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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死腦袋,留在央都的其它人更不可靠,從來沒像現在那樣,心急如焚,坐立不安。衛昊天一個人在寢宮中走來走去,對,去找那個瘋子,跟他說清楚。
主意拿定,衛昊天剛想轉身,但是卻猛地抬頭髮覺自己的不遠處居然站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也一副焦急萬分的模樣,只是這女子好面善啊,彷彿在哪兒見過似的。
“你是誰?新來的宮女嗎?”衛昊天驚奇萬分,那女子身穿的是一身錦袍,身材甚高,打扮也是男裝,但是那一副病懨懨的樣子,分明是個女人啦。她究竟是誰?以自己過目不忘的本領,應該不會想不出她是何人啊。那女子也一副奇怪的樣子看著他無語,衛昊天猶豫了一下,慢慢地走近,而那女子也遲疑地向他靠攏。越來越近……衛昊天顫抖地伸出雙手,而那女子也一樣,當兩人的手一碰觸,指尖的冰涼感覺由手一直傳遍全身,鏡子。
他恨這些東西!永遠也忘不了剛才看到的,鏡中那個愁眉緊鎖,惹人憐愛,渾身有股說不出的嫵媚的絕色佳人竟然就是自己!那一刻,他根本不想相信這個鏡中的女人是他自己!拼命地對著鏡子做出各種各樣的表情,喜,怒,哀,樂,甚至連從來不會做出的鬼臉,但當鏡中人的鬼臉陰森森地與他對望時,那個鬼臉更像是在嘲笑他的自欺欺人一般。
開始他還抱著唯一的希望,小心翼翼地問那些太監和宮女,鏡中的女人是誰時,太監和宮女們卻異口同聲地說,“那是皇后娘娘您啊,只有您才會如此的傾國傾城呢,別的女人根本就不及皇后您的姿容的萬分之一。”
那句話彷彿判了自己死刑一樣,衛昊天頓時臉如死灰,他瞪著鏡子,卻可笑地發現鏡子中人的表情也是一副大難臨頭的模樣。哼,大難臨頭?對,砸了你,那自己還是那個強壯威武的衛昊天,這可惡的東西是日燎的幫兇,只是在戲弄自己而已。想將自己徹底變成女人,去死吧!憤怒很快取代了絕望,怒吼一聲,衛昊天提起拳頭狠狠地打出,不帶任何內力,沒用任何招式,當拳頭也鏡面接觸的一瞬間,那曾經屬於某國國寶的鏡子,在眾人驚呼聲中變成了四處紛散的碎片。
衛昊天冷冷一笑,滿意地想收回拳頭,卻赫然發現,那遍散在地的碎片居然還能清楚地映出那張令他噁心的容顏,不僅一張,是無數張!這肯定是大變態瘋子的傑作,竟然對鏡子也施了魔法,讓它也來羞辱自己!激忿,惱怒和恨意填滿了胸膛,他要毀掉這一切,無論是誰,都不能讓他屈服!要徹底毀掉它們,不管那碎片多麼的銳利,也不管自己的手被刺痛,只是瘋狂地重複著同一個動作,用拳頭將那些小鏡片捶碎。
小石子嚇呆了,皇后的表情很恐怖,像要將所有人整個吞下去似的,那一片片的碎裂的鏡子被狠命地變成粉末才停下來,手在不停地流血,而她卻渾然不覺。什麼辦?他看了看其它人,全部呆若木雞,不行,皇上會治大家的罪的!鼓起最大的勇氣,小石子戰戰兢兢的開口,“皇……皇后,您……您的手流血……”
“住口,我不是你的什麼鬼皇后,我是衛昊天,大央鎮國將軍衛武的兒子。”疼痛令頭腦漸漸冷靜下來,衛昊天冷傲地望了小石子一眼,斜睨了自己帶血的手,嘴角揚起嘲諷的弧度,衛昊天的手流血居然會讓這麼多的人驚慌惶恐?好諷刺啊。呵呵,讓它流,痛痛快快地流吧,血腥味和疼痛是屬於戰場的味道,只有它們才能喚醒自己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事實,“似乎只有血才能讓我清醒,讓我知道我究竟是誰呢,好吧,那就不客氣了。”
接下來,小石子瞠目結舌地望著皇后開始將寢宮的鏡子打碎,而且是用一種極為自我折磨的方式,銳利的碎片紛紛刺進她的拳頭,物件不斷地破裂的聲音,以及眼前血花飛舞,如此殘酷的場面,其它人都已嚇得癱倒在地,連動也不能動,看來只有皇上才能阻止皇后自虐的行徑,對。小石子主意拿定,偷偷地爬出去,向御書房方向飛奔而去。
上述這些都是小石子在路上原本想稟告皇帝的,但日燎只聽到小一半,就嚇得拋下所有的侍從,一個人提氣直奔寢宮。
寢宮早亂得一團遭,太監,宮女跪在地下不停地發抖,一眾侍衛也個個手足無措地愣在一旁,而皇后卻像發瘋似的用拳頭將一個個鏡子打得粉碎,到了最後,光滑的白玉桌,椅子,即使是勉強照得出影子的東西都不放過!
這一幕,活生生地在日燎眼前上演,令他幾欲昏倒,他的小昊兒的雙手滿是鮮血,像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痛楚,依然瘋狂捶打著現在只能勉強辨認出那曾經是一張白玉椅的東西,他猛得撲過去,緊緊地摟住了衛昊天,心膽俱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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