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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昭暴喝:〃住口!朕就奇怪為何明華老來炅寧宮,原來你們早就勾搭成jian!〃
傅寧見他如此不分青紅皂白,氣得險些暈去,顫著唇大聲說:〃皇上!你去查!若真有此事,臣任你千刀萬剮!〃
日昭獰笑:〃查?朕何必查?!親自被人拿了,你還有話說?!jian人!虧你還有臉喊冤!禮儀廉恥你學到哪去了?〃
傅寧大怒,揚聲說:〃皇上你怎能因一執之詞就定臣的罪?臣和明妃娘娘之間清清白白,對得起天地良心!〃
日昭噬人般瞪向他,戳指說:〃jian人!你還狡詞脫辯?朕說你是就是!〃
傅寧看著日昭蠻橫的面孔良久,慢慢說:〃既然皇上這樣定了臣的罪,臣無話可說。〃
日昭沒料到他就此認罪,怔得一怔,怒極反笑:〃好好!很好!你先回去,朕自會有旨意給你。〃
傅寧望著他獰惡的面容,一陣心灰意冷,求得一時求不了一世。他累了,不想再拋下自尊低聲下氣的哀求,他要如何處置就由他吧!從容站起,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日昭見傅寧絕然離去,如此放肆,更是氣得發抖,大聲說:〃來人,把這個。。。。。。〃
江澄觀見局面快要不可收拾,驚得一把抱住日昭的腳,顫聲說:〃皇上!三思呀!〃
日昭紅了眼一腳將他踹開,江澄觀跌倒又迅速爬起來,再次抱住他的腿,泣道:〃皇上!此事是容妃貼身侍女揭發的,皇上一查就知!〃
聽得此事跟容妃有關,日昭頓時冷靜下來。剛才他面對傅寧時怒火中燒,理智全無,現在聽江澄觀一提,心念電轉,已知蹊蹺,臉一沉,道:〃查!〃
※ ※ ※
〃你說他們第一次幽會是八月初七丑時,在思花閣?〃
〃是。〃星杏深深伏在地上。
日昭重重一掌拍在案上:〃大膽的狗奴才!居然敢欺君罔上?!〃
星杏嚇得幾鬱暈去,泣道:〃奴。。。。。。奴婢不敢。。。。。。〃
日昭獰笑:〃八月初七傅將軍明明在朕跟前侍候,你居然還敢胡說八道?再不從實招來朕就揭了你的皮!〃
什麼?星杏猛抬起頭,呆然望著日昭。她說兩人初會是八月初七,是因為她記得清楚,那天傅寧不舒服,一早關門休息,沒有人證,所以才選了這個日子,怎麼皇上說傅寧在他跟前侍候?到底哪裡出了差錯?硬生生打了個寒噤,她顫聲說:〃相隔日久,奴婢。。。。。。奴婢已記得不清爽了。〃
日昭冷笑:〃你記姓可不是那麼好呀!〃
星杏抖著說:〃是。〃
日昭嘿嘿一笑:〃可不見得呀,容妃的叮囑你不是記得很牢嗎?〃
星杏眼前一黑,勉強定住自己,惶聲說:〃皇上這話從何說起?容妃娘娘奴婢是見過幾次,但都是隨在主子身邊見到的,從沒有私下見過她。〃
日昭不言聲,只是拍拍手,一箇中年婦女顫慄著走進來。星杏一看,卻是嬸嬸,自己年幼失恃,叔叔收留,嬸嬸不肖,偷偷將她買給青樓,她不從,恰被趙梵救下,感激涕零,甘受趙家驅使。現見了自己嬸嬸,知道事情敗露,癱軟在地,不住磕頭,說:〃奴婢知罪,但此事跟容妃娘娘無關,是奴婢見明妃得寵,容妃娘娘傷心,所以才起了不臣之心。容妃娘娘完全不知,望皇上開恩。〃
見她認罪,想到冤枉了傅寧,日昭狠不得將她千刀萬剮,怒道:〃將她拖下去,杖斃!〃
只是容妃要如何處置?日昭煩躁的在殿中踱來踱去,幾番思量,想到趙家為他登位立下汗馬功勞,且國事未穩,無論如何應給趙家應有的榮耀。無聲地嘆口氣,吩咐江澄觀:〃你去鎖春宮一趟,傳朕口諭,明妃仍回明華宮。〃
第 7 章
處理了星杏,日昭便命江澄觀將帶回給傅寧的禮物通通搬往炅寧宮。雖然惦記傅寧,但每次發生衝tu都是傅寧屈低服小,想來這次也不會例外,所以也不心急,悠哉地等著傅寧聽到明妃重回明華宮的訊息後前來向他陪罪。誰知等了一天又一天,都不見傅寧請見,不由得心煩氣躁,偏生當初一氣之下把話說得滿了,此時怎抹得下臉宣見傅寧?心中又是掛念、又是惱怒、又是後悔,每天只是拿著服侍他的左右出氣。
江澄觀深知日昭心事,但日昭那般火爆姓子,先前哪裡敢提,此時見日昭懊惱了,才慢慢進言:〃皇上,有件事不知奴才該不該提?〃
日昭不耐煩道:〃說!〃
江澄觀恭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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