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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快回來得也快,砰地一聲,就從霧團中摔了出來,只聽宮藤冷冷地道:“女人走遠一點!”
我連忙扶住安寧,見她其實倒也沒有受什麼大傷,只是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我暗暗好笑,她幾時吃過這種啞巴虧,偏偏又發作不得。我竭力不去看她,免得受池魚之災。
嚴管家與十五十六圍著宮藤越轉越快,王爺的眉毛越來越紅,緊緊抿著嘴巴,他與嚴管家合作默契,顯然兩人不知道演練過多少回。若是拿來對付十年之前的宮藤或者非常管用,可惜現在的宮藤經過我師傅的指點,進步豈可以道里計。我看了一眼遠處,暗暗著急師傅怎麼還不出現。
宮藤掌一翻,掌心暗紅,又是一招歸雲掌,按向王爺的胸前,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當年就是我硬生生地去接了這一掌,以至於武功全廢。王爺似乎胸有成竹,只見嚴管家一個翻身躍到了王爺的背後,抵住他的背心,雷光火石之間,王爺的手掌接下了宮藤的一掌。
只聽一聲悶哼,嚴管家向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摔了出去,王爺站在原地不動。宮藤一聲冷笑,慢慢舉起了手中的彎刀。我眼見王爺嘴角沁出一縷紅絲,突然翻手抽出安寧手中的鯊魚薄皮劍,一連幾招刺向宮藤。
只聽宮藤與王爺都是脫口驚訝地道:“是你?!”
我淡淡地看著宮藤說,是我,宮藤,我才應該是你尋仇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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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藤刀一晃,速度之快都讓我反應不過來,我只覺得眼前寒光一閃,心中僅僅來得及輕輕嘆息了一聲。當我眼睜睜看著刀尖接近我咽喉的時候,卻見刀尖的寒氣雖然刺得我的面板不由自主泛起了小疙瘩,可是卻偏偏只是從我的肌膚滑過,刀尖一晃又奔王爺而去。
只聽宮藤冷冷地道:“我此生一不殺女人,二不殺廢物,你滾吧!”說完輕輕一掌,也將從霧團中擊了出來。
我見王爺顯然只有招架之功,心中大急,劍一撐就要站了起來,但心中一滯,體內的舊傷發作只覺得眼前一黑。可就在此時突然有人伸手攙了我一把,我回頭一看只見安寧站在我身後,只聽她冷冷地道:“你這個奴才真是沒用,這麼快就摔出來了。”
我看見安寧心中一動,一搭她的胳膊就衝進了沙霧,我笑道:“宮藤,我倆是女人與廢物,你要是功力不夠傷了我與女人,那就是你們扶桑人言而無信,行同小人。”
我一劍刺向宮藤,劍劍刺向宮藤的臉面,絕不與他的刀硬碰,安寧一解腰上系的軟鞭也抽向宮藤。她的鞭子遠攻配上我從大師兄那裡偷學來的落風劍法,宮藤又不能食言殺了我們,倒是一時被我們阻住。
我喊道:“王爺,快走!”
宮藤悶哼了一聲,手上的刀氣益盛,刺得我與安寧幾乎睜不開眼。但是王爺顯然已經受傷,卻似乎猶豫著不肯離去。我手一虛晃,嘴裡喊道:“看我暗器!”
宮藤本能的手臂下滑擋住胸口,睜大了眼睛看我的子虛烏有的暗器,我卻用腳狠狠一踢,地面的沙土頓時飛起,我順勢倒退,一把抓住了王爺冰冷的手,幾個飛躍往戈壁灘跑去。
原本我也知道阻不了他多久,很快宮藤的低呼聲就在耳邊,我順路拐入了山石崢崎的石林,用劍飛劈挑起幾塊石塊按照八卦的陣法稍作佈置,石頭才落下方位,宮藤已經奔到了。
我與王爺他伏在石頭之後,只見宮藤舉刀一臉的謹慎。他原本就是一箇中國通,又自許文武全材,我這個簡陋的八卦陣他如何能看不出。只是我這個河圖洛書陣是取自一本古書,這個陣勢非常的古怪,將陣中的人當作組陣的一枚棋子。若是人不走入陣中,此八卦陣絕不會啟動,即便人誤入此陣,只要順原路折回也能毫髮無傷。如此不實用的陣勢,我至所以會留有印象,純粹是因為旁邊有一行秀麗的小揩字跡: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我此時見宮藤微皺雙眉,沉思了一下,突然冷哼了一聲,將彎刀插回腰間,雙手含內力,四處擊打,一時間飛沙走石,我剛佈置好的石頭立即被他的掌力擊飛。我與王爺幾個挪躍才閃開了那些沙石,一下子就暴露在了宮藤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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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沙啞地聲音淡淡地道:“你走吧!”說完就引上了低吼著持刀衝過來的宮藤。
我一咬牙與他並肩衝了上去,他微微一愣,清澈的褐色眸子流露出詫異,一些不解。有什麼可以好奇的呢,當你穿著頭戴著虎皮帽,跟侍衛打著手勢倔強地要收一個小乞丐當奴才的時候,我的命運就是要跟你生死與共的。當你用樹枝教我寫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鉤。何當金絡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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