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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似是著急趕路,兩人幾乎是馬不停蹄的趕到了中都。玄麒一進宮就整日早出晚歸,武櫻倒是樂得清閒,與雲中天整日除了切磋武藝,便是若有似無的探討朝中局勢。
不過許久不見,雲中天好似與從前有些不一樣了,只不過武櫻也說不上來對方具體哪裡變了,只是隱約覺得雲中天更加沉穩了一些,更加難以捉摸了。
“師哥,你是何時入宮的?”武櫻突然想起了凌天宮的事,玄麒一直推脫,並沒有當真將雲中天進宮的來龍去脈講與他聽。
雲中天面帶笑意,若無事實道:“這麼多年都未問過我,今兒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
武櫻撓了撓頭,只覺眼前這人當真是不同了,單是坐在自己對面,都覺得有一股莫名的壓迫感。
“我與師父去北江了。”武櫻說完便留心著對方的神色,果然見對方眉目一凜。
“你們……去過凌霄峰了?”雲中天問道。
武櫻心裡一緊,道:“是。”見雲中天面上略過幾不可聞的一絲冷意,他不由打了個寒戰,忙道:“是我自作主張去的,師父先前並不知。”
雲中天總算鬆了口氣,道:“想來也是,我既已入宮,凌天宮當是不會再有需要陛下操心的地方了。”
“你是說……”武櫻聞言有些愣怔,難道雲中天入宮,是凌天宮放在宮裡的質子?
雲中天見武櫻的神色頗為驚訝,便道:“並非你想的那般,沒人強迫我來,能成為麒麟衛本是我心之所往,能保凌天宮安然,不過是順道的事情罷了。”
“你可知……師父原本的名字?”武櫻問道。
雲中天微微一笑,道:“恐怕連師父自己都快忘了。咱們既是成了麒麟衛,便只有陛下一個主子,心裡念念的也只有大餘,從前的身份惦念也是枉然。”
武櫻聞言望向對方,卻見對方面上並沒有黯然之色,倒是不以為然的很,不由嘆了口氣,心道自己還不是一樣,往後只怕也要將武家拋諸腦後了。從前的種種不過是些前塵往事,總會有更重要的人和事要進入他往後的世界。
當夜武櫻正睡的昏沉,便覺有人推門而入,他迷迷糊糊翻了個身,便覺有一隻手輕輕拂過他的眉眼,動作溫柔至極。
“師父……”
對方動作一滯,武櫻閉著眼睛,抬手握住那隻手,在自己的臉頰上蹭了蹭。
對方一個翻身半壓著武櫻,伸手便去扯武櫻的衣服,額頭抵著對方,呼吸悉數噴到了對方面上。
“師父……”武櫻抬手勾上對方脖子,一隻手從領口伸入摸索上對方的後背,只覺對方突然繃緊了身體,他不由打了個激靈,大力的推開了對方。
玄麒的後背上有一道傷疤,武櫻曾親自給對方上過藥,記得及其清楚。
“你……師哥?”武櫻隔著夜色,望著近在咫尺的人,大驚失色。
雲中天被對方推了一把,此時正仰躺在武櫻對面,一手撐著床榻,呼吸尚紊亂不已。
“你……喝酒了。”武櫻嗅到了濃濃的酒味,心中的氣惱倒是消了一些,但尷尬卻絲毫沒有減少。
“你與師父……”雲中天大著舌頭,語帶落寞,氣極反笑道:“好,真是好。我還當你拒絕我……是顧忌我是男子……原來,你竟與師父……”
“你喝多了,我給你倒點水。”武櫻說著便欲起身下床。雲中天突然發力,一手將對方扯了回來,武櫻一個措手不及重重的摔到了床板上。
“他如此待你,你竟對他存了這樣的心思。”雲中天怒氣上湧,酒意倒似消了大半,雙手扼住武櫻的肩膀,道:“你知不知道武家是怎麼獲罪的,若非他一手所為,你今日還是元帥府的武公子。”
武櫻一臉錯愕,只覺腦袋裡嗡嗡直響,一時竟連被對方扼的疼痛不已的手臂也顧不上,呆在那裡像是魔怔了一般。
“你還在想他麼?”雲中天放低了聲音,將對方一把摟進懷裡,心疼不已道:“他就快要死了,我也快要死了……你可怎麼辦呀?”
“你說誰快要死了?”武櫻趴在對方懷裡也不掙扎,有氣無力的問道。
雲中天拿下巴蹭著武櫻的脖子,呼吸漸漸炙熱,斷斷續續的道:“師叔已經死了,師父快要死了,師哥也快要死了,櫻兒……你便讓師哥親近一回吧……師哥死了也願意……”
“他為什麼要死?是誰要殺他?”武櫻依舊沒有推開對方,聲音冰冷的問道。
雲中天突然一把將武櫻按到身/下,壓抑著怒氣道:“到了這種時候,你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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