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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官家小姐倒不如你。”
“世間除去夫妻,還有一種緣分。”她看向葉青澤,“攏翠若為紅顏知己,公子覺得可好?”
水面隨風微動,葉青澤心中亦是如此。他微嘆口氣轉頭看著攏翠,極輕地點了點頭。
夏去秋來,以後的日子,還很長很長。葉青澤想著,唇邊綻開一縷開懷的笑容。許是受他感染,攏翠也掩了唇輕笑起來,眉眼似一彎新月。
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作者有話要說:翠螺茶是綠茶的一種,因為有一個翠字所以用了它,折射攏翠的名字。
《桃夭》:詩經中女子出嫁時的詩歌,所以只用了前兩句,大家不要嫌棄我粗陋寫的後兩句。
☆、執手
木樨只覺眼前一片黑暗,屋中燭火竟不知在什麼時候熄了。他欲摸黑起身,卻不想被人攔腰抱起,驚呼挽住那人脖頸,便聽熟悉的笑聲衝進耳膜。
“怎麼這樣黑,連月色也沒有。”乖順躺在蘇嵐懷中,木樨輕聲問道。
蘇嵐看著眼蒙黑色錦緞卻不自知的木樨,唇邊綻出玩味笑容,步子一刻不停的往門外走。“烏雲滿天,哪來什麼月亮。”
穩健的步伐伴著輕緩的呼吸,木樨眉間一皺,身體在男子懷中掙扎起來。“你這是要抱我上哪去?”雙手抬到蘇嵐胸前推拒,換來更加緊固的雙臂。
“這麼黑,怎麼能讓你下來。”胸中笑聲震動,木樨手指撫上自己眼簾,有潤滑如水的錦緞擋在眼前。
“蘇嵐,你又想什麼么蛾子!”他怒聲道,蘇嵐步子驟然停了下來,像是把他放到一處不大空間,隨後縱身跳了上來。
輕輕一聲呼喝,系在馬兒脖頸上的鈴鐺輕響。“小生曾許公子一個諾言,時隔經年,也該兌現了。”男子聲音清朗,惹得街上寥寥行人側目。
也不知行了多久,馬車方緩緩停下。幸而車中墊了厚厚的柔軟皮毛,木樨被蒙著雙眼亦不敢亂動,否則一番顛簸下來,骨頭一定散架。
蘇嵐把馬栓在一棵粗壯的樟樹下,撩起簾子鑽進馬車。伸手在木樨腦後一扯,便把縛得很緊的錦緞輕鬆解了下來。
突來的光線讓木樨有些不適,待他習慣亮光想要一拳招呼蘇嵐下巴時,那人卻速度極快的退到門邊,滿臉奇異笑容看他。
“車廂實在太過狹小,不能方便‘行事’,公子可否出來說話?”說到行事兩字時,蘇嵐故意將舌尖舔過嘴唇。木樨臉上一紅,越過他撩起門簾。
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令人窒息的初秋景象。一灣清池,種以常綠冬青,水面輕霧繚繞如煙似霞,竟是從未來過的煙霞池。
“可還記得去歲我說要帶你來煙霞池戲水?”蘇嵐攬過木樨的肩,“那時的你,定然還不知道煙霞池本是一眼溫泉。”
木樨搖搖頭,“當時是逃命來的,只知煙霞山人跡甚少,哪裡知道什麼溫泉。”心中有清甜泛上,時間過去那樣久,他還記得。
蘇嵐輕輕一笑,牽著木樨的手下了馬車。“這個時候遊人稀少,正好合我心意。”他一路說著,走到一處極為隱蔽的地方。
蔥鬱冬青樹後別有洞天,一間屋子臨水而建,盡頭有長長石階延至水中,遠遠望去便似仙境一般。室內以翠竹屏風一分為二,陳設乾淨清幽,連著石階的臥房竹青色紗簾隨風輕展,教人心中靜宜輕軟。
“溫泉水滑洗凝脂,木樨同我沐浴可好?”勾魂奪魄的男子嗓音襲來,木樨轉身面對蘇嵐,纖長的手指抽去腰上玉色系帶。
繫帶在指尖纏繞
成曖昧的形狀,木樨噙了一絲輕笑將它拋到地上。眼中有迷離水光,看得久了便會沉溺其中。緩緩抽去綰髮的髮簪,齊腰的黑髮墜下,他伸手一拋,瓔珞髮簪穩穩落到蘇嵐懷中。
美人輕解羅衫何其美妙,知他存心撩撥,蘇嵐不急不躁,只看他動作。外衫空蕩掛在身上,被風帶起欲飛的弧度,木樨雙手在衣襟處一撥,衣衫委地,露出白如新雪的裡衣。
是極好的蠶絲織成,微微透著肌膚。手指在衣結處一陣徘徊,蘇嵐幾乎以為要解開了,那人卻身子一低把手放在月白的靴上。
“不能穿鞋下去吧。”撩人的呢喃,木樨抬腳扯去一隻靴子。蘇嵐的目光隨著動作微轉,膠著在他半敞的裡衣上。
白皙平坦之上是兩顆紅櫻,因為緊張微微聳起,如同將熟未熟的果實,讓人不禁想要採摘品嚐。蘇嵐正看得興起,便見果實一個晃眼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寬肩下細軟的腰肢,以及隱在新雪之後的丘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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