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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傷痕遠勝劍傷,第一次是恐懼陳儒宿已經死了,第二次是被情哥哥結婚的訊息炸得焦黑,這第三次,便是現在了。同一條心口之殤竟然反覆三次挖開縫合,這下終於無法作假,無法修復,無法抵賴,無法幻想。劉長風跪倒在地,嘔血三口,具是從心頭而來。
商七少與寨中諸位只當他練功出了岔子,連忙將他攙扶到屋裡躺下,去請顧名診治。
劉長風曾在完成第一章“初日”之後,妄自進修數個招式,其中的後患,居然在此刻被心魔完全誘發,丹田之中淡金色的雲霧囂張翻滾,肆虐經脈,血液倒流,陽肢高豎,一柱擎天,金丹未成就似有破體而出的不祥徵兆。
恰在此時,顧名堪堪滾椅進屋。他只看一眼,便把其他寨中兄弟都驅趕了出去,死死地合上門窗。然後把身體挪坐到床上,以沾水粗布擦拭,穩住劉長風泛著青色的鼓脹的經絡。這才將左手搭上劉長風的小臂,細細把脈,內中氣息之紊亂,已將把持不住了。
接近走火入魔的狂躁,讓劉長風更加思緒紊亂,氣血洶湧,熱意難洩,如同置身於烈火滾煮的銅爐,更好似那西行記中的孫猴子大鬧天宮,被充作爐鼎。
明明胸中有一頭兇猛困獸四處亂撞,四肢卻只能無序顫抖,完全無法控制———連自瀆都是不行。
就在他苦不堪言的時候,一陣涼意清爽了他的身體,被灼燒的麻木的肢體竟然也開始回覆了知覺,再然後,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搭上了他的小臂。
自救的本能就取代了理智,他猛地睜開充血的雙目,“哇呀!”一聲爆破衣衫,然後反手一扣,把人貫到地上。
身下之人反抗的力量頗為薄弱,劉長風舉起他軟榻的雙腿,架在自己肩頭,握住那個乾巴巴的屁‘股,從中縫的地方將長褲一撕兩半,變作褲腿。經過長時間的演練真經,劉長風根本無需仔細辨別小‘穴的位置,他猶如猛虎附體,雙手捏住臀瓣,提槍而入。
顧名一聲悲鳴,身體被利劍貫穿,劈成兩半。他右手扣了一根金針,本來可以乾脆一針斃了劉長風,顧名卻無論如何也下不了這個手,一則,情知這是走火入魔並非故意;二來,雖然僅僅相交三年不足,這個黑皮娃娃卻很是得他好感,聰敏豪爽,坦坦蕩蕩。
兩下思量,顧名竭力掙扎,雙腿卻給分得更開,股間巨物一下一下打樁般地插入抽出,十數次之後,鮮血流出,潤澤了幹竭的甬道,那孽根只進得更深。顧名放棄了無謂的掙扎,強忍屈辱,丟掉了金針,十指扣地,用最脆弱的地方承接粗暴的侵犯。
不知多久,顧名的下肢完全麻木,再也感覺不到疼痛,後‘穴之中有一點,那黑色長龍每一次衝撞都準確的擊中,方才被劇痛掩蓋的酥麻感從那一點蔓延到全身上下,雙唇緊閉都壓抑不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自身稀疏的草叢中那一根粉紅,也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待大黑龍終於噴射而出,顧名已經被他插洩了兩次昏迷過去了。
這一番的發洩對於劉長風,好比烈日炎炎的沙漠中忽遇綠洲,飲水之後精神百倍,毫無睏乏。他定睛一看,被他幹得死去活來的可不正是軍師大人!
他趕忙抽出還插在人家菊洞之內的大屌,白濁混合著血汙在顧名的身下淌成一片,看得劉長風又是一陣心悸。打水,擦身,更衣,洗板,忙活到晚上才得歇。
好在顧名並非昏厥,而是精疲力竭的熟睡了,倒叫人安心。劉長風給他蓋好被子,自己合衣躺在旁邊,終於得到機會理清思緒。
他心中泛起濃濃的後悔後怕之情,一大部分是對好高騖遠的躍進練功,一部分是對於犯下這個大錯,一點點是對舊情,還有一些——他不大想說出口的——類似於豬八戒品人參果的後悔。
最後這些複雜的情緒都化作豪情萬丈,“好男兒,做了就認,認了就抗,有什麼大不了的!”
如麻的亂情被這決定咔嚓剪斷,煩躁再無。靜下了心,此時才知道要檢查一下自身的情況。
他凝目內視,經脈居然不理自順,手陽明大腸經和手厥陰心包經這兩條大主脈,包括他“自日”時順便打通的四十二條毛細小脈,全部都擴大了一圈。
這可是真經上所述的,在進入“正田”境界之後,少則一年,多則十年才能達成的標杆。
果然是福禍相倚。劉長風平息激動的心情,再細細核查了一遍,這脈絡果然是拓開了,只是稍有不穩,呼吸之間,一漲一縮,還需要鞏固。再看內腹丹田,桀驁不馴的淡金色雲霧被團銀綠色的絲緞團團捆住,兇險已過。
這銀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