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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用了文也不更了,總之當時是覺得天塌了一樣,過去這麼久了,現在想想挺sb的。但雖然這麼說,在那之後就不再敢登入晉江了,總覺得很對不起你們。有一次有朋友向我要這文的TXT,我卻沒有,迫不得已過來下載,又忍不住看了文下的留言,覺得特別難受。再之後甚至不願意跟人提起有關這文的事,與其說是不再去想不如說是逃避,我這人心思挺重的,心理素質又不好,更文那陣子真是把我給折騰出心理陰影了,後來一句不說走人又讓我沒臉再來這裡。所以去年有一陣突然又想開坑了的時候,想著這回死都不要在網上發了。可惜沒有催文的動力結果就是寫了幾千字之後放暑假去紐約實習一忙就擱置了,結果後來對那文的興趣過了,又不了了之。果然淫威之下出文材麼/_什麼亂七八糟的。
本來以為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回來這裡。前幾天突然一個很可愛的讀者找到我,說希望我回來更新。然後我一不小心就感動了,然後。。。又一不小心答應了。
再看兩年前寫的東西還真是一種折磨。可是劇情都忘了又不得不再看一遍。前面的六十多章我在重看的時候又簡單改了改,然後這幾天會把改了的發上去。
一年半過去了,估計你們可能也不在了。但我還是決定把人生中第一個長篇給寫完。
但因為現在真的很忙,我在美國寒假放得早,假期放完剛開學第二週,各種考試作業論文打工還有兼職,苦澀得簡直不想say,所以一週大概只能更兩三章。
雖然如此,不管有多少人看,我還是會把它寫完。
(天知道打這句話的時候我是多麼的大義凜然啊但又多希望能有人來看啊T^T)(SB求求你閉嘴。。)
其實現在俺只想說,俺好睏啊。。。腦袋都僵硬了不知道自己在寫啥orz。。。
然後放文。
☆、交易
南宮離直起身,俯視著他的臉。
暗血老怪一寸寸仰起了頭,頸骨發出似要斷裂的聲響,終於重新對上南宮離的視線。然後忽然張開嘴,噴出了一股似煙似霧的氣體。
隨著嗶剝的幾聲聲響,四周綻裂出數團藍色的火焰,將石屋照得通明。幽冷煞亮的藍光之下,那張扭曲的臉卻更顯詭譎。
暗血老怪重新打量了一遍南宮離。黑衣已被暗紅色的血盡染,臉色依然如常,額角卻佈滿了細汗。那雙漆黑深邃的眼卻依然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難得看你重傷落魄至此,我還真是說不出的欣慰。”暗血老怪帶著嘲諷的眼神卻像在欣賞一件染了鮮血的藝術品。
南宮離一臉閒適地任他打量。似乎身上濺的只是別人的血。
過了很久,暗血老怪終於滿足地收回視線。右手在石椅的扶手上輕拍了三下,扶手上的石板應聲裂開。一個黑色的瓷皿靜置在下陷的凹槽裡。他將瓷皿小心翼翼地取出,然後掀開蓋子。一股紫黑色的煙霧鋪面四溢。
待濃煙隱約消散,一隻足有一指長的形似蜈蚣的千足蛆躺在那裡。蛆身呈紫黑色,似是浸了劇毒的血。與身體不相稱的數不清的長足彎曲著,延折糾纏,令人作嘔。
暗血老怪用枯枝般的指甲劃破了另一隻手的掌心,血珠滲出,對著黑皿滴了下去。那千足蛆突然動了,頭微微一擰,又散出一股紫黑色的濃煙。那鮮紅的血霎時變成紫黑色,然後想被蠶食般一點點消失在皿底。
他拖住皿底,將黑皿遞給南宮離,喑啞的聲音命令道:“吃了它。吃了它,我就給你撕風盡的草藥。”
南宮離微蹙著眉接過黑皿,看了一眼皿底的蛆蟲,眸中的厭惡一閃而逝。他什麼也沒問,修長如玉的指尖夾住蛆身,然後張開口,面不改色地吞了下去。
“草藥,解藥。”隨手扔掉黑皿,南宮離毫不廢話。
暗血老怪將黑皿的蓋子放回原處,而後抬眼看著他:“你都不想知道這隻蠱是幹什麼的麼?”
“我不感興趣。”南宮離的耐性似乎已到極限,又重複了一遍,“草藥和解藥。”
暗血老怪低笑一聲,又拍了拍另一隻扶手的石板。石板裂開,下面卻露出一個細巧的機關,機關上插著一個短小的石杆。他將掌心殘留的血滴在杆上,
石杆的底端突然鬆動,底層的石板滑下,暗血老怪將石板拿開,取出一個白色的錦盒,遞給南宮離。
“這就是最後的幾棵撕風盡的草藥。谷底,已經沒有了。解藥便在錦盒的暗層之下。”
南宮離開啟錦盒,盒底躺著的是再普通不過的綠色的草藥,一股奇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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