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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司馬槿想說什麼,他又道:「現在說出來,落下了顆大石,我不想像五年前那樣。」
「五年前?」聽到這個時間點,司馬槿感到詫異。
「雖明知你會離去,但真發現你不見,心頭卻是一空。」說著,虛臉上的表情雖然依舊淡漠,但眼底卻滑過一抹苦澀。
聞言,司馬槿又呆了呆,良久,嘆氣道:「……你的變化太大了……」
「我知道,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我只是想說出來。」
落下這句話,男人便離開了。
「你啊……終是這點終究不變……」說著,司馬槿苦笑了一下。
思緒忽然飄向了在那地牢的光景,那時昏迷所說的話和剛剛處於清醒狀態時所說的話一樣,這樣是不是代表他真的有心……
「變化真的太大了……」
司馬槿看著窗望的桃花,淡粉紅的模樣又讓他想了穿著紅豔衣衫的男人,良久,抓回了心緒,卻依舊感到心煩意亂。
腦中閃過無數了人影,第一個讓他心動的人、第一個他真正喜歡上的人、被他當作家人的人、被他當作好友的人,還有一個……穿著青衫總笑臉迎人的人,從那天因為狼群而躲到樹上後,對那個人的感覺也漸漸變調。
末了,他撐著自己的額頭,乾笑了幾聲喃道:「我這莫不是和那些被人稱作水性楊花的女人沒兩樣嗎?」
「一顆心分給一個已經恰恰好了,為何我卻想著五個人……」
「當真無恥極了……」
(7)…2
滴、滴、滴--
聽到這聲音,司馬槿才會過神來,看著桌上氾濫的水漬,又摸了摸自己的臉,觸手可及皆是淚水。
他闔上眼,腦中卻更加清楚的閃過那五張臉孔,那五名足以由更好的女子匹配的男人,思及此,嘴邊雖漾起了一抹淺笑但眼淚卻掉得更兇了。
「為了一個朝秦暮楚的同性,不值得……」
眼淚如傾盆大雨,桌上全是淚水,暈開成一片,哭者沒發出聲音,咬著下唇無聲的啜泣。
驀地,一道不合時宜的輕嘆聲出現在他的房內,司馬槿來不及止住淚水,便被嘆氣聲的主人給抬起了下巴。
「為何哭得如此傷心?」
尚未聽見司馬槿的回話,對方便感覺他抱住自己,健壯,嘆氣聲的主人無奈的一笑,拍了拍他的頭輕聲道:「八弟……你這樣,我若出閣了放不下的就你了。」
「皇姐……」
「嗯?」
「我是個水性楊花的人……」
聞言,司馬杏頓感啼笑皆非,但又看見他掛在眼角旁的淚,無奈的長嘆一聲。
「怎麼了?」
「皇姐你以前曾問過我,如果同一句話由不同的人說出來誰最讓你心動或是心痛,我想過了……」話未完,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靨:「但是如果五個人給我的感受都一樣呢?」
聞言,司馬杏愣了會,看著他一臉悽楚的模樣,知道他所說的是實話,不由長嘆了一聲:「找個時間和他們五人談談吧……」
「我不想看見他們……唉……」
聽見他的嘆息聲,司馬杏笑了笑,憐愛的摸了摸他的頭:「如果他們真愛你,他們就絕不會用鄙夷的目光看你的……」
「皇姐……我怕……」
「有皇姐當你的靠山,別怕。」司馬杏摸摸他的頭,對著顯現怯弱的司馬槿溫婉的鼓勵道。
聽到她的話,司馬槿望著她,止住的淚又湧現了出來,嗚咽的道:「謝謝……」
「都是自家人謝什麼……」司馬杏沒好氣的笑道。
司馬槿聽見她的話頓時破涕為笑,見狀,司馬杏捏了捏他的鼻子問道:「如果我剛剛沒來,你打算做什麼?想一走了之嗎?」
聞言,司馬槿朝她露出了苦澀的笑容道:「真的什麼都瞞不過你……」
「你如果就這麼走了,他們那些心有所繫的人該怎麼辦?」司馬杏打了下他的額頭,略為氣惱的看了他一眼。
「……對不起……」
「你這句話不該對我說。」
「皇姐……你能陪我嗎?」司馬槿拉住她的手小心翼翼的詢問。
司馬杏明白他想問什麼,不由得摸了摸他的頭語重心長的道:「自己的事情如果不由自己處理的話,日後會惹來更多麻煩的。」
「嗯……」
雖然點頭應好,但眼中依舊閃爍著擔憂與濃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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