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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掬起自己的橙發,眯起那雙淡金色的瞳孔不悅的道。
「親愛的鳳挪小朋友,請認命吧!」說完,對方拍拍他的肩膀。
「我可是比你還訝異,才泡了兩天就全變色了,可見你這幾十年來的內傷可不少,再加上兩天前的傷口足以致命,你身上的顏色就是最好的證明。況且,我這藥浴可不是誰都能泡的,我可是看在槿的份上才獻出這寶藥來的。」汝澐天無奈的攤手哀嘆道。
聞言,鳳挪努了努嘴,過了好一會才問道:「對了,他們沒事吧?」
「……死不了就是了……」汝澐天哼了哼道。
「那……」
不讓他有問話的機會,汝澐天截斷他的話道:「你才剛醒沒多久,好好休息吧!免得你們家主子老是提心吊膽的,你們這五個幾乎全受了足以致命的傷,他雖沒受傷,可也不好受。」
說完,汝澐天推開門,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後,便掩門離去。
見他離去,鳳挪闔上眼,腦中閃過兩天前的場景,嘴角掛著無奈的笑,直喃道:「傻子……真傻了……」
那時候,他看見司馬杏差點被人殺了,第一個反應便是撲上前營救,那時候腦子裡閃過的念頭竟然不是因為她是皇族,所以身為下屬的人必須保護,而是--如果她被殺了,那個人會難過。
現在回想起來這樣的念頭倒令鳳挪感到哭笑不得,他還記得自己曾想過虛是傻子,而現在他竟然也成了自己口中的傻子……
而且還傻得這樣心甘情願,撕心裂肺的疼痛感,竟然在看到他為自己擔心的那一瞬間全都灰飛煙滅,說起來很矯情,但卻不得不讓他承認這是事實。
他不知道這樣的情感除了說是愛以外還能用什麼來表達,或許早在那年為他上榷天山的時候那愛早就在心底萌芽了,只是不去釐清罷了,還要到緊要關頭才明白,真傻啊……
「主子嗎……或許打從一開始我就很討厭這個稱呼……」鳳挪趴在浴桶裡喃喃自語。
鳳挪閉上眼,鼻息間滑過那濃厚的藥草味,這樣的味道令他有種陌生的熟悉感,似乎曾在那人的身上聞過,不像現在這麼濃烈,只是淡淡的藥草香……
這是第一次,他戀上藥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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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汝兄他們不要緊吧?」司馬槿擔憂的問道。
「不要緊,不過訾的筋脈受傷可能要花上三年的時間才能痊癒;虛的背部被砍了一刀,由上而下,再加上之前的傷口,至少要靜養三年才能完全消去內傷;烺的話因為失血過多還會昏迷一天,而身上的傷比前兩個好些,一年半左右就可以痊癒了……至於望嘛……」說完,他頓了頓,看著司馬槿泛白的臉,笑了笑的繼續說下去:「他為了抄近路,誤闖我的毒藥區,身上的毒可能要花上很久的時間才能清完,連我也不能說出確切的時間。」
話一落下,沉默便瀰漫整個房內。
過了好半晌,司馬槿才咬著牙顫抖的道:「都是我的錯……」
「你如果這麼想的話,叫他們情何以堪。」汝澐天拍了拍他的頭長嘆道。
「我……」
「這是他們心甘情願去做的,沒有一個人肯為別人付出生命的代價,他們的情感,你應該知道的……好好回應他們吧……」
說完這句話,汝澐天便推門離開房間。
「回應嗎……」司馬槿重複的喃道,嘴角揚起一抹苦笑。
「我也知道……可是我……唉……」
司馬槿苦惱的抓著自己的髮絲,無奈的長嘆一聲。
「出去散散心好了……」
說著的同時,司馬槿便推開門,走出房內,推開門,他便看見望正站在他的門外,他的心不由得一跳。
「有事嗎?」
「該用膳了。」望斂下眼簾道。
「我知道了。」司馬槿看著他蒼白的臉色,不禁皺起眉,手舉起想觸碰他的臉,卻被對方給躲開,手僵在空中,進退不得。
似乎是發現自己反應過度,望連忙道:「對不起。」
「沒、沒關係……走吧!」司馬槿強顏笑道,放下的手卻有種刺痛的感覺。
「嗯。」
司馬槿背過他走在前頭,眼框有那麼一瞬被淚水模糊了焦距。
兩人走到一個轉角處,司馬槿忽然停下來,沒有轉聲,微弱的聲音自望的前頭傳來:「望,如果我說我喜歡上五個人了,你會鄙視我嗎?」
過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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