了。他雖然不擇手段的想要當上麒衛,好伺機手刃了李離,可那都是一個少年不計後果的一意孤行罷了。
若真給他思考的餘地,他還真未必下得了手。
他並非不分是非之人。武堂雖然沒有教給他行兵打仗之道,卻是將做人之道都交給了他。況且武堂除了投靠厲王之事,一生中卻也沒有做過什麼其他為人不齒的事。這也是他麾下將士如此愛戴他的原因,甚至連於允都對他敬佩有加。
有一個這樣的父親,武櫻便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偏激到哪裡去。是非正義他自是分辨的清。與此同時,武櫻還繼承了武堂非常重要的一點,那便是責任心。
在章煜以玄麒的性命相威脅之際,武櫻都絲毫沒有妥協,並非他不在意玄麒的性命,而是他深知,他面對的是整個北江的將士及許許多多大餘百姓的性命。
玄麒見他的神色,只當他依然放不下玄麒之職,不由苦澀的一笑,道:“明日,你便隨我一道去大營吧。”
再見章煜之時,雖只隔了一日,對方卻已是鬢髮凌亂,眼目多了幾分頹意。他見武櫻隨玄麒一道,頗為驚訝,隨即冷哼一聲道:“韓荻當真是婦人之仁。”
武櫻眼色一沉,道:“韓荻若當真是婦人之仁,怎會將你置於此種境地。”
“將我置於此種境地之人是於允和你,與他何干?”章煜道。
“韓荻是厲王派給你的軍師,此人的計謀我是見識過的,若他肯盡心輔佐你,恐怕再來一個於將軍也奈何不了你。”武櫻道。
章煜聞言眉頭一緊,又道:“你無須來挑撥我與厲王的關係,我與他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本也無甚信任可言。”
武櫻聞言與玄麒對視了一眼,微微一笑,眉眼微彎,道:“厲王自是不願看你至此,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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