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雲雨散 飛花碎 相思兌酒 醉 銷魂媚
芙蓉淚 夢如殤 邀明月 十里紅塵斷腸
月影魅 花沉醉 夢已累 唱一曲相思醉 ……”
淺吟低唱,自嘲吟蛾,所謂失魂,皆在落魄。
師染茶已知是哭是笑,恍恍惚地延著雪地上的腳印晃悠地走著。
不多時,背後卻淺淺地響起一雙腳步聲,亦是慢吞吞地走著,與他保持著十來丈的距離。
師染茶詫異地頓了頓,聽著漸漸走近的腳步,驚訝地回頭,般幽生添了件棉衣,灰白的臉色,冷漠垂頭走著,與他擦
望而過。
師染茶遲疑地跟了兩步低問:“你……要下山?有什麼打算?”
般幽生冷冷瞥他一眼,沒有作聲,只沉漠地走著,道路漸漸轉折,遠師染茶之前所走的方向漸漸相爻。
師染茶愣愣地跟著,走出一里外終於不由低笑起來。
“般兄在到哪裡去?若是師某力所能及之事,定然義不容辭。”
夾在風雪裡飄蕩的溫文爾雅的詢問聲被風雪無情地掩蓋。
般幽生只冷冷地趕路,不理會師染茶的喋喋不休。
師染茶卻偏偏叨叨地道:“論起年歲來,師某大般兄許多,叫你一聲般兄倒顯得奇怪了,你我父輩,是金蘭兄弟,師
染茶又虛長你幾歲,若般公子不介意,師染茶便叫般公子一聲賢弟如何?”
般幽生仍然目不斜視地冷著臉,但臉頰上輕微的曲扭讓師染茶開心大笑了起來,嘆著氣道:“說起來,我們還真算有
緣了,記得幼時,我還抱過你呢……那時候小小的,臉蛋嫩嫩的,可愛極了……啊,對了,賢弟還有個乳名呢,圓圓
,因為你那時候胖胖的……所以……”
……
般幽生冷冷瞪眼:“閉嘴!”
師染茶頓時噤聲,垂眉看著他良久淺淺地道:“很抱歉……對舒輕塵的事……”
錯已鑄成,他亦無力挽回,除了抱歉,他真的說不出別的話來。
般幽生看著師染茶蒼白如臘的臉色,眉尖微顰,唇色亦蒼白無色,明明颳著寒風,師染茶額際卻冒著冷汗,他的一手
一直按在腹部,顯然身體極為不適。
般幽生不由怔了怔,暗啞出聲:“……你懷孕了,昨天動了胎氣,又受了寒,一天一夜未曾進食,便是你受得了,你
肚子裡的寶寶也受不了……夠了,我沒有怪你。”
師染茶一時間臉色五色齊呈,他雖然一直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可他卻一直不肯承認,現在終於從別人口中說出了肯
定的答應,他……便是想不接受也不行!
尷尬地沉默,最終只得苦笑。
誰與共醉(生子)24
“你總以為自己是個壞孩子,可其實,你還真是個乖孩子呢。”
茫茫雪白間,微弱的篝火跳耀著,火堆裡時兒噼哩叭啦地聲響,舒珂裹著狐裘斜臥在火堆旁啜著酒,迷離的雙眼定定
地注視著舒輕塵,呵呵地低笑。
舒輕塵低眉垂目,縮在帳篷裡裹著單溥的被子冷漠不語。
舒珂在說些什麼,他無心聆聽,心思早已飛往百里之外,幽生可好,不知現下是怎麼個情景,是憂傷,還是思念他?
亦或,其實無謂?
想到此處不由淺淺一笑,怎麼會這麼想,幽生對他,自然也如他對幽生,兩心相望,自然也是正牽念於他。
舒珂目光碟璇在舒輕塵臉上如花的笑靨,目光冷了冷,又灌下一口酒,雙眼似乎又迷茫上幾分,嘻嘻呵呵地問:“乖
孩子,你在想他嗎?嗯?”
舒輕塵懶懶地抬了抬眼眸,用眼神回答,這是當然,而唇邊噙著的淺笑更是明媚,如春花綻放。
舒珂雙瞳狠狠收縮著,譎莫地笑,歪頭凝睇著他:“笑什麼?不是該傷心麼?不是該痛不欲生麼?為什麼不求我放了
你?為什麼不求我成全你們?你可知道,只要你求我,我也是願意考慮一下的。”
舒輕塵哈地冷笑:“我不做無謂之事,我用了十年時間還不明白這個道理還活著做什麼?舒珂,你倒底是想束縛誰?
你想控制的是誰?你想掌握的又是誰?我不是楓靜生,你看清楚。”
舒珂枯瘦的臉上笑容擴大,陰冷地笑,眼神奇怪至極,迷茫,痴纏,惆悵,他枯瘦得只如骨架的身體搖晃著,哈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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