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有的,祺少爺轉告我向你說聲:「謝謝。」」
「嗯…我知道了…咳咳──咳!」來的突然──猩味的熱液竄入我的喉間,令我忍不住劇烈猛咳著……
「公子!」
舒月上前扶起我不斷顫動的身體,她著急的拿出袖中的手巾,讓我靠在她自己身上。
她用著手中的手巾,擦拭我嘴角不斷溢位的烏血。
「公子…你這是何苦呢?在入冬的夜裡裸著身子與大少爺交纏……就只是為了幫祺少爺偷取解藥,難道…你不知道這對你的身子是種傷害嗎?」舒月擰著秀氣的眉頭,難過的指責我。
哈…在我凌虐過身子後,舒月總是這般表情。
舒月她是第二個知道我對聶習弈抱著何種感情之事的人,同時她更是將這件難以解開的情節…看的最明白的人。
舒月曾經勸過我別在愛習弈,原因不是因為她瞧不起我的身份原是個小官。
而是因為…她知道我再多麼的愛他…他還是不會愛我……這個原因其實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只是我從來不想去承認……即使她說到嘴酸,我也不肯承認。
於是到後來…。。。她放棄了,我跟舒月表面上雖是主樸的身份,可是她卻是除了祺以外…另一個陪我一起難過掉淚、一起分享秘密的好友。
只是…她從不支援我繼續愛著習弈,因為她知道我的死心眼…是到死都不會改變的。
我病的多麼嚴重,她更是最清楚的人。見我日漸消瘦、虛弱的身體,舒月她…內心難過,好幾次她都在以為我看不見的偷偷的拭淚……
若…我有個萬一,她是我最放心不下的親人…朋友。
「你成全祺少爺…為何不成全自己的心自由呢?」
輕輕放倒我,舒月細心的替我蓋上保暖的錦被,雖然…我身體的溫度一直不斷的下降…可是錦被還是令我很溫暖。
舒月將染血滿烏血的手巾放進水盆中不斷搓揉…水成一片紅。
「我…不想…因為我很愛他…決定死前都愛著呀。」說話時…我覺得我的氣息好微弱呀…
是我的時間快到了嗎?這麼快…
曾經…我答應過自己,只要我活在這世間上…我就會不斷…不斷的愛著習弈,任何事物都無法阻擋我的死心。
但…若我離開這世間後…所有的愛便會在我闔上眼的那一刻…停止。
所以…對死,我只覺得那是一種解脫。
從愛上習弈之後…就不斷感到心痛的苦情中解脫。
只是…我還有點想看看習弈如何解決今天中午這場沒有新娘的婚禮呢…好戲就快上演了,我該提起精神才是……
捻起我右手邊…遍佈整個床鋪的花瓣,含入嘴中。
甜甜的馨香……洗淨渾沌的腦子,我要記住這最後一刻。
「公子…難道你一整夜都在服食『一刻花』嗎?」看著我…舒月的聲音裡有一點點顫抖。
「嗯……你知道我不想在最後的日子裡過的恍惚的。」起身走下床…深覺身體似乎不在疲軟無力了。
「公子你──」
打斷她的話,我故作神秘的說:「噓……有人來了。這件事就談到此吧!」
噠達──急促的腳步聲,逐漸接近琴閣…替來人斟了一杯茶,我坐在矮凳上等著!
「實!」門開了,來人如我所料…是習弈。
他一身紅豔的喜衣,令我看的刺眼。
我的夢裡…沒有新郎的存在,如果…是你能出現…有多好……多好。
「你快換上這件衣…」說完他示意身後的ㄚ環將衣服遞到我面前,短短的一句話沒有任何解釋。
那是一套…與你相同的款式的嫁衣。紅光映滿我的眼框……心不住的跳動著。
跟我作的那場夢裡的那一套嫁衣……一模一樣。
努力的將快盯上紅衣的眼神移開,「為什麼?」沒有和以往一樣順從他的意思,我反問……
而他似乎沒有料到我的問題,有點遲疑……
「祺…祺他被谷彥帶走了。」話中…他有著落寞。
可這落寞…是我造成的,想到此我心中一陣痛快呵!
你也會覺得落寞?呵呵……這跟你帶給我的心痛根本不足一比。
「所以…少爺要我代替祺與您拜堂,直到您再次找回祺……」見你點了頭,我心酸了起來。
在你眼裡…我最終都是代替的用途,你寧可讓我一直一直不間斷的作為祺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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