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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回事也不得而知。
鳳儀宮中,紀酌依舊早早地起來練劍,一練就是一個上午。
蕭承錦坐在涼亭裡,擺了個棋盤自己跟自己對弈,睡醒了的皇長孫蹬蹬地跑過來,扒著石桌好奇不已。
“爹爹!”蕭祁瑞抓起一顆棋子晃了晃,胖胖的小手攥成一個小饅頭,就要往嘴裡塞。
奶孃趕緊攔著,把棋子放回原處。
蕭承錦也不惱,看了一眼那小胖球,繼續下棋。
紀酌收起劍勢,把劍扔給太監,一把抱起了蕭祁瑞,“瑞兒醒了,餓不餓?”
“爺爺!”蕭祁瑞咯咯笑著,用短短的胳膊摟住了紀皇后的脖子。
“哈哈哈……”紀酌拍了拍他的小屁屁,抱著小傢伙坐下來,看著氣色不錯的蕭承錦,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如今你身子好了,不如跟著我練劍,強身健體。”
蕭承錦拈著棋子的手僵了一下,復又笑著道:“兒子都這般年歲了,如何學得?”
“又不是練內家功夫,幾歲都不晚,”紀酌低頭看了看乖乖坐在懷裡玩棋子的蕭祁瑞,“瑞兒說是不是?”
“咯咯咯……”蕭祁瑞仰著臉笑,也不知聽懂了沒。
“傻小子,就知道笑。”伸手戳了戳那軟軟的小臉,紀酌又看向蕭承錦,威嚴的鷹目盯著企圖糊弄過去的靜王殿下。
“呃,這術業有專攻,兒子的精華都用來長智慧了,於劍術上,註定沒有什麼造詣。”蕭承錦乾笑著道,自小他就怕練劍,藉著身體弱,偷奸耍滑地躲懶,哥哥心疼他,也會幫他勸著父後,以至於到現在他也就學了幾個基本姿勢,提起練劍就頭疼。
“罩衣?”蕭祁瑞歪了歪腦袋,不明白爹爹說的“造詣”是什麼,就跟著念,“罩衣,罩衣!”說著說著把自己說高興了,拍著手又開始笑。
紀酌拿這對胡攪蠻纏的父子沒辦法,只得嘆了口氣,讓宮人拿一壺荔枝酒來。
這酒是南邊進貢來的,樓璟送的那一罈早就喝完了。紀皇后端著白玉杯,輕啜了一口,覺得這貢品並不如原先的那一罈好喝,不由得輕嘆了口氣,“承錦啊,下次給閩州寫信,記得讓承鈞送些荔枝酒來。”
另一邊,閩王府中的樓璟,正被舅舅指使著幹苦力。
“舅舅,你在平江侯府釀了多少了,怎的來這裡還釀啊。”樓璟看著面前一大堆的荔枝欲哭無淚,他還要去陪著自家夫君納涼鞋午覺的,根本不想跟舅舅釀酒啊!
“家裡那群酒鬼,我釀多少都不夠他們喝的,”徐徹哼了一聲,繼續把去核的荔枝肉往罈子裡塞,“這酒方道冬天剛好能喝,讓閩王殿下給皇……給宮中送些去,聊表孝心。”
樓璟想起來,自家夫君和皇后似乎都很喜歡這種荔枝酒,二舅釀的確實比賣的那些好喝,便勉強點了點頭,蹲下來幫著二舅幹活了。
到了七月中旬,倭寇開始大肆進犯,徐徹帶兵前去圍剿,打慣了南蠻,突然來打倭寇讓他很不適應,但更多的是新鮮興奮。
倭寇就如同海底的野草,怎麼除都除不盡,今年打了,明年還會再來。靖南候打了這麼多年,也沒把倭寇剿滅,蕭承鈞覺得這其中定然另有原因,便叫了程將軍來問話。
卻原來,對於那些來做生意的東瀛人,也稱之為倭寇,靖南候知道沿海一帶生計不易,對這些人算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些人每年還會進獻大批的財物,而這些燒殺搶掠的,則是東瀛的海盜,尾隨著生意人而來。
“那些海盜,緣何不搶那些東瀛商人。”蕭承鈞蹙眉,那些海外所來的東西,運出閩州就能賣出很高的價,東瀛商人手中定然有很多錢財。
“據說那些商人都是東瀛的勳貴,海盜們招惹不起,而且,他們來這裡都是以物換物,並不帶金銀在身上,海盜們要那些貨物,去了東瀛根本不敢賣。”程將軍說道。
“沆瀣一氣罷了。”從江州趕回來的樓璟恰好聽見這些,不由得嗤笑出聲。
“江州的事解決了?”蕭承鈞擺手讓程將軍下去,起身摸了摸樓璟滿是汗水的額頭。
“又打了一個郡下來,”樓璟貪戀地在那小兔子饅頭一般的掌心蹭了蹭臉,“盧新那個老匹夫,還不肯給我糧草,過幾日我從越州繞到北四郡去見他,我就不信那老小子還敢不給。”
蕭承鈞搖頭輕笑,讓人拿了布巾來給樓璟擦汗,“你方才說,什麼沆瀣一氣?”
“那些矮子商人與矮子海盜,本來就是一夥的,”樓璟冷笑道,“海上艱險,那些商人僱了海盜來護航,卻不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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