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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間就他一個,怎麼能辜負他?
我做出氣惱的樣子,拿眼睛盯著他手上的娃娃,他一看樂了,又退了回去,手還是向我伸著。
“單于……你無賴!”我稍稍噘起嘴,知道這會讓他覺得甜蜜。
“兩步嘛!來。”
他臉上快笑開了花,被他那些部下看見還不知會嚇成什麼模樣。
我沉著氣,小心的走過去一把搶過了他手上的娃娃,在他手舞足蹈的時候,我看著軟塌邊架子上那一排的木頭小馬、小羊……
那是他在我入睡時一刀一刀刻出來的,和手上拿的這個一樣,雕工差勁,可是卻打磨得異常光滑,捏在手裡絕不會傷了我的肌膚。
完全比不得晝錦賞我的東西,但他是送我的,不是賞賜。
幾天以後,這個遊戲的地點移到了帳外,獸皮換成了開滿嫩黃花兒的草地,他手裡的木頭娃娃換成了一塊嵌著小甲蟲的琥珀。
我還是搖著頭說:“不要!”周圍還有別人哪!
“子含!”他居然拉下了臉:“獸皮比不上草地,青草是活的,你的小腳丫碰了它們才會好得更快!”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
遊戲玩多了,我對著他慣用的神態也成了習慣,本來笑笑鬧鬧的人都靜下來了,眼睛直勾勾望著我。
沒見過會撒嬌的男子吧?對他們鄂族人來說,我還真是奇聞。
達爾罕看見了,可我看他怎麼愈發得意起來,託著那塊琥珀誘我:“這是很難見的哦!你看甲蟲的翅膀還張著,正準備飛走!”
隔那麼遠我哪能看那麼仔細,於是咬著牙瞪他,“單于!我走不了那麼遠!”
他估摸了一下距離,笑道:“不遠不遠,你在裡邊繞兩圈就比這裡遠了,快過來!”
有人“小聲”說:“那不是單于的小包子嘛!腿好了?”
我憎恨鄂族的大嗓門!更加憎恨他們的快嘴,達爾罕就叫了一次,我居然就成了鄂族人人眼中“單于的小包子”。
走完這幾步讓我躲到裡邊去吧!我硬著頭皮走過去,確實有些吃力,不過小腿上已經不會刺痛了。
好容易拿到琥珀,他抱起我問:“想去湖邊嗎?我騎馬帶你去。”
我靠在他肩上往回看剛剛笑我的那些人,身子猛地震了一下,忙對他說:“有點冷。”
他趕忙把我抱進去,我玩著手裡光滑的琥珀,只覺得襟口那有個東西燙著我——很疼。
晝錦被押著,站在帳篷後面不起眼的角落,隔得太遠,我看不見他的眼睛,但那是他沒錯。
達爾罕是故意的麼?我抬起頭看他,沒料到他也在看那個方向,眉深深的壓著,眼睛裡有濃濃的殺氣!
他沒有放過晝錦的理由,因為我,他恨晝錦!
我深悔不該看那一眼,他會不會以為殺了晝錦我就能死心塌地的接受他?又會不會以為得到我,就再也沒有留著晝錦的理由?我究竟該怎麼做……
達爾罕在隱忍,我知道,我不點頭他永遠也不會強迫我。
我怕他忍不了的那天,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來了,我或許沒有什麼,但他的怒氣有絕對的理由轉到晝錦身上,已經不能再等了。
兩個丫鬟給木頭娃娃做了衣服,那天夜裡,我坐在達爾罕腿上慢慢把娃娃剝了個精光。
我的指頭被呵護得很好,比以前還要柔白細滑,又故意放慢了動作,透出一股引人吮食的味兒。
達爾罕說:“它會冷,穿上吧!”聲音裡已經有了明顯的壓制。
“不會冷的,單于會給它暖著,怎麼會冷?”
他搶了娃娃握在手裡,呼吸紊亂的說:“是的,子含要我暖我就會暖著它,不會讓它凍著。”
我仰頭對他一笑,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腰帶上,再牽引著拉開,他摒住呼吸,全身都凝住了。
他為我脫衣穿衣已不知多少回了,他明白我的意思,所以這一次他放鬆不下來。
我靠在他頸間呼吸,很輕的說:“單于……幫我忘了那個人吧!也許一下子做不到,可我痛得怕了,單于能治好我的腿,也能治好我的心,對嗎?”
我不說,他怕傷我就一直不在我面前提起,我騙自己,他也陪著我,他每天小心照料著的不止有我的身子……我說出來的話,他心裡就會鬆一鬆,要是還有希望,我也想要他得到幸福。
他笑道:“是的,我保證,一定有一天你看到他再也不會痛,你心裡滿滿的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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