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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寡情的人生活在相同的地方都會產生所謂的歸屬感,而他們也並非寡情之人,皇宮相對於他們就等同於家,現在的他們就像名浪子,歸心似箭。
不消片刻,他們便抵達了司馬槿所在的宮殿--落心居。
「主子!我們回來了!」鳳挪頗有朝氣的朝殿內喊道,而迎接兩人的則是望一臉慌張的模樣。
「怎麼了?」虛不解的問道。
「四天了,主子一直高燒不退。」望一臉頹廢的道,他的衣著凌亂,蓬頭垢面,臉色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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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兩人不禁感到錯愕,紛紛奔向司馬槿的寢室,一推開門便看見司馬流一臉無助的緊握著司馬槿的手,頭微低,像是在祈禱,肩膀微顫。
兩人一進門便將注意力放到司馬槿的身上,他的臉色蒼白,毫無血色,額頭不停的冒汗,氣息奄奄的模樣,像是不相信眼前的景象,鳳挪大力的打了下自己的臉頰,往前靠近了幾步,發現躺在床上的人吸到的氣比撥出的氣還要短,簡直就像是名將死之人。
「怎麼會這樣……」鳳挪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喃道。
「……果真是天註定……逃不過……」司馬流看著床上的人失神的低語。
「什麼天註定?」聞言,虛趨向前問道。
「以前有一名先知說槿他活不過二十歲,他在十八、十九歲這兩年會有兩個劫,如果能安然度過的話就能長命百歲,這一場病已經讓宮內所有的御醫束手無策了,還有誰呢?誰能救救槿。」司馬流緊握緊司馬槿的手,眉頭緊皺。
「啊!神醫!不是還有神醫汝澐天嗎?」癱坐在地上的鳳挪激動的叫道。
聽到他的話司馬流的神情依舊沒變,不發一語的瞪著鳳挪,而站在他身後的沐天宇便趕忙解釋道:「去請過了,但汝澐天卻堅持不看。」說完,長嘆了一聲。
「他住哪?讓屬下去說服他!」鳳挪望著一旁的司馬流語氣堅定的說。
「如果你能的話就去吧……但有件事我要告訴你,為了請他來,我派出了二十人,十九人喪命,其中一人將他託付的信件傳到後便七孔流血而死。」司馬流冷冷的道。
聞言,鳳挪更加堅定了自己要去的意志,問到了汝澐天的居所榷(ㄑㄩㄝ`)天山後,便帶上了行李,駕馬離去,沒多久便發現自己身後多了一道馬蹄聲,疑惑的轉過頭去,發現虛也駕著一匹駿馬跟在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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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鳳挪原本緊抿的唇微微往上揚,笑道:「怎麼也來了?」
「多一個人,多一份力。」虛淡淡的道。
聽到他的話鳳挪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但這回他卻安安靜靜的與旁邊的人駕馬狂奔,後頭揚起了漫天的塵霧。
此程壯士一去是復如願返否?尚且未可知。
※ ※ ※
榷天山。
遍地修竹,鬱鬱蔥蔥,從山上至山下綿延不絕,山中清泉橫溢,匯流成溪,或纖細秀麗、或豪邁大方、或氣沖霄漢、或奔騰如龍。
山中的雲霧,因天時而異,變化萬千,時而赭雲一縷,秀長如絲帶;時而朵雲飄來,竄入樹林之中,林內氤氳,可餐霧飲露,枕雲席絮;時而成絲絲浮雲,順風穿行,如若平川織錦,頗似閒雲野鶴的居所。
「這裡真是個好地方……」鳳挪深吸了一口氣感慨的道。
「嗯。」虛面無表情的附和道。
「真是的,你總是這副表情,讓人分不清楚你的喜怒哀樂。」看著他的表情鳳挪像被人打敗似的搖頭嘆道。
聞言,虛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不答腔,見狀,鳳挪不在意的笑了笑,兩人同時揮鞭,讓馬匹的速度在加快。
馳騁了好一會,兩人便翻身下馬,不是因為到了,而是因為前方的路太過高聳崎嶇,不適合騎馬前進,只能憑藉著自己的雙腿走上去。
兩人提起衣裳,施展輕功縱躍,直到所在的高度不在適合使用輕功後,兩人才手腳並用的翻過崎嶇的山脈,所跨出的每一步都需要經過深思熟慮,步步為營,過了約半天,夕陽西下的時分,兩人才艱難的爬過了山嶺來到了目的地。
「哎呀!怎麼又來了兩個人了,前天不是才趕跑了幾個不識相的小毛頭嗎?怎麼又來了,真煩人。」甫一到達目的地,他們便聽見有人用著不耐煩的音調道,但他們卻沒看見半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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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頭,你們來到我這裡想要求什麼?」還未開口,遠方便傳來了這麼句話。
「我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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