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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人轉過身準備拜天地一刻,觀禮的人群外傳來一聲大叫:“慢著。”
眾人皆是驚異不已,尤其是秦老爺更是急得站了起來,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趕來攪局的。
只見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左推右搡地擠了進來,手上高舉著一塊羊脂玉:“慢著,不準成親。”
“哪裡來的混混,趕出去。”秦老爺看到男子的那一刻不由一驚,立馬喊道。
可是周圍顯然也有人和秦老爺一樣認出了來人,不由議論紛紛。
“秦老爺,做人怎可如此言而無信!”那男子幾乎氣紅了眼,幾乎是在怒吼,之後又轉向秦小姐:“夕葉,你難道忘了麼?”語氣叫人聽了心碎,彷彿是杜鵑在啼血。
陸清冱牽著秦小姐的手,感到這柔弱的女子更加脆弱地顫抖起來,嘴中隱隱含著淚似的嚶嚀著:“不是的,不是的。”
“小姐別怕,有事慢慢說。”陸清冱此時顧不得這是不是什麼安排了,只當是幫這可憐女子,他為秦小姐掀起了紅蓋頭,裡面一張化了妝也遮不住憔悴的臉上早已是淚水漣漣。
那男子見此便頓時靜了下來,也不再同兩邊的下人掙扎,靜靜道:“夕葉,夕葉,你沒忘了我對麼?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說著原本氣得煞紅的眼中也流出淚來,叫周圍人看得更是於心不忍。
而作為當事人的陸清冱只能僵在原地,他相幫,可是怎麼幫,說你來成親啊,可是秦老爺會答應麼?繼續下去,可是怎麼看都是不可能的,更別說他本來就是想逃的,眾目睽睽之下,他只能任其發展。
就在陷入僵局之時,突然傳來男子的傳報聲:“東林二皇子親臨。”
天哪,這是演得哪出啊!本來一個邱雨南就夠亂的了,現在又來了個二皇子,熱鬧了,有戲看了!
這是庸人所思,而於封奕輝來說無異於一聲驚雷,怎麼會在這兒?不是已經回去了麼?
只見眾人自動讓出一條路,只是沒人跪下,要知道這是江湖地,不是你家的皇城,皇子算什麼。
寒磬自小便在傑英莊呆慣,自然也不會在意這些虛禮,只是抬起頭看見那身著喜袍的年輕人,不由從心裡產生些許敵意,眼神也凌厲起來。
本來無願無辜被人瞪的陸清冱很是不爽,可是看到寒磬身後的若逸,心下便了然了,不由向若逸會心一笑。
若逸本也被眼前的是弄糊塗了,計劃被打亂,早已出乎意料,於是便將計就計讓寒磬出來,控制局勢,看見陸清冱那信任的眼神,若逸也微微一點頭,示意他放心。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一章
注意到身後的若逸和陸清冱之間的交流,寒磬臉上雖未表現出明顯的不悅,可是心裡不由對陸清冱的評價又降了一個檔次。
飛眉入鬢,雙目清明,氣質凜然,但卻不乏親厚之氣,看著他扶住秦小姐的手就知道是個憐香惜玉的君子,若是平時他自然會十分欣賞,但若是此人害得若逸陷入危險,那麼就另當別論了。
雖說來人是皇子,可是叫人從上到下地掃視一遍總不會讓人感到愉快,陸清冱的眉頭不由地皺了皺。
那邊兩人暗自較勁著,那邊秦家老爺早就等不及地上來巴結了,邊叫著:“殿下恭臨寒舍,有失遠迎,實在是罪過啊:”便準備下跪行禮。
“秦老爺,不必多禮,江湖之地便沒有貴賤之分,反而是在下不請自來倒是唐突了。”一句話說的滴水不露,不僅將自己定義為一般江湖人,而且屈尊道歉,給足了秦家老爺面子,緩和了周圍有些緊張的氣氛,而本來蠢蠢欲動的兩方官員也只好罷手,繼續安坐在旁。
“小女的婚事能得殿下親臨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此刻笑皺了的菊花臉顯出幾分商場上的勢利,叫寒磬暗自唾棄,再聯絡剛剛那個闖進來的男子,怕這秦老爺也就是個嫌貧愛富的主,只不過如意算盤被這小子給打破了,倒也是咎由自取,不過只怕今天他連這個女婿也保不住了。
“秦老爺且慢,在下並不是來賀喜的。”寒磬此話一出,不僅秦老爺一張老臉僵住了,一旁觀禮的江湖人士也有些坐不住了,只是忌憚著寒磬周圍的幾個煞氣十足的侍從,暫且壓抑著,只是若是得不到一個合理解釋,怕今天就沒那麼容易脫身了。
而本端坐在一旁的封奕輝更是驚訝不已,原本以為只有寒磬,可是那身後跟的分明是那早已離家約一個月的表弟,這到底演得是哪出?
“實不相瞞,秦家老爺的姑爺正是我朝通緝的要犯,只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