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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雅還不知該如何反應,古淵思就抱住了樂雅對他笑道:「虹兒是在讚美你,說你心好氣質高。」
樂雅笨拙得不知道該怎麼響應這麼怪異的讚美。
趙虹兒見狀忍不住笑了出來,「你這個人是真的這麼呆嗎?怪不得淵思十年來女人連看也不看,除了性慾來了才跟人家上床之外,一點情愛也沒給別人,每天都陰沉著臉,原來是因為他的心裡滿滿的都是你,沒有心思再去看別人了。」
古淵思對她揮手,要她出去,「拜託你有點常識好不好,趕快出去,我們兩個大男人赤裸著身子藏在被子裡,你一個姑娘家在房間裡跟我們兩個大男人說話,你不覺得尷尬,樂雅臉皮可沒你厚。」
趙虹兒哈哈大笑,看得出她的個性本來就挺爽快的,當初只不過是以為古淵思被樂雅陷害了,所以從沒給樂雅什麼好臉色看過,現在一知道樂雅對古淵思付出這麼多,她的表現馬上就不一樣。
「你說話跟個娘們一樣,我小時候還不是跟我相公打架到大,扯破衣服的事情多得很,還兩個人裸身比賽泅水呢!又不是沒看過男人,你要給我看,我還沒心神看呢!出去就出去。不過樂雅,之前誤會你了,真是對不起,以後我會對你很好的,淵思若是欺負你,你告訴我,我替你教訓他一頓。」
趙虹兒眼睛滴溜溜的轉著,看向古淵思橫抱著樂雅的手臂,「不過我看淵思這麼疼你,你大概永遠也不可能被他欺侮了,那我走了,你們休息。」她隨即走出房裡,合上房門。
樂雅一臉慚紅地問:「我們裸身睡在一起,她心裡不知道會怎麼想?」
「照她該有的想法去想。我不會把你的事隱瞞起來的,她跟我義兄等於是我在中原的親人,若是沒有他們的幫助,也許今日我還沒有這樣的成就,而你是我最心愛的人,我當然會把你介紹給他們知道。」
他雖沒有提他在中原過的苦日子,但是樂雅不必想也明白,一個十多歲的孩子到了異鄉人生地不熟的,要有今日的成就,不知道經歷過多少困難的事情。他忍不住垂淚,抱住了古淵思。
「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古淵思拉下臉佯裝斥責:「胡說!你哪有害我什麼,我在中原學了許多在苗疆學不到的東西,又捐了一個官位來做,想的也是利用我在中原所學的事,把苗疆開發起來。」
他為樂雅拭去淚水,「別再那麼愛哭了,下次再在我眼前哭一次,我可是會真的生氣。我這一生就是要你幸福快樂,你若哭了,豈不是擺明了你不快樂,所以以後不準再哭了。躺下來再睡一會兒,你的身子弱,需要好好休息。」
樂雅點頭,順從的躺了下來。
古淵思捨不得讓他一個人在房間,雖然他已無睡意,但還是躺了下來,抱著樂雅的身子。
看他將眼睛合起,他在心裡算計著該怎麼讓樂雅回覆清譽,他絕不願意看到因為痴心而為他做了許多事的樂雅被苗疆所有人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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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雅睡得很熟,趁他熟睡之際,古淵思以不打擾他的方式輕手輕腳的快速下床,穿上鞋子離開了古家。對於樂雅的清譽,他覺得再去找一個人討論可能會更好,於是他沿著小路,來到了素飛言的小屋前,輕聲地敲門。
沒多久,素飛言就出來了,只不過他沒有讓古淵思進入小屋,淡漠地道:「我的小屋從不讓人進入,那時是因為神子病了才迫不得已,我們到別的地方談吧。」
古淵思也算是從小與素飛言相識,若是沒有十年前的事,想必兩人不可能交惡,就因為從小在一起,自然也知道他孤僻的個性,他點了點頭,跟著素飛言身後走,沒多久就到了一座非常安靜的簡樸涼亭。
他將樂雅跟自己的事簡略做了說明,也將來這裡的意圖大致上說了一遍。
素飛言低頭沉吟,專注的目光中少了分冰冷,多了些靈動,「神子的清譽的確重要,不過要想辦法挽回可就困難萬分,畢竟水潑出去容易,要收回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所以我才來找你商量,就連你的清譽也得想想辦法。」從古淵思悔恨的目光中,的確看得出來他十分後悔自己當初狠絕的作法。
「我的清譽你根本就不必擔心,因為從明日開始,我的清譽會因為神子的復活而重生;如果我能讓死人復活,那我根本就不可能醫死人。」
素飛言輕淡的道出事實,對自己的清譽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