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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的自己欲罷不能,心癢難耐,只能嘴上逞強,“想聽啊?拿錢來換,一千兩一句。”
“千兩萬兩都是你的,說給我聽……”夜歌撥出的熱氣就在耳邊,癢癢得讓人神思搖盪。白隱突然覺得此人甚是可惡,不甘示弱的將手向下探去,觸到那熾熱的源頭,輕攏慢捻,像是挑一張琴,聽一曲□的音調,夜歌的再難忍耐,略嫌粗魯的將人抱起,扔上床鋪。
忍耐幾月的身體尋得解決之法,在聽見那一個字時便難以平靜,衝撞,有些粗魯,弄疼了承受的白隱。十指交纏,白隱知他忍得辛苦,任他在身後蠻橫索取,卻也在他的蠻橫中升起從未有過的快感,被人愛著,就是這樣麼?心意相通帶來的前所未有的愉悅,白隱毫不壓抑自己的呻吟,緊緊抓著夜歌的手,散亂了一頭青絲。
窗外落雪成白,有早梅在庭院開放,散發清寒的香味。第一次,白隱嚐到了縱慾過度的惡果,只能躺在床上,好在夜歌的按摩技巧一日千里,白隱閉眼享受愛人的服務。
他們之間,由朋友變成現在關係,順理成章,又有些奇妙的感覺。白隱慢慢訴說自己的一切,關於神明之塔的一切,毫無保留,夜歌靜靜的聽,始終帶著一抹難以揣度的微笑。
“怎麼,不驚訝麼?”白隱側過頭,對上夜歌的雙眼。夜歌失笑,低頭纏吻,“我終於明白你當日在鬼林為何笑我了,原來我所求的神就在面前。那不知神明是否願意保我生意興隆呢?”
“那就看你的誠心了……”
“那麼,恭敬不如從命了!”
“哎,等等,痛!”
令人臉紅心跳的魅音又起,不是女子,便不必嬌柔羞澀欲語還休,坦誠相見,忠於自己的心意,才是永遠不會錯失。
沒想到再回虛頁殿,已是幾天之後了。迎上來的星宿恭敬的替白隱更衣梳洗,告知他閻先生回家鄉去了,不知何時才會回來。
白隱心中有些落寞,他也是當日才看出來閻摩心意,只是他心已有所屬,便不會再交與他人,回去,希望就不要再回來了,長老殿也不缺他一個探子。
然而這一去,閻摩當真沒有再回來。某日,白隱習慣性的將所買之物往後一丟,等紙筆墨硯砰然落地時,才猛然想起那人已經不在了,在老闆怪異的眼光中,拾起東西默然離去。
沒想到落雪之日,竟是最後一次見他,甚至沒有一聲道別。白隱心中遺憾,但也欣慰,這樣也好,江湖浪客,自當迴歸江湖。
白隱畫一幅水墨,夜歌在一旁替他研磨,房外春色正好,春日暖意融融,消去一冬的寒凍,萬物開始復甦,處處花紅柳綠,鶯歌燕舞。
一幅山水,夜歌再為它添上落紅處處,一切都這麼美滿。白隱握著夜歌的手,倚在他身上,空間靜謐的近乎幸福的感覺。
一切……就這麼塵埃落定了吧?
入夜時分,憑空傳來三聲尖嘯,常人聽不見,白隱卻聽得分明,嘯聲來自高塔,一般這個時候長老殿不會傳召他,莫非出了什麼事?
白隱著急欲走,夜歌拿過衣衫替他披上,道一聲:“小心。”
“嗯,知道。”對夜歌報以一笑,白隱匆忙離去。就在他離開不久,一個人踏上了夜歌宅院。
長老殿燭火熠熠,給森冷的殿堂添上一絲暖色,白隱身著式服,恭敬的立於殿中。
“白隱,今日召你前來,要你徹查一事。”殿上高坐不改威嚴,白隱正色道:“請長老明示。”
“我等今日觀黎照靈氣變化,發現有妖氣混入其中。黎照乃神明之都,不容妖物褻瀆,你此次需徹底查明,然後上報白夜殿,你可明白?”
“白隱明白。”
退出長老殿,白隱難得回去虛頁殿,本以為是塵沙滿布,誰知大殿仍然不改原貌。星宿為虛頁殿掌燈,將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條,纖塵不染。
真是有心人。白隱感嘆,拍拍星宿的頭,以茲鼓勵。星宿掌上殿內燈火,影影綽綽的大殿竟讓白隱有陌生的感覺。書冊仍在,白隱隨手翻了翻,想著長老交代的事。
妖氣?所為何來?黎照從來未曾有過妖邪入侵的事發生,該從何查起?想了半天沒有一絲頭緒,一聲脆響卻生生嚇了白隱一跳。
星宿正手忙腳亂的收拾掉落的燭臺,看著她慌亂的樣子,白隱忍不住嘆氣,他又不是惡鬼夜叉,不必這麼緊張的。
“你沒事吧?”過去幫她收拾,白隱關切的問。
“沒……沒事。對不起,是我太笨了。”星宿七手八腳的收拾好東西,匆匆忙忙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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