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的口吻讓汝澐天感到不悅,便將手舉高,用力的往他頭上敲擊一下。
「再羅嗦我就再把你丟進藥浴裡泡上一天一夜。」
「是、是、是,我現在喝還不成?」
說著,鳳挪便將那碗黑稠稠的藥水灌進肚內。
「你們三個也快點趁熱喝吧!」汝澐天挑高眉看著沒有半點動作的三名男子。
「師父,不是我要嫌,不過這藥水的味道真的……太特別了。」訾頓了頓苦笑著道。
「俗話說得好:『良藥苦口』,你難道還不懂為師的用心良苦嗎?虧你跟在我身邊這麼久了。」汝澐天看著他搖頭嘆道,大有朽木不可雕也的心痛語氣。
「汝兄你在藥裡面摻了什麼?」站在一旁的望也不住問道。
「一些有益身心的藥材。」汝澐天正色道,說完便向門口走去,臨去前還吩咐道:「快把藥喝完,我待會來收碗。」
見他離開,鳳挪皺著眉,看著自己一飲而盡的碗道:「這裡面一定摻雜了什麼怪東西。」
「……師父一定又把我們當白老鼠了。」熟悉他性子的訾苦笑著回答。
「他這次又摻了什麼啊……」望壓著太陽穴嘆聲道。
「希望不要是什麼怪東西就好了……」訾報以一抹苦笑道。
※ ※ ※
夜晚,墨正濃,山谷中迴盪著風吹拂過的聲響和貓頭鷹的咕咕聲,微弱的月光穿過窗戶照射進了房內,房裡男人坐在椅上喘著氣,身體各處不尋常的流著汗水,身上的衣服已退去,只留下一件薄衫因汗水而和面板緊黏在一起,看起來極為煽情。
嘎嘰--
聽到這道聲音,男人抬起頭,表情兇狠,但在看見來者後,防備的表情立刻退下,隨即露出溫婉的笑容道:「主子……」
「望!你是怎麼了?」司馬槿看著汗水淋漓的望擔憂的問道。
「沒事……」望搖頭應道。
「剛剛汝兄說你吃壞肚子要我拿藥來給你,可看你的樣子也不是吃壞肚子……」司馬槿皺著眉,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驚呼道:「好熱,我去請汝兄過來看看好了!」
「嗯……」
過了一會,司馬槿便拉著汝澐天的手,快步跑到了望的房間,但在推開門的時候卻被不停打著寒顫的人給嚇到了。
「汝兄,這是怎麼回事!他剛剛明明還熱得直髮汗,現在卻冷得直打顫。」司馬槿快步跑到望的身旁滿是擔憂的急問道。
(9)…3
聞言,汝澐天默不作聲,伸手替他把脈後便道:「他體內的兩種毒性正在發作,對身上含有兩種毒的人來說,寒毒和熱毒一起併發的症狀並不少見,不過可能會辛苦一點。」
「槿,今晚可能要麻煩你了,這兩袋藥你拿著,當冷的時候就吃藍色繡包裡的、熱的時候就吃這紅色繡包的,還有冷的時候替他多蓋些棉被,熱的時候將他泡進這藥浴裡。」
又交待了一些重要事項後,汝澐天便將手裡的藍色和紅色繡包遞給他,在他準備離去前,望突然拉住他的袖子,看著他用唇語問道:「你在藥裡摻了什麼?」
「只是讓你身體裡的毒性趕快逼出來的藥罷了。」汝澐天拍了拍他的頭微微一笑同樣用唇語回答道。
聞言,望有些狐疑的看著他,像是在懷疑他的好心。
見狀,汝澐天沒好氣的攤手道:「放心吧!都是些對你有益處的藥,我還是有身為醫者的良心的。」
「怎麼了嗎?」司馬槿看著他們之間的互動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槿,今天就麻煩你了,可能要折騰一個晚上。」汝澐天拍拍他的肩膀打氣道。
「不要緊的,天晚了,汝兄也趕快就寢吧!」司馬槿笑了笑不以為意的道。
「嗯。」
汝澐天離去前,順手替他們將門掩上。
見他離去,望轉頭看著司馬槿道:「主子也回去睡吧!我自己來就行了。」
聞言,司馬槿立刻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望著他,末了,他帶著些許埋怨的語氣嗔道:「望,我們的關係已不再是以前的主僕了,你也沒必要在一直喊我主子,就讓我留下來照顧你,好嗎?」
望看著他認真的神情,聲音頓時梗在喉嚨,有些困窘的點頭,名名全身發冷但他的耳根子卻是紅的。
見他答應,司馬槿立即揚起笑容央求道:「望,你叫我的名字看看好不好?和你相處了十七年了,我從沒聽過你喊我的名字。」
聽到他的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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