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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又是一緊,眼淚從眼眶裡不停地往下洩去。
“哎……,”惠娘語調中已有一絲哽咽,“惠娘跟殿下說了多少次,殿下就是不聽!你說你,怎麼看著聰明,做起事來,如此不開竅啊!”
說到這兒,她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茶碗也倒下了幾具。她深深嘆了口氣,似是要流淚了,“你啊……怎麼一點兒都不思上進!”
允業已瞧見了惠孃的神情,他知道自己已辯不過惠娘了。平日裡惠孃的心腸有多軟,這個時候她的心裡就有多操心。允業記得,惠娘連她自己打理的花枯萎了,她也會感時傷懷幾日。而此時此刻,允業竟讓惠娘這樣傷心,惠孃的肝腸怕是真正要揉斷了。看著惠娘流淚的雙眼,允業突然將自己的倔強吞到了肚裡。他想到了平日裡付老師教他的那些言語,漸漸地,他竟變了個臉色,笑了起來。
允業作出平日裡那副最最可憐的模樣,叫人又愛又氣。
“惠娘,您別生氣了。我改還不成麼?”
他一邊說,一邊還將嘴角勾起,搖著惠孃的手臂。
惠娘見了允業這幅神情,顏色漸漸緩和了一些,淚也止了下去。她平日裡最見不得允業這幅模樣。
“我知道,殿下和鄭屹之交情一直不錯,”惠娘用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淚,對著允業正色道,“可眼下是立儲的關鍵時刻,還望殿下謹言慎行,不要出什麼差錯。”
“允業知道。”
允業說著,拿了茶壺給惠娘倒了茶。
“惠娘……”允業又賊溜溜地笑了。
惠娘側眼瞧了瞧允業,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惠娘,你可千萬給我保密啊,要是叫母后知道了,我又得受責罵了。”
聽到這句話,惠娘差點笑出聲來。她突然想了起來,這允業看著雖是個大人,但心底裡還是個孩子啊!允業雖然不怕自己,卻仍舊怕自己嚴厲的母親。想到這裡,惠娘稍稍安下了心,露出了往常平靜的神色。
“我自然會為你保密了,” 惠娘笑著,“只是我說的話,殿下要牢牢記在心裡啊!穩穩當當坐上太子的位子,才是最最要緊的。”
允業點點頭,應道,“知道了,允業自幼是惠娘帶大,惠娘說的話,允業一定會放在心上的。”
惠娘聽了這話,更加安心了,她放開了允業的手,又開始抓藥了。
“放在心上就好啊……”
見惠娘平靜,允業便也不作聲了。他坐了下來,東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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