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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所以左鷹提議先在城南的一家客棧住下了,武櫻自是不會反對,鍾墨自然更不會有相左的意見。
當夜收拾停當之後,左鷹交待了明日一早由武櫻照看鐘墨,他則先去鍾廷義交待的人府上知會一聲,再來通知兩人。
誰知一大早左鷹氣喘吁吁的回來,面色卻不太好看。
“怎麼了?”武櫻望了一眼在屋裡專心吃粥的鐘墨,隨著左鷹出了屋,問道。
“王府我壓根就沒進去,遞了帖子之後,那門房回信說王老爺不在府上,出了遠門,不知何年何月才會回來。”左鷹忿忿的道。
武櫻眉頭一皺,思索片刻道:“這擺明了就是躲著人,即便是出了遠門總也該有個歸期。況且鍾堂主的信早早的便寄過來了,那姓王的總不該湊巧這個時候出遠門。”
左鷹點頭道:“而且那門房是接了帖子之後回的話,其中必有隱情。”
武櫻沉吟半晌,想起那日玄麒說過,鍾墨是大殿長子,雖然這其中的細節他不瞭解,但顯然鍾墨此時是塊燙手山藥,誰都不願握在手裡。
“如此……我們不如先等幾日,待過幾日再去遞一次帖子,到時候若那姓王的再做縮頭烏龜,我們再想辦法也不遲。”武櫻道。
左鷹聞言點了點頭,心道也沒有更好的方法了。於是,三人便踏踏實實的在北江城住下了。
鍾墨是個頗懂事的性子,見二人都心事重重,也不詢問。武櫻見狀不由有些不忍,便應承了帶著鍾墨去城裡逛逛。
鍾墨自幼在南塘長大,並未到過北方的城市,因此對北江城的景象還是頗為新奇的,一整天都雀躍不已。
左鷹默默的跟在兩人身後,不時接過武櫻給鍾墨買的吃食和各種小物件。三人路過一家玉器行時,武櫻思忖片刻,將鍾墨交給左鷹便走了進去。
“公子,看看有沒有閤眼緣的,現下本店剛到了一批新貨,公子要不要看看。”店裡人不多,掌櫃的很好客,見武櫻進門便迎了上來。
“掌櫃的,這可是北江最大的玉器行?”武櫻邊四處看著邊若無其事問道。
“公子好眼光,本店卻是北江城獨一無二的老字號。這城裡的貴人們,哪家做玉買玉幾乎都是在本店。”掌櫃的殷勤的解釋道。
武櫻略一沉吟,從懷裡掏出那塊鑲了金邊的雲紋玉佩道:“你可認識此玉?”
那掌櫃的接過玉佩,眉頭幾不可聞的一皺,又抬頭打量了武櫻一眼,嘆了口氣道:“可惜了這上好的羊脂白玉。”
“你可知此玉是出自北江城哪個府上?”武櫻問道。
“玉刻雲紋,又是如此的成色,必是凌天宮無疑。”那掌櫃的道。
武櫻收起玉佩,微微一笑道:“卻是好眼力。”說罷見左鷹正向自己看來,便匆匆告別那掌櫃的,出了玉器行。
那掌櫃的目送武櫻三人離去,匆匆叫來了夥計交待了兩句,那夥計便跟著武櫻等人一路尾隨到了客棧,隨後又返回了玉器行。
那玉器行的老闆交待了夥計看店,自己則找人背了馬一路向著城外的凌霄峰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凌霄峰
逛街可是個體力活,尤其是像鍾墨這種處於極度興奮狀態,一路頗為活躍,又蹦又跳的。雖然當時不覺得累,可一旦歇下來,少了外間熱鬧景象的刺激,精神稍一放鬆便會覺得疲憊不堪。
好在武櫻一路上沒少給他買各種物件和零嘴兒,是以鍾墨倒也不覺多麼難熬,擺弄了半晌,倒是心滿意足的睡下來。
天色漸晚,左鷹拿了些吃食給武櫻送去,見鍾墨睡得正香,便也沒有叫醒。
“公子一整個下午都心事重重的,可是有何不妥?”左鷹沉吟片刻,終於沒沉住氣問道。自武櫻從玉器行回來後,他便覺得對方有些心不在焉。
武櫻聞言一愣,隨即漫不經心的笑道:“沒事,不過是玉佩摔壞了,想看看能不能補好。”
此行本應是將鍾墨送到北江便算圓滿,可偏偏那王家關鍵時刻做起了縮頭烏龜,是以鍾墨只能暫時跟著二人,如此一來武櫻便脫不了身了。
他與玄麒有約在先,若是對方等不到自己,應當會來尋他,可對方的身份敏/感,畢竟還有左鷹同行,武櫻生怕到時候難以解釋。
是以今日路過那玉器行,他突然記起雲中天是北江人,那玉佩成色極好,又雕了特殊的雲紋,說不定那玉器行的人能認出來,果不其然,沒讓他白問一遭。
左鷹見他眉宇間依舊微微鎖著,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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