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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了。”武櫻淡淡一笑,似是有些過意不去。
沈喧早已被氣得臉紅脖子粗了,遲疑了片刻道:“我……我只能給你一粒藥丸。”
“沈先生,你何必如此呢,此番我既是能用此種伎倆,若不能得逞,總也多得是辦法找你不痛快,你倒不如從了我,省的以後白白惹氣。”武櫻一臉誠懇的道。
“你……”沈喧當真是被氣的夠嗆,但轉念一想對方說的也有道理。但若給了對方藥,對方頻繁服用必然於壽有大損,是以他仍然有些遲疑。
“先生,快救救我師弟,大不了我把我的命也給你。”雲中天望著地上越積越多的血跡,心急如焚。
“我要你們的命來何用,簡直是荒唐。”沈喧氣急敗壞的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道:“這裡有三十粒,你拿走吧。”說著又去找了一塊白布丟給雲中天。
雲中天接過幫武櫻裹了傷口,見對方從那瓷瓶裡取了一粒藥丸服了,才稍稍放了心。
“望先生恕晚輩無禮,晚輩實在是……”武櫻雖得了藥,面上卻並沒有勝利之色,反倒帶著些許的內疚和悽然。
“快走!”沈喧一臉的氣惱,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
出了沈氏醫館,雲中天一臉的驚魂未定,他轉頭望著武櫻的側臉,只覺對方眉眼間盡是自己陌生無比的神采,不由有些失落,道:“師弟,你今日……有些不一樣了。”
武櫻聞言低頭淺笑片刻,道:“是呀,我利用沈先生的心軟,訛了他那麼多藥,當真是對不住他一番苦心。”
“你為何要如此?竟不惜弄傷自己。”雲中天道。
武櫻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隨即便恢復了坦然。他打從第一面見到沈喧,便覺對方應是個外冷內熱之人,所以他便利用對方的弱點,逼對方給自己藥。
“師哥,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武櫻停步望著雲中天問道。
雲中天聞言微微一滯,道:“想必沈先生也不會太計較,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何要……如此急切的非求那藥不可。原先沒有那藥,不是也好好的麼?”
“方才我故意劃傷了自己的手,若沈先生當真沒有那藥,恐怕幾個時辰之後,我的血便會流乾。”武櫻緩步向前走著,面色略有黯然。
“師弟……”雲中天一臉的心疼,望著武櫻的目光令對方心頭一暖。
武櫻壓下心頭的黯然,道:“我既是師父的徒兒,往後便要隨著師父一世,不管是接任麒衛,還是有別的路可走,我都沒有別的選擇。”
微微嘆了口氣之後,武櫻又道:“可是我這副身體,稍一不慎便會丟了性命。我倒是不怕死,可是師父不會允許我冒險,如此我與一個廢人有何區別?”
雲中天面色比武櫻還差,眉頭都擰到一塊了,道:“所以你便求了那藥,想著免去師父的後顧之憂。”
“嗯。還剩二十九粒,可以保我受二十九次傷而不至於丟了性命。”武櫻笑道。
“師弟。”雲中天停住腳步,一把拉住武櫻,又道:“我……與師父自會護你周全,那藥你還是不要輕易服食。沈先生既是那般不願給你,想必那藥對身子的傷害極大。”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武櫻道。
兩人一路行至宮門口,雲中天忍不住問道:“你背了這麼大個包袱,也不說做什麼,我還道你要出遠門呢。”
武櫻聞言停了下來,從懷裡取出兩個瓷瓶,將其中一個的藥丸倒了一半到另一個瓶中。
“你這是要做什麼?”雲中天問道。
“將這個給師父,告訴他我先行一步去南塘等他。”武櫻拿了其中一個瓷瓶遞給雲中天。
“你要去南塘?而且還要自己去?”雲中天緊張的問道。
“師哥,我主意已定,南塘之行,我非去不可。”武櫻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雲中天心中不由一滯,心道,眼前這人再也不是當初那個令他神魂顛倒的櫻兒了,不過這樣倔強偏執的武櫻絲毫不比那個柔弱的武櫻遜色,反倒更添了幾分不一樣的味道。
“你剛剛失了好些血,前幾天……還受了傷,路上沒個人照應怎麼行呢?”雲中天不由著急道。
“我服了沈先生那藥,早已好全了。再說,我又不急著趕路,想必路上也不會太勞累,應是無礙,你放心便是。”武櫻道。
“好吧。”雲中天心中自有萬般不捨和不願,可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眼前這個人。
雲中天接過對方手中的瓷瓶,又從懷裡取出錢袋整個塞給對方道:“自己出門帶點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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