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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這個小孩就把顧名攔腰抱起自己坐到了輪椅上,顧名一聲驚呼,抱住了對方的脖子。劉長風最喜歡看顧名慌亂的樣子,腆著臉癱倒在新輪椅上,“到底是否不舒服,我造了那麼久還沒好好試過這椅子是不是好用……名哥,今天我能休息一下,坐著舒服舒服不~~”
顧名跨坐在他的腰上,馬上就感覺到了硬梆梆的那根東西,笑意盈盈地在劉長風的臉上小扇了兩巴掌,“小畜生……”
劉長風得了默許,耶乎一聲,愉快地上下起手,衣服褲子到處扔,迅速地扒得一乾二淨。臉上露出餓死鬼吃大餐的表情,用色迷迷的眼神盯著面前的兩個小小的乳‘頭,伸出舌頭欲行不軌……被顧名揪住耳朵拉回來,“脫得那麼快?嗯?”
給這一拉,長風弟弟的五官都歪到一邊去了,告饒道,“是扒狐狸皮子練的,是扒狐狸皮子練的……哎喲喲……疼啊……名哥,不是把你當狐狸使……哎喲唷……”
劉長風一臉憨厚,雙手舉起不作抵抗,暗地裡挺了一下腰胯,頂得顧名一個踉蹌跌在他懷裡,還沒來得及反應,長風弟弟就端正了態度,幫他扶直了腰肢,清了清喉嚨說,“名哥,俺這三個月都沒有練功,怕是精氣都要散去了一成,今晚絕對不能荒廢了。”
顧名看他這嚴肅的小樣,不輕不重地咬了他一口,什麼三月未練……明明不隔幾天,就玩一玩顛倒鳳鸞……雖然除去那次意外,並未真正插入,可是因為尺寸持久,顧名要花的功夫要遠超數倍。
如此頻繁的運動甚至讓顧名感到,左邊的大腿已經有了知覺,也不知是真的還是錯覺。
經過幾個月來的床事,劉長風內視時發現,雖然經脈未再擴充,收縮的頻率已經緩和下來,丹田內綠線更濃,將不老實的淡金色雲霧拘禁其中。劉長風覺得身體積蓄了力量,更加著迷“正田”的招式。
夜已深,人已裸,顧名不和這小鬼一般見識,扶著輪椅的光滑把手撐起上半身,讓巨物順著盡力自行擴張的小口,滑入體內。
長風弟弟一邊呻淫叫好,一邊鼓勵他多吞進去一點點,搞的顧名好不尷尬。他的菊‘穴太小,承歡艱難,只能慢慢適應,可是每一次提臀都需要手臂的力量,然而每一次抽出的時候那種空虛感,都會讓他渾身軟癱,哪裡來的力氣?
身體在叫囂著要要要,心頭卻還帶一點羞澀和抗拒,直腸或吞或吐,巨物上坎坷的青筋擦過內壁,好幾次都差點讓他把持不住,容得整根一次插入。
顧名越用越懷疑,劉長風在畫圖紙的時候,到底在想些什麼骯髒的玩意———那個高度,那個大小,不僅作為“助步”器材很順手,連…的時候也極為便捷。
以他顧名這樣一個上肢無力,半身癱瘓的殘廢,如何能演練現在這樣的高難度動作?
顧名掙扎著抗拒欲‘望,心頭氣極,大腿一併,猛地夾了一下在他體內肆虐的孽根,劉長風爽得全身氣孔開張,丹田內的雲霧緊縮,噴瀉出了陽元。
“我……果真能感覺到大腿了!”顧名狠狠地抱住劉長風,心臟劇烈地跳動著。
屋裡軟香溫玉,屋外天寒地凍。
商七刀在紙糊的窗子上戳了個小洞,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他從未如此鄙夷過自己。
月末的時候,西北邊塞沉螺堡與揚威鏢局起了衝突。
鏢局與交好的方通坊聯合,將沉螺堡牢牢圍住,詩曼郡主不得不向商大當家令箭求援。商七少帶上了老二,老五,老八,和小十七劉長風,快馬加鞭,趕往邊塞。
其實這件事說小也小,不過就是沉螺堡的一個外宅管家,與揚威鏢局總鏢頭的一個遠方侄女有私,兩人在私奔途中被揚威鏢局捉了回去。
但是往大了說,也是不得了。方通坊以其製藥、工藝聞名天下,與揚威鏢局也一向交好,當時恰好有一件珍貴的貢品由揚威鏢局作保,往大京都運送。就在這對小鴛鴦私奔的當晚,這件東西從總鏢頭的書房裡,人間蒸發。
自從郡馬嚴其勒過世,沉螺堡就由詩曼郡主一手把持,這鼎鼎大名的詩曼郡主,不僅與皇家的關係淵源很深,還與江湖上的許多好漢非同一般的親密。傳言商七少就是她的裙下之臣,可惜因為種種世俗羈絆,兩人只能遙遙相望,不能成婚。雖然沒什麼出名的高手駐陣其中,這沉螺堡也是一塊硬骨頭。
就一般而言,揚威鏢局怎麼也不會來討這個沒趣,只是遺失之物干係實在太大,不得不挑個軟點的柿子捏。於是,揚威鏢局扣著管家,要向沉螺堡討個說法,他們其實誰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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