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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愧是武帥的兒子,雖然長得俊俏了些,倒是有氣魄的很。”席間一人拍手讚道。
武櫻眉頭一皺,卻沒有言語。
“實不相瞞,我等對當年武帥蒙冤一事都心存惱恨,恨不能相救。只想著有朝一日能得償所願,還武帥一個公道。”為首那人懇切的道。
武櫻聞言心中頓時清明瞭幾分,對方的用意看來似乎與他猜想的有幾分相近,他見對方說的露骨,也不再委婉,道“你們想怎樣?平反還是謀反?”
眾人沒想到武櫻說的這般直接,不由都是一愣,還是為首那人反應的快,忙道:“當今龍椅上那位,本就名不正言不順,我等不過是想替天行道罷了。”
“你們這般直接說與我,不怕我將此事抖出去麼?”武櫻問道。
“武家的滅門之仇未報,想來公子總不會忘的。”為首那人說罷見武櫻面色並未動容,又繼續道:“況且,就如我等先前所說,這北江如今是章將軍的天下,無人能在此造次。”話中顯然已經帶有警告的意味。
“哈哈,幾位倒是。。。”武櫻聞言倒對對方的底細和用意更生了幾分好奇,當下便想更深入的瞭解一二。誰知話說到一般,卻不覺眉頭一皺,頓時便有些眩暈,忙伸手扶住桌子,一臉驚訝的望著眾人。隨後便覺視線越來越模糊,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就在武櫻昏倒之際,他左邊那人伸手一把撈住他的身體,攬在懷裡,道:“這藥是不是下猛了?”
為首那人也是面帶驚訝道:“我等幾人行軍打仗自是在行,這般下三濫的手段使不慣也是情理之中。”
“自己也知道是下三濫的手段,還偏要用。”先前贊武櫻有氣魄那位,一臉不屑的道。
“你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早先你怎麼沒個主意。參將只說了要將他請回去,又沒說不能迷倒。”為首那人一臉忠厚,又瞪了一眼先前那人繼續道:“再說了,武帥這兒子素來嬌貴,若他不肯隨我等前去,動起手來難免傷了他,只怕參將怪罪下來,你也難辭其咎。”
“我不過說了一句話,你倒是較起真了。”那人白了對方一眼便不再做聲。
“那現在如何是好?”坐在武櫻左側,正摟著他的那人一臉無辜的道。
“本還想著能多嘮嘮,雖然他與武帥無甚相似,可總也是武帥的親子。可沒想到這藥力太猛,竟是這麼快便昏了。”為首那人拍著腦門一臉惋惜。
“我們三個還是先走吧,參將只命了你倆來,若知道我等也偷偷跟了來,少不了又要責罰。人也見到了,如此便不多留了。”席間一直不愛講話那人起身道,隨即又有另外一人起身隨他一起離席了。
此刻正摟著武櫻那人見狀,小心翼翼的將武櫻放到為首那人手中,道:“大哥,我等先行一步了。”
“老三。。。”為首那人以一個極其彆扭的姿勢扶著武櫻不讓對方摔倒,然後還想叫住那人,卻見那人一溜煙早已不見了蹤影。
“沒義氣的,回回剩下爛攤子了,便溜得快。”另一人不滿的抱怨道。
“老五,你過來幫我扶著他,我去叫小二備馬。”為首那人道。
“馬車就在院子裡,你抱著他來吧。”那老五說完也不理會對方,徑自先行了一步。為首那人一臉為難,然後將武櫻打橫抱起隨後跟了上去。
那人抱著武櫻一路從二樓的雅座往下走,正撞見自己熟識之人,對方不由打趣道:“喲~何倚,你這是打哪劫了個小美人呀?”
“放肆,當心參將削了你的舌頭。”何意惡狠狠的衝對方道,全然沒有了方才面對其他人時的親近隨意之感。
“你回回就知道拿參將唬我,也不來點新鮮的。全軍哪個不知參將是個不愛/色之人呀,莫說是男/色,縱使來個美豔的狐狸精怕是也入不得他的眼吧。”那人倒似故意擋在何倚身前一般,只不住的探頭打量著昏睡的武櫻。
“參將。。。”何倚往那人身後一望,立即恭敬的低頭行禮。
對方聞言還以為他在戲耍自己,可一回頭卻撞上了詹荀那張冷的快要結冰的臉,忙拱手行禮。
“怎麼回事?”詹荀將武櫻接到自己懷中,不悅的問道。
“屬下怕動起手來傷到公子,所以用了點迷藥。”何倚恭敬的道。詹荀聞言眉頭一皺,低頭望見武櫻的面色並沒有什麼病態,不過是睡著了一般,才稍稍鬆了口氣。
“你二人俱領二十軍棍。”詹荀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後,方大步流星的離去。 剩下何意與方才鬥嘴那人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