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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將手中的摺扇合上,丟給他,笑道:〃你這戲演得好,太后高興,這把扇子就賞你罷!〃
溫生生大喜,忙跪下磕頭,顫聲說:〃謝皇上恩典!謝太后千歲!小的一介jian民,得此恩澤,萬死不能表小人心中感激!〃
日昭一笑,揮手道:〃你退下吧!〃
溫生生眼波一橫,盈盈拜倒,應道:〃是!〃
筵席直到亥時才散。江澄觀跟在日昭身後,兩人靜靜走著。末幾,日昭說:〃那個戲子演得可真不錯!〃江澄觀偷偷瞟了他一眼,見他神色甚和,小跑跟上幾步,輕輕在日昭耳邊說:〃皇上,要不要將溫班主。。。。。。?〃
日昭止步,制止他說下去,淡淡說:〃不用。傳傅將軍。〃
江澄觀一怔,不敢多言,低頭道:〃是!〃
傅寧仍在當值,見江澄觀前來,歡喜地迎上,卻見江澄觀微一搖頭,說:〃傅大人,皇上宣傳!〃
傅寧一呆,臉便沉下來。無言地點了點頭,和江澄觀前往炅寧宮。
見傅寧進來,周圍的侍女太監連忙退了出去。
傅寧行過禮,在日昭側旁坐下。日昭掃傅寧一眼,見他有點神不守舍的樣子。眉一挑,笑吟吟地說:〃傅將軍,怎麼,很驚訝朕今晚上這裡來?〃
傅寧忙欠身:〃臣不敢!〃
日昭看他一眼,漫不經心地說:〃那個溫生生確定長得不錯,除了容妃可以比擬外,其它人都被比下去了,可惜的是,朕可不愛男色,只得讓你失望了!〃
傅寧一怔,隨即勃然大怒,暗道:〃你不愛男色,難道我不男人麼?〃
日昭見他臉色鐵青,握著扶手的手背青筋暴出,顯得氣得不輕。輕輕一笑:〃傅將軍,你是例外。〃
傅寧緘默。
日昭含笑起身,踱到床前,在床邊坐下,向傅寧示意:〃你過來!〃
傅寧抬頭望他一眼,走到他腳旁跪下,木然說:〃請皇上吩咐!〃
日昭好整以暇地看他半晌,笑道:〃寬衣!〃
傅寧一呆,他雖跟日昭有一段時間了,但日昭向來由宮女寬衣,要不就他自己來,他倒是從來沒有為他除過衣裳。此時聽得日昭旨意,不由意外,抬頭卻看日昭只是微笑看著他,遲疑了一下,伸出手去,輕輕為日昭除下靴子,然後稍稍拉直身子為日昭解下皇袍。
正要為日昭解下里衣,日昭卻扣住他的手,他一驚,抬目見日昭深深看著他,神色奇特,他手禁不住一顫,也不知為什麼,心裡居然有點害怕,輕輕問:〃皇上,你?〃
日昭輕輕撥下傅寧的束髮玉簪,讓他的一頭黑髮如瀑般披下來,然後慢慢將他推倒在床上,居高臨下看著他,目光炯然,良久良久,他極溫柔極溫柔地說:〃傅寧,叫朕相公。〃
傅寧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他搖了搖頭,以為自己聽錯,顫聲說:〃皇上??〃
日昭按著他的手變緊,頭緩緩低下來,逼近傅寧,眼光深暗專注:〃朕說,叫朕相公!〃
他居然如此侮辱他!傅寧氣得發抖,雙目幾鬱噴出血來,他緊握拳頭,喘著粗氣說:〃皇上,臣不敢!〃
日昭眼睛眯起,危險地說:〃朕說是就是!叫!〃
傅寧狠狠盯著他,胸膛不斷起伏,過了會兒,眼光漸漸暗下,卻一言不發地閉上眼睛。
日昭眼神變冷,沒有再說話,緩緩放下床上的幕帳。
※ ※ ※
第二天一早日昭如常醒來。舒展了一下身子,掀被而起,拉開黃色的錦幔,看天色尚早,又縮了回去。百無聊賴,轉頭看裡床的傅寧,卻呼吸平緩,睡得正香。他童心大起,將頭往傅寧面前湊了湊,傅寧眉也沒動一下;他輕輕用手指戳了戳傅寧的臉,傅寧仍是呼呼大睡。他又好氣又好笑,想他身為天子,不論夜裡在哪個宮裡就寢,哪個妃子不是一早起來打扮齊整等著服侍他的?就只傅寧,不知是他也向來被人服侍慣了還是對他心懷輕慢,別說侍候他了,次次他起床了他還未醒。想著想著日昭不禁有點憤憤不平,一心要挖傅寧起床,手方碰到傅寧,一見他泛黑的眼圈,手便頓下來。昨夜他又往死裡折騰傅寧,傅寧雖然強撐了下去,他也知他極是痛楚。見傅寧酣睡中猶自皺緊雙眉,他忍不住伸手將傅寧緊蹙的眉頭舒開。心想自己好沒由來,為著傅寧不肯叫一聲相公又舊態重施。可是,叫一句相公又有什麼要緊了?他這樣子和他的其它妃子有什麼區別?不肯叫!哼,若是皇后、容妃、明妃等人,聽他這樣要求只怕歡喜得暈過去了!且又不是大庭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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