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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太多的事情要準備。未及九月中旬,康熙便下旨班師回朝。
“主子,福晉在那邊兒等著呢。”一奴才在胤禛身側提醒道。
高無庸最近染了熱病,換了府裡一個差不多年歲的奴才暫替了他的位置。
這四阿哥府裡的尋常奴才多少都是知道主子和八阿哥之間的關係的。
不巧的是這個奴才是福晉烏拉那拉氏孃家跟來的。也不知是真不知曉,也不知是故意為之,竟在胤禛胤禩話別之時,冷不丁的說了這麼一句。
胤禩方才還一臉不捨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低垂的眼簾掩蓋住了瞳間的眼波流轉。
“四哥快些走吧,莫讓四嫂等著急了。”他涼涼的聲音裡也聽不出什麼情緒來。
胤禛用餘光瞥了一眼旁邊的奴才,臉冷的像是個冰塊。
這天雖是暑伏已過,但熱氣未退。周遭人生生是感覺到了冰冷意味。
那奴才縮了縮脖子,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好。但一轉念想自己是福晉身旁紅人,量四阿哥怎麼也得給福晉些面子,便又挺直了腰板,一臉正直的站在胤禛近旁。
“我先回去,晚些時候過去找你。”胤禛雖然仍是一臉冰冷,對胤禩說話卻是十分溫柔。
胤禩搖了搖頭,笑道:“四哥和四嫂分開了這許多時日,定是要溫存些時候的。莫要讓胤禩破壞了這大好氣氛。”
胤禛看著胤禩似笑非笑的面容,緊鎖眉頭:“你什麼意思?”
“喔,對了,”並沒有想要和四哥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胤禩轉身離去之前回過頭笑的燦爛,“四哥,我是個念舊的人。這沒了無庸在眼前甚不習慣。四哥幫我差人好好給無庸看病,好了身體之後趕緊回來替四哥快些收拾那些腌臢玩意。”
說完也不管身後的高福,翻身上馬,飛奔離開。
胤禩平日與胤禛說話素來是用‘胤禩’稱呼自己的,若是用‘我’代替了,那必是生氣的很。
待胤禩背影已在街角消失,胤禛這才轉過身來。
“你叫什麼?”
那奴才也不知胤禛是個什麼意思,只好回答了。
“奴才賤名復西渾。”
胤禛難得的竟露出笑容:“下賤的?你父母倒是真瞭解你。這名字起得甚好。”
說完便向四福晉烏拉那拉氏走去。
“爺。”烏拉那拉氏秀美端莊,此刻卻難掩久別後再見夫君的激動,“妾身——”
胤禛冷冷的嗯了一聲,不等她說完便轉身離開。
烏拉那拉氏有些掛不住面子,也有些疑惑。女子腳步嬌小總歸不如胤禛男子大步走的快,緊跟慢趕也沒追上。胤禛騎了馬離開,烏拉那拉氏也只好進了來時坐著的馬車回去。
高無庸自從染了熱病,胤禛便甚是上心。這方面醫術最高的胡御醫因家中有事恰好留守京城,所以他便差人將高無庸趕緊送回京城醫治,所以那熱病這會子已是好了許多了。
甫一進府,胤禛立刻走去高無庸的房間。
高無庸本是養病在塌,但看主子進來,下了一跳,咳嗽著便要下床。
“主子回來了?怎麼來奴才這屋了?主子莫要靠近,但傳染了就不好了。”
胤禛示意他躺回去,搖頭說道:“無礙。倒是你這病怎麼還沒好?”
高無庸笑道:“多謝主子掛心,奴才的病已然是好多了。再修養個一日二日,便可繼續伺候主子了。”
“多休息些時日吧,”胤禛看了一眼門外,問道,“這復西渾是誰派定的?”
高無庸看主子臉色不善,便解釋道:“奴才這幾日也起不得身,府內事務皆是有福晉和側福晉代為打理。”
“側福晉?”胤禛有些疑惑。
高無庸掩嘴又咳了一聲,繼續解釋:“主子難道忘了?是那知府李文燁女,進府時,八阿哥戲稱說給個藩邸側福晉做,您便應了。這尋常日子裡您連嫡福晉房間都難得去看,自然也就不記得庶福晉了。”
“李氏?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些印象了。”胤禛點了點頭。
高無庸知道主子看在自己病了的份上,難得的能對自己多些擔待。
他壯了壯膽子,勸道:“奴才斗膽勸主子一句,這福晉和側福晉也進府不少年頭了。主子從未招幸過其一。這日子長了,難免會有難聽的話傳出來。奴才知主子不在乎這些,可若是傳到了皇上那裡,追究下來,萬一牽扯到了八阿哥,那便不好了。”
胤禛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有些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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