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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不單純,不過他是和我們一根線上的螞蚱,若是我們被問罪,他自然也斷不了關係,畢竟小皇子和小皇子的姆媽可以作證。”
“若是歷王爺的權力大到讓我們根本沒機會開口辯白呢?”陸清冱雖然解釋得有道理卻不夠穩妥,見那姆媽先前對歷王爺手下的畏懼態度便知道小皇子並無什麼權力,這西翎只怕早就給歷王爺架空了,只不過是在等現王駕崩,以便順理成章地登位,免得引起意外的紛爭。
“你忘了他找我們來可是為了讓我們給他尋一件東西。”
“‘還陽’之物麼?可我們真的拿得到麼?”
“拿得到拿不到都無所謂,只要讓他相信我們手上有這件東西就行,況且有歐陽燕的身份在,也許又是一重保障,你還有擔心什麼的?”
不知道是不是若逸的錯覺,陸清冱問的最後一句話裡似乎帶著股憂慮,不過此時也顧不得多想,便只要搖了搖頭道:“走吧。”
而跟在後面的陸清冱倒是有些失望,但是很快振作起來又跟了上去。
☆、第三十九章
撇開禁地門前的異狀,這所謂的禁地和王城裡的地道相比也沒有太大區別,不過叫他們略微驚訝的是這禁地的地道兩旁竟還有燈柱,幽幽的火苗彷彿就靜止在那裡,如同已經與這一些相融合。
本以為這地道應是與一個地宮相連,但是漸漸周圍的空氣開始潮溼起來,起初陸清冱以為是一夜奔波,此時稍稍鬆懈便止不住地流汗,直到兩人覺得腳步越來越重,幾乎趔趄跌倒時才發現褲腳和衣服的下襬已經溼透了。
而與此同,兩旁的燭光也越來越微弱,原本還能借著一路的燭光看清腳下的路不至於摔跤,可是如今幾乎只能隱約看見彼此的輪廓,而再往前走時,已然是一片漆黑。
原本在前面集中精神探路的陸清冱不得不暫時停下了腳步,說來也奇怪,原本他和若逸是並肩而行地,因為這禁地的地道著實寬敞,根本不必前後而行,但不知什麼時候,身旁的人漸漸落在了身後,陸清冱以為若逸是擔心會有追兵跟來故意落在後面,可是此時停下來卻未立刻聽到對方的疑問之聲。
陸清冱輕輕叫了聲:“若逸。”
可是隻有飄渺的迴音在回答他,腦海中猛然閃過在傑英莊分舵若逸雙眼突然失明的場景,彼時那人也是不動聲色,可是突然陷入那般黑暗怎麼能冷靜下來,依稀記得若逸那時跌跌撞撞地想站起來,自已去扶他時,那雙顫抖的手叫人莫明的心焦。
迴音漸漸隱去,陸清冱決定回過頭去尋人,不過他和若逸急急奔出來也沒帶上火摺子,只能勉強靠著聲音來尋人,好在這地道里極靜,不過因為剛剛那一聲已然有了淡淡的迴音,好在剛剛他的聲音不算很大,便也沒有許多不便。
怕自己的腳步聲會混淆視聽,陸清冱可以走得很輕,仔細傾聽著周圍的動靜,很快他就發現有人粗喘的聲音。
此時有了方向,他也不再拘泥,邊走邊叫著若逸的名字,然後猛地被什麼絆了一腳,加上腳上一滑,陸清冱只覺得整個人便要趴倒在石階上,突然帶著股寒涼刺骨的長棍橫在了身前,雖然勉強擋住了頹倒之勢,但猛然襲上胸腹的重擊和寒涼還是叫人很不好受。
待到好好站穩之後,陸清冱也清晰地聽見了那粗喘的源頭:“是若逸麼?”陸清冱想要伸手去抓住什麼,卻觸及一片與剛才不相上下的冰冷。
對方沒有回答,因為僅僅是剛才為了幫陸清冱,他就已經耗光了僅存的力氣。
陸清冱蹲下,慢慢感覺出了對方的輪廓,伸手覆上額際也是一片冰涼,好在對方沒有阻攔,細細探查後,陸清冱只覺得若逸彷彿已經成了冰人一般,好在他意識並未模糊,雖在開始任由陸清冱為他探查,但很快就阻止了對方,要求他先走一步,自己隨後就會追上。,不過陸清冱自然是不肯的,堅持留下來,若逸此時異常虛弱,根本拗不過他,只好退一步,讓他扶著自己一起前行。
陸清冱知道此時想要回頭出去自然是不行的,外面怕是早就包圍了大隊的人馬,如今也只好硬著頭皮向前走了。
為了減輕若逸的負擔,陸清冱執意奪過了那把寒涼入骨的長劍,入手的一瞬間便感覺渾身一顫,不過片刻後習慣了倒也不覺得有大礙。
☆、第四十章
歐陽燕緊緊地跟在子墨的身後,幾乎是貼合著對方的後背,一時間子墨幾乎是是手中抱著小皇子,同時又揹著歐陽燕的模樣,不過他卻意外地未露出往日那種戲謔調侃的神色或是開些玩笑讓歐陽燕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