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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動,一人便去解他的衣服,這樣的事他們做得多了,最後大不了撒一筆銀子,反正他們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單薄的衣衫被粗暴的撕開,白皙的肌膚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在場之人暗暗嚥下口水,迫不及待的要去解腰帶。
□還沒來得及開始,便無端結束在一聲怒喝。
閻摩從未覺得如此暴怒過,看見白隱衣衫不整被人侵犯,他就恨不得將那些人一個一個凌遲處死!
“滾!”
滿身戾氣,閻摩幾乎維持不住理智想殺了他們,一聲沉喝已是最後的警告。
許是被他這種氣勢震懾住了,不想將事情鬧大,幾個人面面相覷一陣,都悻悻的離開。
失去支撐的白隱滑倒,閻摩手疾眼快將人抱走。一路上閻摩怒意未消,不為剛剛那幾人,而是為白隱。
為了那個男人,他可以終日醉酒,頹廢沉迷,將自己搞成這樣,完全不復當初的樣子。要不是夜梟整日跟著,今晚會出什麼事,白隱又會怎樣,閻摩不想去想。
白隱睡得不甚安穩,將頭往閻摩胸前靠近一點,嚶嚀兩聲又睡過去了。閻摩將手臂收得緊一些,把白隱護在懷裡,他怕這個人受哪怕一點傷害,任何人都不能!
回宮之後,閻摩將白隱暫時安置在凌雲居,因為白隱的情況好像有點不對,閻摩立刻派人去請御醫過來。
宮女打來熱水,閻摩親自浸一條汗巾給白隱敷在額頭。白隱一揮手將毛巾打掉,皺著眉嚷著熱。
閻摩默默的再換一條汗巾,卻發現白隱臉色不正常的潮紅,撥出的氣都異常的高溫,突然明白過來的閻摩面色更沉,一聲令下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突然空下來的大殿,只餘白隱清晰的喘息,閻摩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不耐的等著御醫過來。
不多時,門外有人通傳:“張御醫求見。”
“傳!”
白髮長髯的御醫揹著藥箱,一路急趕,可憐一把老骨頭,卻是一點怨言也不敢有。
醫者不知床上躺著的是誰,暗想皇帝並無妃子,或許這是皇帝養的男妾也未可知啊。白隱是黎照國師,自然也不是一般人能見的,這樣出現,旁人有什麼想法自然也不為過。
醫者替白隱把過脈,再觀其色,心中已有定論,也是吃驚不已。正準備回報閻摩的時候,一把刀哐一聲扔在了他腳下。
醫者嚇得魂不附體,腿一軟就跪了下來,管它有無過錯直呼:“皇上饒命。”
閻摩冷冷俯視跪在地上的御醫,已是暗帶威脅:“你只管治好他,其他之事你大可爛在心裡,御醫可懂朕的意思?”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下官定當竭盡全力。”醫者搗頭如蒜,也暗自鬆一口氣,伴君如虎,官場之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自然明白。
銀針刺入各個穴位,除去白隱身上藥力。大約半個時辰,白隱終於安靜下來,醫官收針退下抓藥,閻摩才鬆一口氣坐到床邊。
殿內燻著安神的沉香,隨著藥力的排除,白隱額上滲出了薄薄的汗珠,閻摩擰乾汗巾替他擦乾額上汗水,接著是脖頸,卻突然停下了。
指尖無意間觸到白隱□的肌膚,閻摩有些留戀不捨,甚至聽見自己的心跳如擂鼓,所愛之人就在眼前,要如何才能剋制自己的慾望?
這就像獨行萬里沙漠之中的人,如果他堅持不碰身邊那僅剩的一壺水,或許還有可能堅持下去,但如果一旦嚐到了水的滋味,就再難停下來。一如閻摩此時的心境。
他們之間從未有過肌膚之親,雖然關係有如親人,但閻摩知道,白隱的心從來就不在他身上。但只要他還在這個皇位上,白隱就不會離開他……無法抑制的想要觸控他,想佔有,不管是身體還是心。
閻摩伸出的手猛地收了回來,他不想讓白隱恨他。有些倉促的替白隱蓋好被子,閻摩疾步走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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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五章 。。。
第五章
第二天早上,當夜梟的訊號傳來之時,身在書房召見大臣的閻摩生生捏碎了手中一隻上好的茶盞。
當天下午,白隱卻是好好的回來了,看不出有一點醉酒的跡象。閻摩覺得驚奇不已,夜梟彙報完白隱今日行程,閻摩才揉揉頭髮,頓時覺得放鬆不少。
這樣才是白隱嘛,有仇不報非君子,只是手段頗為血腥了點,那幾個男人今後恐怕是絕了後了。只是不知道白隱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這麼久以來,閻摩第一次覺得那個白隱又回來了,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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