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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服了這藥,免得師父沒找到,你再有個好歹,回頭我可怎麼向師叔交待。”
武櫻捏起藥丸便吞了下去,待雲中天又去望了玄麟一眼,見對方無礙才隨武櫻一道出了宮。
沉水溪位於城東郊外,兩人都是漫無目的,因此也不知該從何處入手。好在雲中天尚算清醒,他略一思索道:“沉水溪水流較急且深的是剛出了城那一段,到了東山那一段水流便極為緩慢了,而且那裡河道還改了方向,若是師父當真掉到了裡頭,想必會被衝到那裡。”
武櫻此時也鎮靜了一些,道:“師父和師叔在白日裡行動,又在城外,想必是在追趕或跟蹤什麼人。能輕易傷的了他們,想必對方非等閒之輩。”
雲中天聞言贊同的點了點頭。
武櫻又道:“又或者對方早有察覺,設了埋伏,否則他們二人向來善於跟蹤,怎會大意到令人發現蹤跡呢。”
雲中天聞言不由多看了對方兩眼,此時對方與先前驚慌失措的模樣已判若兩人。冷靜果決之餘,心思又縝密至極。
“我們沿著靠近沉水溪的這條路走,既然他們有過打鬥,必然會留下蹤跡。找到了蹤跡才好判斷師父的去向。”武櫻道。
當下也沒有更好的方法,兩人便依武櫻所言,沿著靠近沉水溪的路一路向東沿途搜尋。
想必那續魂散當真有奇效,武櫻此刻與雲中天並肩騎馬,竟是絲毫看不出病態。
兩人騎馬行了不到一個時辰,果然在路邊發現了較亂的馬蹄印,於是便下了馬。
雲中天牽了兩匹馬去拴上,回來時只見武櫻撥開路邊的雜草,一動不動的看著什麼,不由忙湊過去。
“血……這會是誰的血?”雲中天不由問道。
武櫻沉聲道:“不管是誰的,看來我們的方向沒錯。”說著便往樹林裡行去,雲中天緊隨其後。
往樹林深處行不多時,便是河邊,兩人遠遠的便能聽到水聲。雲中天不由心中一沉,此處水聲如此大,想必流速很快,若是從此處落水恐怕凶多吉少。
中都不比江南,多數人都識水性,玄麒自幼便在中都,想必也是不識水性的。念及此雲中天不由望了武櫻一眼,卻見對方眉頭微皺,看不出什麼情緒,忙壓下心中的念頭。
片刻後,再離岸邊約有幾丈遠時,武櫻突然停了下來。雲中天不解道:“怎麼了?”
“血跡到這裡便沒了。” 武櫻淡淡的道。
雲中天彎腰仔細一看,果然如對方所說,不過此處血跡較先前在路邊的要多一些。
“有人在這裡受了傷,然後逃到了外面。”武櫻又道。
“會是師叔麼?”雲中天道。
“師叔說師父八成落入了沉水溪,她也不確定。想必師父落水之時,她離得較遠,再加上受了傷,看不真切。”武櫻向河邊的方向望去,果然被樹擋住了視線,望不真切。
“我們去河邊看看。”雲中天道。
兩人隨後穿過樹林向河邊走去,在離河邊只有幾步之遙時,地上又出現了血跡。這裡靠近河邊,樹木比較稀疏,光線也好,因此地上淋漓的血跡望去有些觸目驚心。
武櫻忍住胸口的憋悶之感,將視線從地上移開,又朝著河邊走去。河裡水流較急,但沒有任何不尋常的蹤跡可循。不過河岸上明顯有被人踩踏過的痕跡,而且從腳印判斷,應當有數人之多。
“我們要不要沿著河岸往下游走?”雲中天道。
武櫻剛欲說什麼,卻突然發現地上的樹影有些不尋常,於是便伸手向著衣袋摸去。
雲中天一轉身,剛走出兩步,便被一張從天而降的大網子罩住了。武櫻一驚,尚未反應過來自己也被另一張網子罩了起來。
樹上隨即跳下幾個人,為首的一人道:“都弄回去。”兩人還未來得及掙扎,便覺脖子後一酸,隨即便昏了過去。
為首的那人冷笑一聲,道:“原來守株待兔當真不是無稽之談。”隨後便示意眾人打道回府。
眾人將武櫻和雲中天抬走之後,河邊又恢復了平靜。不過沒有人注意到,方才武櫻站立的地方不遠處的草叢裡,躺著一塊玉佩,正是那塊雲紋玉佩。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又用盡了~~而且要出差半個月~~
有點生無可戀的感覺……
不過,毫無預兆的收到了人生中第一顆地雷,有點小激動。
謝謝我的第一隻小萌物~~我給你取了個名字叫小8~~
☆、被擄
武櫻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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