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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些。
只是為什麼若逸能夠請到這樣一位人物相助著實想不明白,而現在若逸問道此人,看來他們之間必有聯絡,只是看若逸此時的態度,必然是不會告訴自己的,雖然心中許多疑問,還是藏在心裡好了,畢竟此刻微妙的平衡還是不要輕易觸動。
“我不大清楚,發現你不見後,我想問那借宿的農婦,卻怎麼也找不到人,後來便出來想去找你,卻發現一片染血的殘狀,我在那周圍找了很久,後來想回去找那戶人家,卻怎麼也找不到了。”
若逸聽完只是緊鎖了眉頭,低頭沉思。
陸清冱見對方態度似有緩和道:“那麼你之後究竟遇到了什麼,為何要不辭而別,難道是知道那些人還會再來,不想拖累……”
“我以為子墨都告訴你了。”若逸淡淡地打斷了陸清冱的詢問和揣測,給了對方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
“子墨?!”陸清冱對於這個答案顯然是沒想到,一時驚歎出來,他顯然沒想到這件事竟會和子墨有所聯絡,覺得驚訝之餘又很失落。
為何當初自己沒能一直陪著對方,為何不是自己救了他?
他開始胡亂揣測,如果當初他及時發現對方離開,是不是今日一切都會不同了。
☆、第二十三章
“我所在意的不是此事本身,而是你,若不是你親口所說,於我而言便無意義。”
“若是如此你也不必介懷,如今我還好好地活著,這便是結果。”說完,若逸便推開了身前的人,扶著一旁傢俱找到地方坐下。
陸清冱知道他不願說,自己根本也無能為力,只好任對方離開,心下一時無比悵惘,看了一眼若逸的背影便離開了。
陸清冱離開後,若逸不禁一聲長嘆。
當年我為了不拖累你,不辭而別,卻反而讓你介懷如從之久,如今重遇,前路更加撲朔迷離,你又何必再捲入其中。
思及陸清冱身邊的封奕輝,若逸只覺得更加頭疼,這位表兄他不曾記過,說起來,封家的許多人他都不太清楚,幼時呆在體弱的母親身邊,除了時常來探望或是教授武功的父親,其他人也只是偶爾在佳節團圓之際見上過一兩面,加之當時年幼,所以更是印象模糊,而後來母親逝世,他便獨居守孝,與山莊中的人往來得更加少了。
所以理應封奕輝不太可能認出自己,不過,他是三年前離開的,加之有陸清冱在旁提點,不難聯想到他的身份,遲早他們會發現自己的身份,那到時候,他又該如何,本已打算徹底擺脫封家的束縛,可到頭來,這三年只不過是黃粱一夢麼?
而這三年來一直揮之不去的夢魘又開始作祟,他們救下歐陽燕究竟是巧合還是別人的有意安排,若以不敢想象。
他恐懼於那個答案,這種一生被人玩弄於股掌的滋味太過驚悚,陸清冱問他是不是隻相信子墨,他無法回答,因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這種迷惘和懷疑讓他不自覺間深陷於滿是謊言的世界。
他開始懷念,開始想念,那個只有母親和磬哥的日子,但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不知道是不是突然的失明讓他覺得恐慌,還是因為陸清冱的質問讓他不自覺地反思。
埋首於雙臂間,他想要好好休息片刻,只希望醒來時一切都會明瞭。
而此時,站在門外的陸清冱也是一聲嘆息,他並非是有意偷窺,而是擔心若逸在雙眼失明的期間會發生什麼事,但因為對方的態度,他實在不適合再呆在裡面,便站在門外守著,卻看到若逸在房中頹然的模樣。
原本鬱結在心中的疑惑、不甘、憤慨,頓時煙消雲散,也許是他總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他自問對若逸根本不瞭解,一直以來,自顧自地認為因為三年前的事,他二人已是生死之交,但是,細細回想他卻從不曾瞭解若逸,甚至於他的名字,也許,也並非是真的。
但是自問,他也並非坦白所有,不是他不願意,只是他們根本沒有機會。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單方面的愧疚和執著成了他們兩僅存的聯絡,他的自以為是隻會讓對方感到疲憊罷了。
而今,他們成為了同伴,也許還有很多時間,去彌補,至少他不想再一味的愧疚了。
☆、第二十四章
子墨不知去了那裡,直到傍晚才回來,不過見他手中提著很多東西,慢慢悠悠度回來時,陸清冱便立馬把東西往一旁一扔,拉著對方解釋發生了什麼。
起初子墨見自己採買的一大包東西被扔在一旁,還有些惱怒,不過看陸清冱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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