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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側,試圖將他扶到懷裡。而南宮離身下的衣服似乎已經合著血凍進冰岩裡。
南宮渺凝聚真氣,緩緩蒸化了一層堅冰,將南宮離抱進懷裡。一手探上他的鼻息,臉漸漸失了血色。
作者有話要說:啊忘記說,俺把筆名給改了》__《
☆、破綻
容錚看著南宮離嚥下那丸藥,突然似是想起了什麼,表情明顯一哽,神色古怪地看了鍾弦一眼。
鍾弦察覺到他的目光,頗為疑惑地看著他。容錚隨即唇角一彎,露出了一個無比正直的笑,然後把臉轉了回去。
這邊南宮渺眼看要幫外甥把衣服也給換了,容錚終於站不住,咳了一聲,道:“那個,我說南宮島主,這些服侍人的事就不煩勞您了,還是讓小生這等俗人來做吧。您看您這一日也挺累了,還是早點歇息歇……”尾音晃了一下,然後被扼殺在南宮渺刀子般的一瞥裡。
“你覺得是你比較可信,還是我比較可信?”
容錚一臉訕笑:“當然是我……啊不,當然是您。這還用問嘛。”
說罷便老實下來,邁著步子溜了半圈,找到個椅子一屁股坐了下來,然後雙眼認真地盯著天花板一臉嚴肅地思考人生。思考了半晌,又站了起來,百無聊賴地在房裡轉了兩圈,這邊南宮渺已經要給外甥的傷口上藥,容錚一腳邁出去,擰了一下又縮回來,開口道:“對了,南宮島主。我忽然想起來,我方才給宮主探脈的時候,那脈象確實有一絲古怪。似乎與我曾經見到的一種毒蠱頗為相像。”
南宮渺的動作一頓,示意他繼續說。
容錚道:“我曾經隨師父到過苗疆,見過一種名為「絕」的毒蠱。這種蠱極為陰毒,普通人若中此蠱,將被蠱蟲噬盡膚內血肉,每日吐血半升,漸漸失血而死,最後空剩一張罩在骨骼之外的人皮。會武功的人若中此蠱,體內內力越雄厚,就愈可與蠱蟲抗衡,將蠱蟲制住。然而一旦催動內力,這種制衡便會失控,所以每催動一次內力,都會被體內蠱蟲咬破血脈而內傷吐血。直到最後只剩一具空殼。所以此蠱又被叫做「降蠱」,中蠱之人從此便不能再動用真氣,無論再危險的人,也會被此蠱所降服,從而聽命於下蠱之人。此蠱原本用於苗疆首領培養並制服死士,但由於死法過於可怖,已被禁用。所以我也不能確定……”
南宮渺心中可怕的猜測盡被言中,原本面無表情的臉此刻一片凜寒。
“那有什麼解蠱的辦法麼?”
容錚道:“這個倒是有,畢竟這已是苗疆數百年前所用的毒蠱,白聖溪早已將此蠱破解。只不過白聖溪如今行蹤不定,能依靠的也只有他的徒弟容鏡了。”
說著,眼前忽然一閃,下一秒頸骨已被戴著染了血的白色手套的手鉗住。鷹爪般摧折的力道讓容錚的臉色瞬間變成青白。
“你若所言有虛……”
“怎麼敢……”容錚勉強擠出一個笑,頗為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我還要為我弟弟的性命考慮的……”
南宮渺施了狠勁一鉗,看到容錚嘴角一縷血絲緩緩流下,這才收回手。提了劍,對二人道:“不許插手,我會派人來照看離兒。”說罷,一陣風一樣消失在房間。
容錚這才猛地咳了幾聲,然後拭去嘴角的血,笑眯眯道:“真狠啊,看來真的起了殺意了,不然怎麼敢輕易碰我的脖子。”說著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唉,我本來是怕下了春|藥的事被發現,結果信口胡謅謅得太嚴肅了點。”
“春|藥?”鍾弦擰眉。
“啊……”容錚拐了個長音,扭了扭脖子,然後坐到床上往牆上一靠,慢條斯理道,“當時南宮宮主找我配解藥的時候,小生我其實是有那麼一點點相當不樂意的。老子宿與落月島無冤無仇,那傢伙以暴露我身份來要挾我,我不想自找麻煩跑來落月島這麼個是非之地接這麼個爛攤子,結果他竟然告訴我我的親生弟弟的命捏在他手裡。你知道被人脅迫的滋味是很不爽的。正好當時我手頭得到了一味比較獵奇的春|藥,能讓服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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