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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劍氣自劍尖發出,透出微微的寒氣,劍招虛虛實實,似虛實真,似真實虛,讓人看得百花撩亂,以為向左其實向右,以為朝上實則朝左,令人防不勝防,虛只能憑藉著自己的眼力,奮力一擋。
在稹做出動作的同時,一群身穿黑衣的男子紛紛湧入,一時間,書房內只能聽見兵戎相交的鏗鏘聲,沐天宇守在司馬流身前為他護衛著。
軒轅烺見此情形,笑了笑,隨手拿了插在花瓶內的花根當劍使,其中一位黑衣人見他如此狂妄,火氣登時上來,拿起劍朝他襲來。
在他靠向軒轅烺一尺的範圍時,軒轅烺便將那花根當暗器使,射向他的心窩,那黑衣男子來不及反應便被他射倒在地上。
當司馬槿發現擁進來的黑衣人越來越多也不免感到驚駭,驀地,他突然看見擺放在司馬流書房內的古箏,便要望掩護他,司馬槿坐在椅子上,雙手擱在古箏的的線上,深吸了一口氣後,屏氣凝神的彈起了第一個音,隨著音階的增加,稹首先發現不對大喝道:「昶!殺了那個彈琴的小鬼。」
聞言,那名為昶的男子雖感到疑惑但卻如一隻靈敏的獵豹般,竄了到司馬槿的前面,司馬槿發現到這點,將手一撥,那樂音如同暗器發出陣陣風刃,刮傷對方的手臂,隨即意會到稹的意思,他退了幾步,又上前飛躍,卻又和剛才一樣傷到了手臂,司馬槿見他受傷,吁了口氣,雖即將風刃的範圍擴大,兩手一撥,那風刃像是無形的暗器紛紛射出。
昶見己方的人受傷,不禁皺起了眉,視線對上了和虛交戰的稹身上,兩人對看了一眼,像是明白彼此的意思,稹立即拋下手中的長劍拿起了自己揹負在背上那金制的長型板子,像虛門面一打,虛凝神護住自己的門面,豈知,稹這招只是虛招,他拋下虛,提起輕功縱躍術,和昶兩人一左一右將司馬槿和望包夾在其中,當司馬槿發現時,兩人已經來到了古箏的攻擊範圍外,不禁感到駭然。
望擋住了持劍的昶,卻無法分身去阻擋稹,只能大喝一聲:「烺!」
「知道了!」
聽到他的聲音,軒轅烺立即從人群中脫身,飛身朝司馬槿的方向奔去,但他卻發現有一個人影比他更快。
稹拿起自己的板子,重重的朝司馬槿的後腦打去,司馬槿反射性的護住頭,一時之間只聽得見因為那塊板子所引起的陣陣風聲,突然眼前一暗,一個人影將他護住,抱著他,直直得飛了出去。
看見護住他的人,稹沉下臉哼道:「嘖!好一個護主的侍衛啊!」
那人護著司馬槿在地上滾了幾圈,直到撞上牆壁那翻滾的速度才停歇,那人撐起身子,看著身下一臉驚羨的司馬槿,難得的露出了一抹笑,還說出了比以往更長的句子:「明明都已經五年了,為什麼還是改不掉這個習慣。」說完,他嘔出的血噴濺到了司馬槿的臉上。
司馬槿接住他滑落的身子顫顫的道:「虛……」
看見此情形,軒轅烺沉下了臉,抽出了腰際的鞭子,揚起了一抹媚人的笑道:「你們妄想傷害他,就別想完好的離開。」
話一落下,便揚起鞭子,將所有身穿黑衣的男子掃出了門外,便跳出書房,對著黑衣男子露出了極為嫵媚的笑容,優雅的揚起嘴角道:「就讓我來告訴你們為何我會叫月瀾公子的緣故吧!」
第三章完
第四章、受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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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色正濃,新月高掛在空中就像人微笑的模樣,如墨般深黑的夜色籠罩整個皇城,微弱的月光在這時顯得更加明顯,它透過紗窗穿進了房內,讓原本只點燃著蠟燭的房內多了股柔和的氣氛。
「他什麼時候會醒?」司馬槿看著躺在床上的虛問道。
「快了!畢竟傷到的地方不是致命處。」軒轅烺笑吟吟的說。
「嗯……」
司馬槿低應了一聲,便低下頭看著床上的男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在想什麼?」軒轅烺手搭著他的肩溫聲道。
聞言,司馬槿抬起頭,眼神極為複雜,過了良久才開口道:「我有點不太明白……」
「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跑過去擋下那一擊嗎?」軒轅烺揉了揉他的頭溫柔的道。
「嗯……」
「你還記得嗎?你之前曾問我對上他們的態度為何會如此差,那是因為是他們害你的頭髮變成這樣子的,雖然你本身可能覺得無所謂,但我卻認為這是他們給你最大的傷害,不是身體而是心裡,我討厭我喜歡的人被人欺侮了。」軒轅烺掬起他的銀白髮絲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