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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出身低微才會趕出朝廷的。
可是她們都錯了,羽瑤是皇后嫡出的親生女兒,而且皇后如今仍在世,更不存在所謂的母喪愛弛之說。同時,羽瑤公主是東林的第一美人,相傳東林的第一畫師因描摹不出公主的一絲神韻而從此封筆,更有羽瑤公主一笑傾國,平息邊境戎族動亂的佳話。所以那些所謂的理由也成了無稽之談。
就在兩人準備拜堂之際,門外傳來了女子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流風谷的玉雅清,她身上穿著一見鮮紅的嫁衣,畫了豔妝,叫周圍一片才俊迷了眼,可是她卻不在乎分毫,而是徑直向封曉走去。
她沒有開口,只是冷笑著,越發地妖媚起來,封曉顯然也嚇了一跳,他從未見過玉雅清這等模樣。
乘著封曉晃神的一剎,玉雅清五指成勾,直欲取羽瑤性命,說來也奇怪,羽瑤並沒有如人們想象得那樣驚慌失措,只是平靜地面對眼前的變故,似乎早已看透生死。封曉畢竟不是泛泛之輩,急忙出手擋開了。
雖然玉雅清未傷到羽瑤,但是卻掀起了紅紗,霎時,在場的賓客都屏住了呼吸,每個人都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那是一種不可言喻的美,嬌弱?不,她的雙眸如夢如星,妖豔?不,她臉上不施粉黛,卻自有一段風流。彷彿這一切的變故都與她無關般,她只是單純看著,看著這個對她來說陌生的世界,和這個素未謀面,卻直欲取她性命的女子。
忽然,她的嘴角微翹起來,賓客中不是傳來吸氣的聲音,玉雅清沒有錯過羽瑤唇角的笑意,此時,這種無疑更加激怒了她,可是她卻笑了,笑得那樣張狂,而肆無忌憚,以至於人們不知道她到底是在笑還是在哭泣。
封曉意外地沒有憐香惜玉前去扶起跌倒的玉雅清,也沒有詢問自己未過門的妻子,只是站在這兩個絕代佳人之間,卻望向了遠方,眾人都被這匪夷所思的景象弄糊塗了。
直到,玉雅清的哥哥玉樓清前來,他自始自終沒有抬頭看封曉一眼,只是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傷心欲絕的妹妹身上,出奇的,玉雅清沒有再繼續放肆,她擦乾眼淚,模糊豔妝,玉樓清用自已的白袖為玉雅清仔仔細細擦乾狼狽,隨後抱起她離開,而封曉也自始自終看著玉樓清的動作,直至他和玉雅清的背影徹底消失,也還只是遙望著,想要尋一片殘影。
最後傑英莊的老莊主主持大局,使這場充滿鬧劇的婚禮結束了。可是不管怎麼樣,有幾件事是無可厚非的,封曉的妻子是一位絕代佳人,從此傑英莊的名聲更加遠揚,不僅因為有一位國士無雙的莊主,還有一位絕色傾城的莊主夫人。還有,也是最重要的,傑英莊與流風谷結怨了,江湖的風雲即將變色。
十八年後
傑英莊的藏劍閣
“爹,如今娘三年守喪之期已到,逸兒想到江湖歷練一番,希望爹能允許。”青年始終低著頭,保持著最恭敬的語氣。
“也好。”被稱為爹的人,對兒子似乎很不在意,只是背對著他,擦拭著手中的劍,“你如今自己闖蕩江湖,萬事要小心,這藏劍閣中的劍,你隨意挑一把吧。”
“謝謝爹,逸兒想要那把流蘇劍。”似乎早就預料到般,青年並沒多猶豫。
流蘇劍,不知道的人定以為這是一把軟劍,流蘇是指女子裙邊的裝飾,多是絲線絨羽織成,這流蘇劍聽起來便是十足的秀氣。沒錯,流蘇劍是一把軟劍,可也不是。流蘇確實和這把劍很相配,因為這把劍是編織起來的,不是絲線絨羽,而是用紫烏金,金質本軟,而紫烏確實堅硬無比,兩者相結合甚是奇妙。但是也只有那些內力深厚的人才能發揮它所有的潛能。
這一次,中年人回過了身,把眼光投在青年身上。
“為什麼想要流蘇劍?”雖說是他讓孩子隨意選,可是他沒料到逸兒會要這把劍,這是他當年與那人行走江湖是所用的,自從那一別,他便將劍封了起來,連同以往的回憶,逸兒怎麼會知道這把劍。
“是娘告訴我的,她說天下最難駕馭的劍就是流蘇劍,所以逸兒想要試一試。”青年沒有在父親的質問下,表現出太多的慌張失措。
中年人閉上眼,嘆了一口氣,終於下定了決心,:“好吧,這把劍為父也曾用過,你定要好好珍惜他。”
“是,謹遵爹的教誨。”
中年人把手中的劍收入劍匣,放入了櫃中,轉而開啟最上層的九龍鎖,捧出劍匣,因為十多年未曾拿出,匣上佈滿灰塵,可是當開啟之時,流蘇劍的劍鞘還是一塵不染,匣中也無半點腐朽之氣,他摩挲著劍鞘上的花紋,想要拔出劍身看一看,卻在抽出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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