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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甚至於不知道自己到底應不應該開口。該解釋麼?可是他並沒有有絲毫隱瞞啊,反倒是自己解釋的話倒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但是不說的話,他總覺得心裡不安,因為從剛才開啟機關進入地道這小半個時辰裡,兩人再也未說一句話。
望著若逸略顯纖細的背影,手上拿著房裡的燭火在前面小心的走著,他不禁又多了幾分自責,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不小心著了道,何苦牽連若逸留在這裡,和他在這不知深淺的地道里摸索,可是同時又有一點慶幸,自己未被丟下。
他本是個心浮氣躁之人,關於這點,娘不知說了他多少次,這些年壓著他練琴也多是希望他能借此修身養性,只是這些年來,雖是記了不少的曲譜可到底這是徒有其形,而缺乏神韻。那日他神智尚不清醒,被人陷於不義本就義憤難當,想要前去理論,可是如今想來當日若是去了又能如何呢?瓜田李下,自是怪不得他人,若是他的反應過於強硬恐怕現在就不是這樣稍有餘裕了,而是直接被鎖起來或是灌了迷魂藥,吉時一到,他這輩子就算是完了。雖說這樣似乎有點誇張,但是他本性不羈,又怎會安於做一個商人的女婿,到時候反倒會苦了秦小姐。
可是這一切卻因為一個人改變了,他要去理論是因為眾人都不信他,若逸當時也在,對於這個相交不久的人,他並未寄予過多的信任,至少那一刻他把若逸與那些不明事理的俗人等同了,於是當他問出“你信我?”時,雖然若逸果斷回答了我信你。可是他分明看見若逸之後臉上一抹難解的情緒。
當時他並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可是現在他卻明白了。
那是失望的自嘲。
因為自己在那一刻並沒有把他當做可以相交的朋友,而若逸卻在重重迷霧中看出端倪,也許是靠他敏銳的觀察力,也許是靠他過人的才智,可是短短時間內,他能看清那麼多麼?
仔細想來,只有一個答案,那個答案既叫他感動又讓他感到承受不起。
若逸願意相信他,所以,才選擇相信他。而他呢?此刻他甚至還在懷疑若逸對自己的信任,心中更覺不如,羞愧的思緒叫他實在難以再繼續緘默下去。
所以他不顧會被若逸甩來的後果,主動抓住了若逸的手腕。
後者顯然嚇了一跳,畢竟在這種不知深淺的地方自然是要小心再小心,他自是料不到陸清冱會因為剛剛的事想那麼多,至於之前的“機關”他只當是所謂的江湖歷練不同罷了,畢竟他也知道許多尋常人不知道的東西,自然不會因人而異,因為別人的博學而有所懷疑,況且他認為陸清冱是值得相信的,因為那雙眼睛是純粹的,沒有那些算計的陰霾,之所以有這樣判斷的自信自是因為有那不同尋常的家世。
只是此刻,若逸望向陸清冱,卻發現他的雙眼竟不是往日那種坦蕩的燦亮,而是帶著絲絲逃避的愧色,想要說些什麼似乎有開不了口的樣子,顯然他是從未遇見過這樣的情形,支支吾吾的樣子甚至可以稱得上狼狽。
“有什麼不對勁麼?”
“那個……那個……”此時連陸清冱自己也恨起他那行動勝過思考的性格了,雖然他確實知道自己錯了,可是真的是如他所想的那樣?而且現在兩人在這個不知兇險的密道中該做的似乎應該是小心狀況,道歉的事好像不急於一時吧。
“換我來吧!”說著陸清冱伸手去接過燭臺。
可是若逸的身形一晃,吹熄燭火,用那隻受傷的手抓住他縱身一躍至兩邊的石壁上,陸清冱只是本能的更上若逸的行動,卻還是糊里糊塗,想要問為什麼,卻先行一步被若逸捂住了嘴,接著聽見若逸用傳音的方式告訴他:噤聲,有人來了。
沒想到那小子還有兩下子,居然還能撐著回去,不過最多也只能是有所懷疑吧,即使知道又如何,照樣證明不了什麼。不過那個女人要怎麼處置呢?看今天的情況,那個女人似乎派不上什麼用場,不過暫時還是留著吧。
至於那兩個小子,一個已經中了自己的消魂香,至少也要睡上兩天才能醒,至於另一個麼?自是不足以成事的。
可是為什麼主上還要召見她,難道這點信心都沒有麼?臉色不覺間又冷了幾分,只是聽到足音後便斂了神色。
來人一身玄色長衫,頭上還戴上斗笠,昏暗的燭光照在石壁上投出一大片陰影,恰好將來人籠罩其內,更加叫人看不真切
“你來了。”終於一陣沉默之後,一個女聲響起,似乎是那個打扮得嚴嚴實實的人。
“屬下拜見樓主。”雖是看不見容貌但是樓主的威儀確實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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