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頁)
「影一也過來了?」明知故問地轉移話題,秋知風神態自若地掩飾自己胯下的勃起。
該死!他怎麼不知不覺地把黑鷹當作以前那些紅粉知己一般輕薄!就算上過床,他也還是他的最強之影!
兩者永遠都無法同等對待。
「是的,影三的責任範圍太遠,屬下怕他護衛不周。」黑鷹的身體微微放鬆下來,只是被主人抓著的手腕處像火在燒。
黑鷹的身體還記得秋知風的氣息、感覺、碰觸,所以正不自覺地顫抖著。
他本身沒有自覺,不代表秋知風會感覺不到。
秋知風皺了皺眉頭,抬頭看著努力讓自己保持面部自然的黑鷹。「你……怕我?」
「不是。」黑鷹答得很快,卻有些欲蓋彌彰的嫌疑。
不過,他的確不是怕秋知風,而是身體本能地會對秋知風的碰觸產生反應。
「昨夜,我失控了。以後,不會這樣了……」
聞言,黑鷹鬆了一口氣,只不過,顯然他是理解錯了秋知風的所指。
「……我會小心的。」
黑鷹倒抽一口冷氣,主人的意思是……以後還會抱他?!
這樣不就還是會跟主人產生過密的接觸?!難道他們要重蹈覆轍?!
「你已經是我的人,這件事是不會變的。」秋知風抓著黑鷹手腕的手一用力,更將黑鷹拉到了自己的懷中,另一手同時撫上了黑鷹的眼角。
嘴角微挑,秋知風在黑鷹震驚的眼神注視下,再度吻上了他的唇。
這一次不僅是強勢的佔有,亦是莊重的宣告。
——黑鷹,這一輩子都只能是秋知風的!無論生,或者是死。亦不論身分。
黑鷹略帶迷茫地隱藏身形跟在秋知風身後,身體本能將狀態調整到最好,可是前夜被粗暴對待所造成的傷處,依舊時不時的疼痛著。
對於主人的宣告,他一點兒反對的意見也沒有。
本來,他身來就是主人的影衛,這件事只要他們活著,便永遠不會變。
只是,主人所謂的「我的人」,並不只是單單這方面的意思。也就是說,主人還會對自己做……做那件事!
黑鷹的臉瞬間變紅,又變白,最後恢復成原來的樣子,面無表情。
不管怎樣,這一次主人的命令他怕是要違背了。
他的命,只到一個月後為止。所以,只要在這段期間多加註意,就絕對不會有再度重演當年襲擊事件的機會……
秋知風幾不可察地微挑眉,身後的氣息剛剛有一瞬間的混亂,然後又平靜下來。
是自己的說話給他的打擊太大了麼?想起黑鷹當時的一張呆臉,秋知風有點兒想笑。
當年他指名要黑鷹當自己的影衛的時候,他似乎也是拿這麼—張呆呆的臉對著自己發愣,事隔這麼多年,他的反應竟然依舊如初。該說他單純沒成長,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呢?
越是逗弄他,當年的記憶就越是不停地從頭腦中冒出來。
時隔數年,不僅沒有變得模糊,反倒異常的清晰。
說起來,黑鷹少年時的眼神跟青松倒是有幾分相似,一樣的執著倔強……
一邊想著,秋知風慢慢走下了陰暗的地牢,
魔教的地牢對於許多人來說,大概是比地獄更恐怖的地方。因為這裡是刑堂堂主飛翩最喜歡的玩樂場所。陰暗的空間,噁心的氣味,刺耳的慘叫,這一切,對於飛翮來說,比什麼都美妙。
在魔教,刑堂只是責罰人的地方,是犯了錯的人才會被送去的懺悔之處。
而地牢則是必死之人才會被扔進去的地方,進到這裡,就別想可以活著走出去,無論你是高官,還是神通廣大的俠客。
秋知風一路向深處走去,對各種刑具上那些樣子悽慘的人視若無睹。黑鷹也一如他的主人般冷漠,只是沒有任何人可以看到罷了。
身為影衛,陰暗之處,更適合他棲身,比在陽光下要自在許多。連隱身匿形這種窮,也可以少費些力氣。
一路之上,所有的行刑之人似乎都沉浸在施暴的享受之下,根本沒注意到教主竟然親自駕臨。
只是,若換了任何一個陌生人的話,怕是已經被其中一人所擒,連反抗都不能,直接拖上刑具。
因為,這裡所有的行刑者都是刑堂堂主飛翩的直系下屬,亦是整個魔教中實力偏上者。
秋知風終於在一扇門之前停下,而黑鷹則悄悄地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