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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故,他前半夜一直睡得不踏實。後來便開始做夢,做了許多各式各樣的夢,起先夢到自己回到了武府,夢到了武堂,而後又夢到了皇宮裡的刑房,最後夢到了盈順閣。
他在夢裡又躺到了盈順閣的床上,半夜有人推門而入,一手撫上他的面頰,而後一手摟住他的腰背將他擁入懷中。對方熟悉的氣息包裹著他,讓他終於踏踏實實的睡了個好覺。
被對方的溫度包裹著,讓他在睡夢中忍不住懷疑,這並不是夢。此刻他牽念不已的人,就真真實實的躺在自己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 麒麟小劇場:
鐘鳴:甫叔,帶著金門的人去將他找回來。
鍾甫:少主,你不能指使金門的人,這是堂主的命令。
鐘鳴:我不能指使金門的人,但是我能指使你,你去指使他們。
鍾甫:(內傷)少主……你……
PS:出差一週趕上週更2w,沒有存稿的我也是醉了,不過總算完成了。
☆、往事
“櫻叔……”鍾墨一路小跑的推開武櫻的房門,累的氣喘吁吁。
武櫻挑了挑眉,顯是對這個稱呼早已預設了。
“你都五歲了,到了該習武的年紀了。”武櫻伸手捏了捏對方的臉頰,不由便想到了兒時的自己。
武櫻因為體質的緣故,自幼都不曾有機會習武。可是最終他依舊沒逃過走上這條路,倒是自己因為習武太晚,身手平平,反而是深受其害。
鍾墨既是在忠義堂,無論是鍾家的孩子,還是忠義堂的弟子,行入江湖是遲早的事。不過看對方氣喘吁吁的模樣,顯然並未開始習武,是以武櫻才會忍不住有此一言。
“呃……哦。”鍾墨撓了撓頭,一臉的迷茫。半晌後才回過神來,想起自己原本要說的話,道:“鷹叔……被……綁起來了。”
武櫻聞言微微一愣才反應過來,鍾墨所說的應當是左鷹,於是心道,左鷹昨日就被綁起來了,這有何大驚小怪的。
略一思忖他才意會到對方的意思,想必忠義堂要準備處置左鷹了。
“在哪兒,你帶我去看看。”武櫻道。
鍾墨聞言也不顧自己正自沒緩過勁兒來,拉著武櫻便向外跑去。兩人跑了兩柱香的功夫,才到了一處院落的門口,院門上寫著“松苑”。
武櫻打量了這院落半晌,不由有些驚訝。這鐘家家業雖大,可一路所到之處,各個院落的格局及規模都極為相近,並看不出什麼大的差異。
這說明忠義堂的眾弟子,無論地位高低,住所都無甚差異。這也側面說明忠義堂的主人並非好大喜功之人,或者說對方至少表面上是個低調之人。
“櫻叔,來呀。”鍾墨見對方放慢了腳步,不由有些心急,拉著他向院內行去。
武櫻跟著鍾墨進了松苑,見院內的天井裡,立著約莫二三十人,傷痕累累的左鷹被縛著雙手立在人群中央。
武櫻不想引人注目,便拉著鍾墨站在人群之後,眾人都若有所思,是以並未注意到二人。
立在左鷹身前的,正是鍾甫,他一旁站著鐘鳴。幾人都看到了武櫻和鍾墨,但並未作何反應。
“金門捉的人,便按照金門的規矩處置。”鍾甫環視了眾人一眼,又道:“黑鷹寨與金門為敵多年,雖並未有大的交鋒,可前前後後我們有不少弟兄傷在他們手下。”
頓了頓,鍾甫又道:“當然,他們傷在我們手裡的人更多。”
武櫻俯身低聲問鍾墨,道:“黑鷹寨厲害麼?”
“不知道。”鍾墨一臉坦然的答道。
武櫻聞言一臉無言以對的表情,卻見鍾甫瞥了一眼這邊,而後道:“黑鷹寨要說可惡也著實可惡,打著劫富濟貧的名號,乾的卻是打家劫舍的勾當。”
瞥了一眼左鷹,他又繼續道:“不過,當年……算了,總之黑鷹寨也不盡是十惡不赦之輩。所以,今日咱們既是抓了左鷹,是殺是留,弟兄們一起討論個結果出來。”
這時,人群中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道:“屬下曾隨左鷹一起打過仗,他對敵勇猛狠戾,是個殺人的好手。”
武櫻聞言便想起了前夜隔著屏風看到的那場打鬥,不得不說左鷹確實當得上勇猛狠戾這四字。
不過轉念他又有些擔心,他與對方雖無交情,但對方並未傷及他和鍾墨,說到底也算是手下留情,是以他私心裡希望左鷹此番能相安無事。
“忠義堂乾的可不是殺人的買賣。”又有一身著青衫之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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