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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爺,公主已經久候多時了。”玉安恭身道,神情卻甚為古怪,從大廳到洞房只是幾步而已,卻走了這麼久!他可是親自皇上派來的,任務可是要讓靳大將軍,不,新駙馬順利進入洞房,然後回去覆命,他已經催促了多遍,但是駙馬還是心神不定,猶猶豫豫,難道被皇上料中了?
靳鷹,你知道嗎?如果你今天不進入洞房與公主真正成親,那麼明天皇上一定會殺了你的呀!皇上對皇后那種痴狂的佔有慾,無論男女都不例外地視為情敵,連那個只與皇后相處半個時辰被貶冷宮的香妃都幾乎被勒令處死,似乎因為皇后的求情,才免於一死,但是下場就是七天不能喝水和吃東西,而且從那以後不能走出冷宮的黑房半步,終生不能看到太陽!
“玉大總管,如果我不走進去的話,那麼又有何下場?”靳鷹雙手定住,並沒有推開那扇令他厭惡的門。
“駙馬爺,您如果還是對皇后心存幻想的話那就是自尋死路。”玉安依然恭恭敬敬地,眼中卻帶著同情和憐憫,“本總管手中備有毒藥,是在我出宮前,皇上吩咐帶來的,如果駙馬今晚不走進洞房,那麼這瓶毒藥明天就會賜予將軍。”
“駙馬,晴公主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主子,一定可成為駙馬的好妻子,這婚事可是駙馬親口答允的,您一定要對公主負責!”玉安語重心長地繼續說,“男子漢,大丈夫信守諾言,而且,我相信,皇后娘娘她也會由衷希望您能好好對待公主的,因為她是將公主視為親生妹妹一樣。”
“他,還好嗎?”靳鷹手一震,臉不由自主地變得蒼白。
“皇上對皇后愛護有加,恩寵無比。”玉安定睛望著靳鷹,語氣變得凝重,“您對公主也應如此,進去吧,公主等著您呢。”
“除了靳鷹,你們統統給我滾出去!”一身喜服的晴一看到靳鷹推門而進,後面還跟著玉安,馬上高聲怒喝那些正準備儀式的眾人,“尤其是你,玉安,你馬上滾回皇帝的跟前!本公主答應出嫁,可沒答應要弄這些鬼東西,如果你們敢羅囉嗦嗦的話,我就殺光你們。”
“可是公主,根據我們大央的……“玉安話還沒說完,晴已經憤怒得拿起放置在旁的酒杯狠狠地扔過去,不偏不移地落在玉安的身上,酒也灑在他的前胸。
“狗奴才,死太監,你只是皇帝哥哥的跟班,有怎麼資格在這跟本公主說話!這是小懲罰,再不滾的話,哼……”晴滿臉殺氣,瞪著玉安和那些隨侍太監,宮女。
“公主……”雖知不妥,靳鷹還是帶著惡作劇的笑容看著一眾人等連爬帶滾的飛逃出外,只是覺得甚為奇怪,他應該和公主素未謀面,也沒交情可言,公主居然對他另眼相看,沒將自己也趕出去,不過趕出去才是一件好事吧。
“靳鷹,別以為飛上枝頭就變鳳凰了,賊永遠都是賊,你休想碰本公主一根毛髮,如果你敢對我無禮,我就咬舌自盡!”晴冷冷地望著走進來的靳鷹,“今天我嫁的也不是你!你只是本公主手中的工具。”
“那公主今天嫁的又是誰?”靳鷹苦笑了一下,自己可是求神拜佛,希望今天她嫁的人是別人。
“哼,講給你這個粗人聽,你也不明白!是他,”晴臉上洋溢著幸福,從懷中取出一物,竟是一個稻草人,只是那稻草人身上貼了一張紙,紙上有三個字“衛昊天”。
“你……”靳鷹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手指指著那個看起來大概是出自孩子笨拙手工的稻草人。
“這是昊送我的,陪了我八年了,小時在宮中,有一次他被父皇罰跪跪了兩天,我忍不住哭了,他就編這個來哄我。”晴甜蜜地微笑了,“他啊,總是那樣,裝著冷冰冰的,但是心卻好象豆腐一樣軟。”
“皇帝哥哥硬逼著要我選擇一個嫁,你是昊最親近的人,也是喻為昊的影子。所以我就挑了你為昊的替身,”晴的目光倏地變得銳利,“但本公主永遠是昊的妻子,只屬於昊。那些鬼話,本公主一個字都不會相信,昊是女人?一派胡言!”
“……”靳鷹愣愣地望著她,這個被外界認為驕蠻任性的晴公主對昊竟然如斯的情深!雖然昊以前告訴過他晴公主情深義重,對赫麗絲的感情也因此猶豫很久,但學不會拒絕的昊始終還是接受了豪爽,開朗的赫麗絲。另外一個原因恐怕是自己在聽昊說完自己的身世後,曾經對昊分析過的那種不可能的可能,他與晴是兄妹!
“一副蠢樣子,真不明白世人為什麼會認為你是昊的影子!”晴秀麗的雙眉擰起,那對昊的侮辱嘛,“喂,我說昊絕不是女人,你在聽嗎?”
“公主,臣正洗耳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