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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武櫻昏昏欲睡之際,卻聞院內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不一會兒便有火光映入窗內,武櫻忙披了衣裳起身。
“武公子,擾了你的清夢實在抱歉,敢問公子可曾見到過小公子?”說話之人正是那日接了二人回來的鐘甫,也就是鍾墨口中的甫叔。
“鍾墨?兩三個時辰前我倒是見過他。”武櫻跨出門,道。
鍾甫聞言一臉黯然,急急的應了一句便欲離開了竹園。武櫻問道:“可是出了什麼變故?”
鍾甫猶豫了片刻,壓低了聲音道:“小公子,怕是被人擄走了。”
“啊?”武櫻聞言一臉訝異,一時之間也不知該作何反應。鍾甫嘆了口氣,眉頭緊鎖道:“我只是來確認一眼他在不在竹園,如今既是不在,多半是……在下少陪了。”
武櫻望著鍾甫的背影急吼吼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不由滿腹狐疑。若是鍾墨被擄了,作為忠義堂的小公子,無論如何也應該會鬧出不小的動靜,怎的整個忠義堂都靜靜的,看不出半點端倪呢。
可既然鍾甫說了,多半沒有理由騙自己。如此,他也無心在繼續睡,便出了竹園漫無目的的走著,心道出了這麼大的事兒,總該在這偌大的忠義堂驚起一些波瀾吧。
可他在園子裡晃了半天,也並沒有覺察到異樣。
武櫻一無所獲的回了竹園後,卻見院子中的石凳上坐著一個人,那石凳正是鍾墨白日裡坐過那個。
“鐘鳴?”武櫻尚未靠近,便憑對方的身形做出了判斷。
“……”鐘鳴抬眼看了看武櫻,嘆了口氣並未說話。
“鍾墨,如何了?”武櫻小心翼翼的問道。
鐘鳴沉默了半晌,聲音沙啞的道:“整個忠義堂都尋不到他的去處,我連他何時出的府都不曾知曉。”
“或許,是他貪玩,一時忘了回來。”武櫻說了個連自己都不能信服的藉口,莫說鍾墨是個五歲的娃娃,便是個少年,此時天已黑透,哪還有逗留在外的道理。
“師父接到了黑鷹寨遞來的條/子,對方要1000兩黃金。”鐘鳴道。
武櫻聞言驚訝不已,這黑鷹寨倒真是開口不嫌錢多,1000兩黃金可不是個小數目,縱然忠義堂勢力龐大,但終究是做正經生意的。
“那……”武櫻開口想詢問鍾堂主是否答應了,可話到嘴邊又覺得自己的身份實在不適合問,這畢竟是鍾家的家事。
“師父差人取了銀票去贖人,一個時辰前派去的人被打發了回來。”鐘鳴道。
送了銀票卻又不要,那何苦要開價,武櫻一臉疑惑道:“對方加價了?還是想要現成的金子?”
“那倒不是,大半夜的現成的也沒地兒取去。黑鷹寨回了條/子,說人已經不在了,金子讓我們自己留著吧。”鐘鳴說完苦惱的抓了抓頭髮。
武櫻剛欲答話,卻聞背後有腳步聲傳來,他尚未回頭,便聞一個涼颼颼的聲音道:“容我去一趟黑鷹寨,定要討個說法回來。”
說話之人正是左鷹,他身後還跟著鍾洋。
“左大哥。”武櫻見對方向著自己而來,隨開口打了個招呼。
“在下是來跟武公子交待一聲,既然我已許諾要跟著武公子,此等有去無回的差事,總得提前跟公子打個招呼。”左鷹一本正經的道,言語和神態上絲毫沒有玩笑之意。
武櫻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但此時顯然不是糾纏左鷹是不是自己的人之時,於是問道:“你要回黑鷹寨?”
一旁的鐘洋道:“左兄來金門之事並未傳到黑鷹寨,是以左兄回去,眾人也只當是被忠義堂放了回去,或他自行逃了回去,如此不會打草驚蛇。若是派了金門的人去,不但弄不清真相,還可能危及到小公子。”
武櫻聞言點頭稱是,又不解的問:“何故方才左大哥說是有去無回?”
左鷹聞言,略一低頭道:“黑鷹寨有我諸多弟兄……”
武櫻聞言便明白了,左鷹若是就此不回去,便罷了,日子久了自然便也釋懷了。若是回去了,和眾弟兄再聚到一起,恐怕再下決心回來便有些為難了。
“這黑鷹寨……”武櫻此刻對那黑鷹寨倒是充滿了好奇,對方既與忠義堂為敵,想必應算不得名門正派。況且綁架孩童索要贖金,當真算不得英雄之舉。
可看左鷹那股子念舊的勁兒,倒似是對黑鷹寨頗有感情。
“武公子且放心,黑鷹寨雖不是什麼良善之輩聚集之處,但也並非十惡不赦之輩。此番我會與左兄一道前往,定然要找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