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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的熟悉的腳步聲響起。
鍾弦頭仰在牆上,蹙緊了眉,卻動不了。
門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那身影一步步向他走近,最後停在了床邊。
冷厲的聲音笑著:“活得很好麼。”
緊按胃部的手可以看出他的痛苦,鍾弦面上卻淡淡的沒有表情。
那人緩緩俯□體,輕聲道:“雖然還沒有玩夠,但你恐怕不得不死了……”說著,一手按住鍾弦的後腦。
鍾弦閉著眼想,很好,這回都改變主意了。但請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我。
他睜開雙眼,淡淡地看著眼前的人:“把手拿開。”
東方玄義輕輕一笑,飛速地點上了鍾弦身上的穴,凌厲的眼神燃燒著□。他湊近鍾弦,低沉的聲音呢喃著:
“我還沒真正上過你呢……不是可惜了嗎。”
他猛地一低頭,咬住了鍾弦的唇。
鍾弦連牽動面部表情的力氣都已消失,被動地任東方玄義肆虐著。冷硬的唇瘋狂地碾壓著他的唇瓣,吸吮著,幾乎要把整個人吞下去。東方玄義的舌挺進鍾弦的口中,用力輾轉在他的唇齒間,席捲著他的舌,男人帶著強烈獨佔欲的味道讓鍾弦的頭湧起一陣陣眩暈。空氣漸漸稀薄,他感到男人一把撕開他的前襟,微涼的空氣觸到胸膛,帶著練武留下的薄繭的火熱的手撫摸著他的身體。屈辱和憤怒一併翻湧上來,卻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甚至抵不住意識在稀薄的空氣中一點點流失……
突然,門再次被推開了。
東方玄義的動作驀地停了下來。
南宮離站在門口,一臉冷漠地看著兩個人。
鍾弦的上衣已經被撕開,瘦骨嶙峋的白皙胸膛袒露在空氣中,因東方玄義大力撫摸而微微現出淡紅色。薄唇被吮吻得紅腫起來,裂口處的傷正流著點點血跡。頭抵在牆上,眉間緊蹙,雙眼閉著,全身一動不動。
析葉被嚇得呆住了。想撲上去看公子,卻被東方玄義冷厲的眼神嚇得縮在南宮離身後。
東方玄義冷聲道:“你是誰?”
南宮離轉過頭,對上他的目光。黑邃的眸中沒有一絲感情,淡淡地看著他道:“我是容鏡。”
東方玄義臉上閃過一絲錯愕,卻又消失了。“你就是逃竄四個月後,突然在三日前自揭皇榜的那個天下第一神醫容鏡?”
“總結得不錯。”南宮離唇角隱約勾起一抹笑。
東方玄義打量著他,良久道:“你來太子府做什麼?”
南宮離道:“是這位公子的下人叫我來的。”
析葉哆嗦著從南宮離身後挪出來,戰戰兢兢地低著腦袋,一聲不敢吭。
東方玄義掃了他一眼,嗤笑道:“哪裡由你這個奴才來多管閒事!”
南宮離走到東方玄義的身前,靜靜看著他,道:“無論如何,太子請回,容某須得給這位鍾弦公子治病了。”
☆、第四十一章
東方玄義笑了:“我太子府的家務事還不需容神醫操心。”
南宮離錯過東方玄義,伸手運指如飛,三兩下解了鍾弦的穴,不慌不忙道:“容某前日給皇后診脈,皇后脈象紊亂,陰氣頗重,導致重疾被陰脈所封,難以觸及並引出。若想治病,需以純陽之血為引,混入藥中,方可破去體內偏頗陰象以愈。而這位鍾弦公子原是徹涯谷谷主鍾晉之子,徹涯谷鎮谷秘籍《九炎陽譜》為天下唯一可將人改為純陽之體的武功。那麼……”
眸中狡黠的光一閃而逝。
“如果鍾弦死了,皇后的病也便治不成。”
東方玄義的臉色隨著南宮離的話一分分沉下來,神色陰鬱複雜:“你是說,母后的病好之前,鍾弦都必須活著?”
南宮離輕輕一笑:“不。容某是說,景後病癒之後……鍾弦便可以任太子處置了。”
“好,很好。”東方玄義笑得陰沉,“記住你的話。”
說罷,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拂袖而去。
…
析葉渾身還在顫抖,但瞪著南宮離的雙目卻忽然變得驚懼憤怒:“你居然、你居然——你是神醫!我是請你為公子治病!你怎麼可以抱著這樣的目的!”
南宮離似笑非笑地向他一瞥:“這麼說,你很想讓你的公子被東方玄義先奸後殺了?”
析葉一愣,隨即瘦削的小臉漸漸扭曲:“你——公子身體這麼弱,本來就失血過多,你再取他的血,那是要了他的命!”
鍾弦在床上靜靜地看著兩個人,忽然淺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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