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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舉,卻怎麼也沒想到……”
容鏡看著他,半晌咳了一聲,拍了拍他的肩道:“肖拓,我知道你正直善良俠肝義膽肝膽相照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啊不好意思沒詞了,不過很抱歉你也知道我那個不知怎麼死的爹和我那個不知躲到哪裡去了的師父都沒給我遺傳過這些高尚偉大令人仰視敬畏的品格,那你就不要和我狼狽為奸了嘛。”
肖拓面無表情地拿下肩上的手,道:“白谷主讓我保護你。”
容鏡想說老子的武功還用你保護,但轉頭一想自己這麼多年臉上戴的各式各樣五花八門的人皮面具無一不出自這人之手,便很識相地不做聲了。
肖拓道:“阿鏡,你真的不能想個辦法麼?”
容鏡撇撇嘴,道:“我又不是沒想過,我也想那個白白嫩嫩的弦兒小娃娃活著來著,但首先南宮我是死也打不過的,他不讓鍾弦恢復內力我也沒辦法。其次,南宮那一掌下去,完全是瀾鏡心經八重的功力,想要續好被徹底震斷的經脈……希望非常渺茫。”
肖拓的眸色暗淡下來。
容鏡看著肖拓,嘆了口氣,終於正經道:“既然鍾弦自己沒想死,能活著總是好的不是麼。至於治內之事我沒有把握時不能輕易許諾什麼,容我再想想辦法吧。”
☆、容鏡
鍾弦不知自己已經昏昏醒醒多少次了。
從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過,意識從腦中一點點流失的感覺。
失血過多,極少進食,經脈斷損,極度虛弱。
鍾弦用尚存的意識冷靜地思考著這些症狀應該用什麼藥。
紅棗一兩,人參三錢,芷葉四錢,鬆勁草二錢,岐雪冬枝一錢,可以緩解持續半昏迷,輕度補血。
其餘呢……
微微皺著眉努力想了一會兒,卻怎麼也無法集中愈發渙散的意識。於是便有些自暴自棄地放棄了。
當年那些藥典應該再重新翻翻的,整整兩年的閉關煉功多少有些淡忘了,關鍵時刻竟然怎麼也想不起來。若是有自救的機會而喪失於此,豈不可惜。
習武近二十年,早知終有這麼一日,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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